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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蹬了一脚,结果一脚蹬空奶尖儿一凉,还没来得及缩回来就被黑猫咬着后腿把他整只猫拽了下去。
赤裸无毛的下腹在冷硬窝沿蹭过去,把他硌得仰在地上抱着粉白肚皮蹬着爪子虚空踩奶。
森眼睛里转着眼泪,看着黑猫甩着尾巴姿态端庄地走过来,一边把尾巴盖在他肚皮上,抖着耳朵说在外面不能这么浪,一边伸出前爪推他,把他翻过面去。
他被黑猫叼着后颈塞进窝里啃奶尖儿,眼泪转着转着就下来了。
这猫没法做了。
不光被人类拍了猫片,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剃光了肚皮毛,本来奶包就已经很鼓很涨很显眼了,现在这样大刺刺地袒露在外面,搞得他随便翻个身都好像是挺着奶尖儿要给黑猫喂奶一样。
更过分的是黑猫次次都过来喝,还边喝边说他浪。
…也确实是浪了些,有时候痒得太难挨又遇上了黑猫睡觉,某只公猫就自己叼着尾巴凑过去,拿爪子捂着脑袋分开后爪翘起尾根,哼哼唧唧的压低屁股湿着穴口去磨黑猫尾巴,非把黑猫给磨醒了肏他一顿才肯消停。
有一次黑猫不知道磕了什么药,喝奶的时候拿爪子挤他奶尖儿不算,喝完还把他压在那里又肏了一顿。
他正撅着屁股被压在下面哼哼唧唧的流着水挨着肏,白爪子探下去拍那条在他奶包和红尖儿上乱蹭的黑尾巴,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这只红尖儿上脑的黑猫,被黑猫吐着灼热的喘息咬着后颈给按到了墙上。
漆黑的尾巴卷着他软烂如胭脂花泥的红尖儿,尾梢上的几根硬毛钻进开阖着红热淌水的小眼里,插在他后面的红尖儿也循着水流撬开了他一直深藏在最里的柔软,让这处水源打开了一方小眼,被插入肏弄成了同穴口一样肿胀红艳的肉环。
森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一处地方,那里被侵入的触感不同于已经被赏玩到熟烂的穴肉,就像一个盛着最美艳快感的水囊,在被刺破的瞬间快感和他红尖儿与后面喷涌而出的情液一起涌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拼命地缩紧了后面,前爪脱了力趴在地上呜咽出声,被肏得散了瞳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恍惚着呻吟出声。
他在一片白光里听见了黑猫哑着嗓子咬着他耳尖儿说他是他放荡的母猫。
银黑条纹的尾巴猛地绞紧了黑猫的后腿,森呜咽着被这句话耻得抽去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后腿抖颤着再也站不住,整个浑圆的下腹都跌在了自己淌出来的水洼里。
不能再想了。
森红着面皮把黑猫从自己肚皮上拍下去,翻过身去缩在窝内最里,张着爪子蹬着后腿把这只冒出红尖儿来的黑猫给赶出了窝。
黑猫坐在窝口,漆黑的尾梢轻飘飘圈在自己前爪上,歪着头望着蜷在他窝里的公猫,尾梢不自觉地在前爪上轻轻扫了扫。
森看着那只惯于装乖的黑猫低下头去伸出还带着奶渍的艳红舌尖舔了舔他垂着窝口的银黑尾梢,又亲昵地贴过脸去蹭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跳上窗户走了。
他心烦意乱地把尾梢甩进窝里,把那小片被舔得湿漉漉的尾巴毛放在嘴里嚼。
他难道能披着这张母猫皮过一辈子吗。
* * * * * *
作者有话说:
没意外的话下章或者下下章写完生子部分,写完这两章会把主线延伸部分并到主线后面【也就是把醋溜猫崽两章和番外番后移】
另: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下下周末更新,我要去社畜了。
第32章 番外14 他愚蠢的黑猫
他当然不能披着母猫皮过一辈子,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黑猫说。
这件事它看起来像是能说出口的事情吗???
森在咬秃自己那块尾巴毛之前松开嘴,就放弃思考这个问题了。
他甩开尾巴,挪了挪这阵子越发肥软的肚子,给涨红的奶包都安排了个舒服位子,把下巴磕在窝沿,两只白山竹肉搭在窝边,趴在窝里瘫成猫饼,甩着尾巴把跟他一样越来越肥的猫毛球抽得滚来动去,等着撞完南墙的黑猫过来送猎物。
那只黑猫还在做蠢事,即便被拒绝了这么多次也依然没有打消掉饲养家里这只人类的念头。
而且不听猫劝,不,不是不听,是压根不给猫开口的机会。
他每次刚走过去把黑猫圈尾巴里安慰性的舔上两口毛,还在琢磨要怎么劝合适,就被黑猫反客为主给圈进怀里压在地上,要么拱开他尾根一顿舔,要么叼着他后颈一顿肏。
每每都把他弄得软了耳朵和爪子,后面也被插弄得流了满地的水,像是个没有爪牙脊骨的水囊,只能喵喵咧咧地被掀开捂着下腹的山竹肉和尾巴,露出鼓胀肥软的肚皮和缀着点白色奶水儿的艳红奶尖儿来,予取予求,脑子浆糊成一团,只记得拍着自己酥软的尾骨骂猫。
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他终于后知后觉地知道了黑猫为什么每次平下耳朵低着脑袋,两只前爪就喜欢并在前面,坐的比平时还端庄——合着是为了挡那个艳得伤眼硬得流水的红尖儿。
过去就是被肏,不去就是加餐。
某只大着肚子的公猫在被叼着后颈圈在墙角肏了不知道多少顿之后终于大彻大悟,决定加餐。
不过今天的饭呢??
黑灰色的猫毛球挨了银黑相间的尾梢重重一击,啪地被抽上了窝顶,又在窝里弹了两下滚了几滚,慢吞吞地跟着那个原本堵在窝口的银黑猫球一起跳下了窝沿。
森跳在地毯上,扭过脑袋去叼起毛球,荡开尾巴顺着味道往厨房走。
他知道黑猫在里面呆了有一阵子了。
同住的人类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先他一步进了转角。
森脚步一顿,松开嘴把毛球放下来踩在爪下面,拿爪垫搓了搓,晃荡着爪子就这么原地坐下了,决定等人类嚎完再进去。
他坐在拐角,竖着耳尖儿,把猫毛球扒拉到腹下,用自己长出了一层细短绒毛的下腹和奶包碾上去,两只后爪蹬在地上,边拍着尾巴滚着毛球自食其力挤奶水儿防涨奶,边听屋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安静的好像没人也没猫。
前十下,山竹肉似的后爪懒洋洋地蹬着地。
滚到第二十下,一只后爪躁动地蹬着地面踹了一脚。
第三十二下,白透爪尖儿明晃晃地勾进了地毯里。
第五十四下,肥软的肚皮从猫毛球上滑下来了,一只银黑条纹的公猫翘起尾巴蹿进了厨房里,又中了咒似的定格在了门口。
碧绿宝石似的眼睛里倒映着一只黑猫的轮廓。
那只被他盛放在视线最中心的黑猫就立在人类的肩头,柔软的黑色尾巴垂荡在人类的心口,置身于被窗户割成条块的阳光里,像一只从深渊中脱逃而出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