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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湮灭,也顾不得羞耻,他拉开自己前襟露出挺立的奶尖,眼神勾人心魄,喘息着说:“……想要姐姐舔舔。”
花木兰理智彻底崩裂,一把上前拉开他的手,换自己的插进去,她没给对方喘息的余地,三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捅开甬道,变着角度摩擦那块小点,同时揽住高长恭的腰,探身咬住他泛粉的奶头。
“你怎么这么骚?”花木兰气急败坏地道,手上报复似的越发用力,“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姐。”
高长恭敏感的乳尖被她牙齿磨得又痛又爽,下半身几乎麻掉了,源源不断的快意疯狂累积,很快他半垂的眼尾泛起薄红,桃花晕开似的衬得这张明艳的脸越发惑人。
他眨眨眼,断断续续喘息:“那、那姐姐……喜欢我勾引你吗?”
花木兰简直要尖叫出声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高长恭操死在床上。遇见男人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美得连带喘息都是动人的,她也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如此阴暗,她甚至想把高长恭拆吞入腹,将他的血肉与自己的脊骨牢牢相融,不分彼此成为一体。
“岂止是喜欢?”花木兰低头亲吻他的眼尾,轻柔地仿佛在亲吻她的珍宝,“高长恭,我爱你啊。”
高长恭搭在对方腰上的手颤了颤,那一刹竟觉得鼻子泛酸。多奇怪啊,他想。高长恭以为自己的泪腺早已毁在破灭的家国之中,谁知这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掉泪都让花木兰看到了。
在自己的姑娘面前落泪让他感觉丢人,但他忍不住。
孤独于高长恭来说早已成为常态,在他打算复仇的那一刻起,便深刻明了孑然一身才是他的最终归宿。即便荆棘前路拦出一个花木兰,他这个想法也未曾改变。
这个姑娘像骄阳烈日、像璀璨星辰,像一道照亮他的光,却终究是短暂的。高长恭无法不去悲观地想,终有一天她也会离自己远去,就像他的父母、师父,以及红头发的狼崽徒弟。
因此他虽然与她如胶似漆,却也暧昧游离。如同隐没在暗中的幽灵,贪婪注视着光明,可望而不可及。
然而那三个字从女人口中说出的那一刻起,他心底那道紧绷的弦霎那间分崩离析。
去他妈的飞蛾扑火,他想,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高长恭撑起上半身,深深吻住花木兰的唇:
“我也是。”
第六章
6.
除夕夜时花木兰与高长恭混入往来的商队进了长城里,沿着商道一路走进一条灯火璀璨的长街。
两人换了普通的常服,高长恭为掩人耳目,摘掉了面具,花木兰难得穿了回广袖襦群,普通姑娘似的挽着高长恭的手臂。两人相貌气质极佳,在人群之中颇为亮眼,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是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小鸟依人。如果忽略花木兰宽袖底下不安分的手。她一会摩挲高长恭的腕骨,一会又换到指节,像条缠腻的小蛇,勾得人心尖发麻。偏生她又没别的意思,仿佛仅仅是单纯摸顺手了。
“他们好像都在看你。”花木兰蹙起秀眉。
“是看我们。”高长恭捉住她乱动的手,纠正她的措辞。
“就是在看你。街口那男的盯着你的脸哈喇子都流几回了。”花木兰不悦道,她眼神轻飘飘扫过不远处盯着这头的路人,刀子似地在对方身上划了千百遍以示警告,把那人吓得忙低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高长恭哭笑不得,他佯装苦恼道:“那可怎么办?脸长在我这里,眼睛长在他们那里,总不能戳瞎他们的眼。”虽然他以前的确干过这种事。
花木兰对他最后一句话心动了一秒,很快从内心否决,开玩笑头可破血可流人设不能丢。她扫了周围一圈,随手从旁边小摊铺买下一张金色面具盖到高长恭面上。
“有一说一,虽然姐不喜欢你戴面具,”花木兰花木兰示意他低头,笑眯眯地为他系好带子,“但这张格外适合你。”
这张金属制的面具分明长的睁目獠牙、气势威猛,却又因色泽通透、眉目秀丽缓和了肃杀之意,无端生出几分端庄典雅。戴在高长恭脸上丝毫没有违和感,仿佛天生便是为他准备的。
摊贩主在一旁附和:“姑娘眼光真好,这金面是我从一位行家那里倒的模,他那张原型更漂亮。据说这面具有个鲜为人知的典故:传闻有位将军战功赫赫杀敌无数,但常因皎颜俊美、貌若美妇无法威慑敌人而苦恼,于是制了张獠牙鬼面戴在自己脸上,从此敌军见鬼面如见罗刹阎王,纷纷吓得肝胆俱裂溃散而逃。公子容颜生的顶好,倒与这面具极为相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