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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大概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嗓音发颤,又求她:“……姐姐,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杨安苒吐出他的肉棒,抬头看他一眼:“今天的事,认错了么?”
顾惜毫不犹豫:“我错了。”
“下次还敢吗?”
“敢。”
杨安苒:“……”
行,调教还不够到位。
她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糖,拆开了自顾自吃。顾惜起先没看清她吃的是什么糖,直到姐姐忽然俯身下来,又是含住了他的性器。
“唔!”
顾惜被刺激得重重一弹,差点就想要射了。
……她、她含着的是跳跳糖!
“等、等一下姐姐——”他语气发颤,连话都说不稳,伸手要去推开她的肩膀,“别、别这样——”
他的动作太急,杨安苒不满地“唔”一声,他低头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推的力道太急躁,把她掐疼了。
他当然不舍得她疼,只好迅速收回手,有点认命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可乐味的跳跳糖,喜欢吗?”她在一个间隙抬头,问他,语气相当平和友善。
可那跳跳糖在他脆弱的性器官上滋滋滋地跳动活跃着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友善的。
顾惜偏过头,半边面庞隐在黑暗中,另外半边又被微弱的烛光打亮。神色隐忍,却又透着一种他并不自察的撩拨。
可真是欲极了啊。
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
杨安苒心里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于是漫不经心的“低电量”状态就变成了“全力冲刺”的高频率撩拨状态,配合着她含在嘴巴里的跳跳糖的强烈刺激,硬是把顾惜逼出了变了调子的抽气声。
“姐、姐姐——”顾惜的脸上满是热汗,被打湿的睫毛甚至快要睁不开,强烈的晕眩一般的刺激之中,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姐姐……别、别……我、我……我知错了……”
他求饶了。
虽然挺有违男性的尊严的,但这种时候,性器被姐姐含得欲生欲死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
杨安苒停顿了一下,稍微给他时间缓缓,却又追问:“明天还敢继续秀恩爱么?”
顾惜被情欲折磨得嗓音发颤,却说:“敢。”
杨安苒:“!!!”
这头小狼狗越来越不好管束了。她决定花上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调教。
于是当天晚上,顾惜几度被杨安苒折磨到防线全面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坐上了他的性器,却又不许他动,只准自己动的时候,顾惜都快要被她逼疯了。
因为杨安苒自己动的时候,又是20%一般“低电量”的状态,相当不走心。想动的时候动两下,动累了就休息两下。她虽然积威比较深,并且强硬规定“只准听她的”,但论实力而言,她在床上的体力值确实远远逊色于小狼狗,只动了没两下她就开始懈怠了,甚至想要罢工。
顾惜被她逼得眼角带红,克制着湿漉漉的声线,求着她,哄着她,和她耳鬓厮磨,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耳垂,就像是一只大狗狗在讨好他的主人一样。
“姐姐,姐姐。”他吐出炙热沙哑的呼吸,“再动动,好不好?……好难受。”
杨安苒眼角带着风情,水汪汪地晲了他一眼:“以后还敢么?”
顾惜仰头,艰难吐出一口气:“……敢。”
他们在床上的情事充满了压制和较量,充满了彼此征服与彼此妥协。杨安苒一晚上不知道想出了多少法子折磨他,折磨得他眼尾带红,折磨得他呻吟发颤,折磨得他周身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
但她始终让顾惜保持在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里,自始至终都无法满足。
在这种艰难的情欲折磨之中,顾惜竟然也没松口。不管杨安苒怎么问,他都咬着唇,坚持着原本的答案。
这让杨安苒对顾惜的印象再度刷新了。
看不出,你当真是条硬汉。
就这样闹到了后半夜,杨安苒终于累了。她瘫软地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顾惜心疼她,即便自己也被折磨得双腿发颤好不到哪儿,却还是坚持要做到“一个男朋友”必须尽到的义务。他把她抱到了浴室,放了温水,给她洗澡。
水面上漂浮着泡泡和玫瑰花的花瓣,如梦似幻,包裹着她美好的娇躯。
洗着洗着,“男朋友”的义务就有点变了味,他终于没忍住把她按在水里做了一回,算是今天晚上唯一一次由他主导的、一次性做了一个爽的情事。
杨安苒困倦得不行,也就随他来了,谁知道小狼狗越来越不知饕足,把她在水里换了好几个姿势插弄,越是插到后来就越有一种动情要失控的迹象,好似他的行为已经快要不随他的理智主导了。
她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低喘息,觉得这声音可真性感得要命。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好像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