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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关于阿牧与幸村的最后去向,番外会有揭晓,总之肉身已经同时去世,番外后续涉及死神世界,脑洞会放飞一会儿。
接下来第一个番外是平行世界的“神之子”穿越这个世界的故事,敬请期待。
最后再推一推咕咕的下一本文,是完全不同的高危世界设定,主角非好人,cp还是主上(不是本文的Yuki),咕咕写的CP貌似没有特别浓烈的激情,因为都是参照霓虹人内敛含蓄的性格来写的,所以这本比起感情线,也许更多的是两个人的羁绊,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戳一下专栏作收和预收保养咕咕,这一本预计3月中下旬开文。
美强腹黑,不断试探底线的神之子VS有求必应,实则内心黑泥主神竹马《如何在高危世界保护我方神之子》第一版文案:“当我站在世界之巅,我才明白我想要的竟然是那么单纯的时光,只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
主神罹罗以永生为代价,回到了最初成神的一世。
活得越久,记忆当中那一抹白月光就越清晰。
这一次,他要亲手毁灭组织,做个普通人,好好过一辈子;更不会把幸村从身边推开,看他在未来病痛缠身,不得不放弃网球。
次元界壁因时空倒流而融合后
意大利棉花糖集团头目:罹罗是天生的罪犯,本该是与我一同立于新世界的同盟。看在曾经是战友的份上,可以收留我吗?
罹罗:我给你预定了彭格列家族套餐,复仇者监狱的联系方式也有。
希腊某女神转世:幸村君是双鱼座圣衣选中的战士,为了大地的和平,能否将他……还给我呢?
罹罗:冥王,我知道你躲在叹息之墙背后,别装死。
豺狼医生:只要得到神之子的话,你就会跟我打吗?
罹罗:属下太有个性,果然……不是件好事啊!这是雷帝(沙包)的新住址,不要再来妨碍我!
某黑手党屑首领:把无限城的领地,建立在我的地盘,似乎不太方便呢!不如阁下先归还领地,我再通知神奈川的部下撤退,意下如何?
罹罗:每次路过你们黑手党本部的大楼,总觉得不太对称呢!顺便就给你装了八个蛋,喜欢吗?
某夜间部血族始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个号称“神之子”的普通人类的鲜血,能够使我变得强大。
罹罗:所以,你妹sl。
立海大妹妹头军师:谁有幸村这样的幼驯染都会自卑,遗憾的是,魅上是比神之子更加外挂的存在。
红眼海带:比神之子更加外挂的,不就是神明了?这么说,部长不是多了一个便宜……
幸村带着核善的微笑看过来。
小海带咽了口口水,心想:Sanada副部长,实际上,部长从小就被那个危险的家伙养成了对吧!
死神小学生:好不容易打到酒厂,结果酒厂早就被新任厂长玩倒闭了……我到底为了什么上了20年的小学啊!
虚夜宫王虚大佬:因为我们打扰了新世界主神的退休生活,所以我们被404了!
“我弹琴的时候,不想任何人靠近,除了你;
我身在里世界沾染的污浊,唯独……不愿你看见。”
罹罗看着晚霞: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神之子露出微笑:这只是吝啬于交付真心之人的借口而已吧!胆小鬼。
双初恋,一个敢宠,一个敢作
综网王、柯南、家教、闪灵、文野、死神、吸血鬼骑士、圣斗士等,也许(不一定)会有咒回和齐神,世界线逐渐融合
202、番外1
幸村精市25岁的生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苏醒过来。
意识到身后有一道温暖的体温,幸村从朦胧的睡梦当中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明亮的阳光透过色彩绚丽的窗帘照进房间。
‘嗯?昨天我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吗?’
幸村疑惑的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陌生。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的颈后传来了一道悠长的呼吸声。
该不会……
幸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同事们的庆祝会上喝多了,结果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然而,当他硬着头皮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面容俊美清冷的年轻裸男。
‘嘶~’
幸村精市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支起身体,然而,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却传来了疼痛和酸麻感。
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趁虚而入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25岁以来,只谈过两次恋爱,至今洁身自好,还是个初哥的幸村精市怒了。
牧清岩一大清早就从床上被心上人无情的从温暖的被窝踹到了冰冷的木质地板,连脑袋也磕了一下。
他一头雾水的坐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怒火中烧的冰冷瞳孔。
两人在一起之后,幸村一年到头都是温声细语的,除了偶尔当做情趣的任性,基本很少有对他这样生气的时候,因此,被踢下床的阿牧,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反省自己,“Yuki,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的过火了?后面……很难受吗?”
幸村精市气的面红耳赤: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不但趁他喝酒以后睡了他,清醒以后还敢跟他装糊涂,故意戳他的痛处!
“去死吧!”幸村重重的朝着对方挥出了拳头。
十分钟后,阿牧形象有些狼狈的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坐下,幸村寒着脸站在五米开外,抱着手一脸警戒的态度看着他。
盯着那张被一个乌青的印记破坏的男模俊脸,幸村精市在心里唾弃的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质问他:“说吧!你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报警以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
阿牧垂着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冷不丁挨揍的眼圈周围,“所以说,你到底是突然失忆了?还是心血来潮想要反攻才故意演戏?别吓我啊,Yuki?”
幸村听着自己姓氏的昵称被对方性感又带了点颓废的声线叫出来,竟然有种头皮发麻,耳朵怀孕的感觉,“别叫我Yuki!我是幸村精市,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挨了老婆一拳的阿牧也混乱了,这叫他从何说起?
一觉醒来,幸村忽然说不认识自己了?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合法夫夫之间的做/爱吗?
“Yuki,你怎么会不记得我?现在,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几年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会……跟你结婚?”
幸村捂着额头,心情越发荒诞糟糕,‘敢情他喝了酒,被男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