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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景宁护短,心里有些不忿,没经过细思,话就脱口说出:“不客气,我也是为了张驰,他还年轻,我不想他一辈子带着刺活着,虽然...我也做不了什么。”
过去那件事是大家心里的坎,敏感着呢,大家说话都避着,景宁这么直白捅出来,舅舅和陈方怡都愣了一下。
静默半晌,舅舅没发出声先哽咽:“我那时候不该逼孩子,硬是把他逼上不归路,我和孩子妈嘴上说是张驰的错,其实是不敢面对自己的错,张驰那时候才多大,懂什么?别送福利院,就让我们照顾这个孩子,权当是赎罪,还能心安一点。”
说完,舅舅泪如雨下。
景宁心里拧麻花似的,怪难受,目光一动,就见陈方怡红了眼睛。她夹在娘家人和丈夫孩子之间,坦率的外表下大概也是愁肠百转。
陈方怡和娘家人说话,景宁自认为是外人,打了声招呼,走到外边散心。
走出住院部,脚步一顿,坐在石桥上的熟悉身影,不是张驰是谁。
景宁快步走过去,心怦怦跳,刚才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张驰坐在一米多高的护栏上,比她矮一些,伸手搂住她的腰。
景宁心一颤,轻轻抱在他后颈。
柳枝摆动,水声潺潺,阳光从云端坠落,温热地洒在身上,两人什么也没说,有些东西沉在心里,无需多言,有心的人自然懂得。
第40章 第 40 章 甜甜
下午景宁在舞团的练功房里, 跳了半天的《堂吉诃德》,情绪到位, 练习半天动作已经很流畅了。
在车队餐厅吃了晚饭,想起自己的tutu裙还在张驰车里,权当散步,走去地下车库拿裙子。
电梯里,张驰看了眼衣袋,露出一点红色纱裙。
“没见你穿过红色。”
“想看吗?”景宁跳舞时的感觉还在,一个眼风刮过去,韵味十足。
张驰目光暗幽幽望过来,声音低下去:“回去穿。”
景宁晚饭只吃了蔬菜和少许牛肉, 随便走走便没有饱腹感了, 小腹平坦。
tutu裙穿上身, 白肤红裙相称, 娇娇俏俏的少女感往成熟女人的气质过度,像朵欲开未开的花。
细腰柔软, 不盈一握,张驰轻轻掐住, 低头浅吻:“勾引我犯罪?”
景宁笑着躲, 偏偏腰被箍着躲不开, 男人的掌心发烫,再不逃恐怕要擦枪走火,她安抚一般,蜻蜓点水地亲了下他的唇:“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我自己编的。”
张驰更想做别的事,看她兴致高,懒懒点了下头, 心里想的是一会儿她跳完舞,怎么亲手脱掉她的裙子。
“茶几要挪开吗?”
“挪开也不够宽敞,我们去楼顶吧。”
“楼顶风大。”张驰怕她着凉,那晚一着凉就发烧,之后他都小心着。
景宁套上呢大衣:“没多久。”
张驰轻笑:“走吧。”
夕阳坠在天边,射出万丈金光,天台平阔,停滞着一片暖融融的黄色。
音乐轻快跃出,景宁从角落滑步上场,刷的一下打开手里的折扇,她腿部吸力好,动作轻盈流畅,丝滑得仿佛毫不费劲。
这支舞偏活泼,舞动间有种小女人的明媚娇俏,像极了小情侣打情骂俏,景宁几个旋转到张驰面前,用折扇一挑他的下巴,张驰垂眼,还没对上她的目光,景宁一转身又滑远了。
张驰唇舌间还残留着她香软柔滑的气息,又被她此刻的明艳晃了眼,心火燃烧,楼顶的凉风都浇不灭。
日光西坠,只余天边一抹亮色,暖黄过度成朦胧柔光,景宁一支舞跳完,对着他屈膝鞠躬。
张驰拿起呢大衣,大阔步走过去,将她裹住的同时低头吻下去。
柔唇轻碰,缓缓深入、再深入,炙热纠缠,意乱情迷。
夕阳、黄昏、情浓时。
张驰嗓音低低下压,被磨得喑哑:“这支舞什么时候跳?”
景宁跳完一支舞半点不喘,被他吻得有点接不上气,声音勾着点软软的鼻音:“《舞蹈人生》决赛。”
“换一支行不行?”
景宁乖顺地埋在他肩头:“嗯?”
“这支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不然,我会吃醋。”
“好。”
景宁答应得痛快,她在跳这支舞的过程中找到的感觉和状态,像是挤在瓶颈许久,突然顺滑地冲过去,这种快乐和满足,哪怕《舞蹈人生》拿到冠军也不能比。
更何况他喜欢,那就为他私藏一支舞。
回到房间,张驰指尖带着火花,隐忍又急切地脱下她的tutu裙,轻轻咬住牙:“你这什么裙子,这么难脱。”
景宁被他剐蹭得发痒,偏偏男人笨手笨脚不会弄,绷不住想笑:“我自己来又不肯,你别把我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