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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
但两人的脚就如同被沾了胶水一般,迈不开,迈不动,只能继续听下去。
这故事都听到了一半,若是不继续听完,那心里面肯定没办法安心下来。
沈元君看着久久不语的薛斐,目光明亮的说道:阿斐,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
薛斐无声的看着他一眼,嘴唇蠕嚅动了两下,说道:什么问题?
你刚刚说你是特意来旬阳找我的,那你为什么,要来旬阳找我呢?又为什么,会问我刚才那些问题呢?你那么在意我跟苏兰兰她们是什么,关系,又那么在意我跟谁成亲,这是不是代表着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沈元君问的这些问题,犀利程度不亚于刚刚薛斐的那些问题
薛斐看着沈元君那张隐隐带着一丝期待的脸,莫名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他既然会特意跑到旬阳来找沈元君,那就已经表明了答案。当然了,他也不是盲目的来这里找沈元君,有些话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只是想好了和说出来这又是两种情况了。
尤其是此时此刻面对着沈元君本人,那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沈元君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脑袋瓜子也十分灵光,虽然薛斐没有立即回答这些问题,但是他一看薛斐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知道以薛斐的性格,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扭捏的很,能够跑到旬阳来找他,又问出那些问题,估计已经是极限。
接下来就是他沈元君的事情了,他必须得主动起来才行。于是沈元君突然站起来,一步两步的走到了薛斐面前站定,他居高临下的低眸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薛斐,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阿斐,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
薛斐抬起那双如秋瞳剪水般的的温润双眸,淡色的薄唇紧紧抿着。
沈元君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然后轻轻捏住了薛斐的下巴,他的左手撑在椅子上面,腰背慢慢的弯了下去。
薛斐面不改色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两人越靠越近,鼻尖几乎相触。
沈元君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从口中呼出的热气也如数喷洒在薛斐的脸上。
而薛斐那白净的脸上也终于慢慢的浮现出两片好看的红晕,白里透着一点粉红,看起来是既可爱又勾人。
沈元君见薛斐并没有拒绝,便放心大胆的一低头,直接亲了上去。
薛斐的瞳孔猛然一缩,那放在腿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慢慢攥紧成拳头。
这是两人认识三四年以来的第一个吻,和沈元君想象中的一样,很柔软,也有着一丝丝凉意。
但是没关系,他的唇是热的,这一冷一热的四片唇紧贴在一起,温度刚刚好。
沈元君的武功不如他,只要他不愿意,那沈元君绝对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但他却不想抬起手推开沈元君,甚至还鬼使神差的默许了下去。
沈元君本来是想来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浅吻,但他竟然非常没有意思拒绝的意思,而且也不挣扎十分老实的让他亲。
这胆子便逐渐大胆了起来,他开始不甘心这浅尝辄止的吻,他想更深入一些。
于是沈元君便不满足的伸出一点舌尖,去撬开了那本来就闭得不紧的牙关。
薛斐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声音极轻.却又十分的甜腻,听得沈元君是瞬间上头。
他开始毫不客气的进攻起来,那本来放在椅子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到了薛斐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沈元君和薛斐一个坐着,一个弯着腰站着,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亲了好一会儿。
而薛斐那张脸已经由一点点红晕,变成了满脸通红,甚至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沈元君起身离开的时候,看到这样的薛斐,忍不住低声笑了笑,阿斐,你这满脸羞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听到这话的薛斐,眉头轻轻皱起,表情有些恼怒,然而一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喑哑:沈元君,你过分了!
面对着有些生气的薛斐,沈元君却是一笑,嗓音低沉道:阿斐,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不过你说我过分,这句话我可是不赞同的。
薛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觉得沈元君这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沈元君继续道:阿斐你别忘了,你的武功可是比我高,仿要是不愿意,刚才就应该一把推开我,而不是任由我继续下去,可是你没有推开我。
薛斐:……
看着没有反驳的薛斐,沈元君慢慢勾起的唇角,紧接着他又突然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动作,那就是突然将薛斐从椅子上拦腰抱起,然后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薛斐脸上难得露出惊讶又带着慌乱的表情,沈元君!你干什么?!
沈元君走到床边后,将薛斐往床上温柔一放,然后自己也跟着倒下去。
他看着薛斐那张清冷俊秀的绝美脸,低哑着声音道:阿斐我想要你,我想和你提前入洞房。
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语,让薛斐羞红了脸,他面有愠色道:沈元君你别闹了!
沈元君的眼里是势在必得,是浓浓的欲色:阿斐,我可没有闹,我是认真的,我等不及了,等不到你我成亲的那一天了,所以阿斐,你能现在就把自己交给我吗?
薛斐:……
这种问题让他回答!
薛斐难得想大声咆哮一次,沈元君这个问题真是太刁钻了,他这个人也非常狡猾!
阿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同意了。沈元君脸上露出兴奋喜悦的笑容,他迫不及待的去解薛斐的腰带。
薛斐面露犹疑,但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狠心推开在那里忙活的沈元君。
罢了罢了,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
两双白色靴子歪倒在那里,青绿相间的衣衫散落在床边,蓝色的纱帐慢慢垂下,遮住了满榻的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