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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笑容忍不住扩大,怎么说话的,“我没有遇到你之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是你影响了我,所以所有的责任都在你。”
“才不关我的事,我才是最无辜那个。”说完雪镜心挣脱开芜元的怀抱,真是的,明明就是自己的问题,非得安在他身上。
芜元连忙跟上,然后搂着雪镜心的腰,沐浴什么的,福利多多。
第二天下午,雪镜心正在荷花水榭中画画,正好把满池的荷花画完,收笔之时,侍卫走了过来,“太子妃,有一封你的信。”
雪镜心眉头微微蹙了蹙,他有不好的预感,这封信有种阴谋的味道,展开一看,果不其然,信来自于皇后,信上说要他找机会刺杀芜元,否则就不让他娘好过,还有三个月之内她要看到结果,否则砍他娘一根手臂作为他不听话的代价。
看完信后,雪镜心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血来,顺手把信拿给了侍卫,冷声道,“皇后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要想不受皇后的威胁,看来只能想办法把我娘从皇宫里接出来了。”
侍女道,“如果我们要把夫人从宫里接出来,势必要在凝国找帮手,玉卿少将军对太子妃一片深情,要是他愿意帮忙就好了。”
雪镜心沉思了一会儿,道,“但是现在根本没有玉卿的消息,如果对方不是想要他的命,那把他劫走到底是为什么?”
侍卫道,“太子妃别担心,我们的人已经在暗中访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雪镜心看向两人道,“太子府人多眼杂,而且太子的属下个个能力超绝,你们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如果遇到尽量避开,千万不要暴露行踪。”
“是,太子妃,我们知道了。”
“行,你们先退下吧。”
“是,太子妃告退。”
雪镜心一个人独坐荷花水榭,望着一片开得正娇艳的荷花发呆,事情越发棘手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道玉卿到底怎么样了?
玉卿在舞灵的保护下安全回到了将军府,并且已经从昏迷中醒来。
舞灵和手下把人送到府里就立刻撤离了,并没有让任何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再说了尽早脱身也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玉卿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府内,心里顿时惊疑不定,把管家招来询问,道,“谁送我回来的?”
管家老实交代,道,“回少将军的话,我们并不知道,只知道你是半夜被送回来的,当时听到你房间有响动,我们推门一看,就看到你躺在床上了,但貌似受了伤,所以我们都忙着去请大夫救你,对于其他的根本顾不上。”
玉卿知道管家不敢欺瞒他,于是挥了挥手,让管家出去,他想安静一下,想一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记得那天他从辛国皇城出发往边境赶去,准备回凝国,可是刚出皇城不久就被一群黑衣蒙面人给拦截了,对他痛下杀手,要不是他跑得快,恐怕已经做了刀下亡魂。
后来又出现了一批人,不过那些人应该是他这一边的,只是不知道是谁的属下,两方人马顿时激战在一起,力战之下,他身受重伤,不过最后应该是得救了,到底是谁救了他?送他回来的又是谁的人?
事情越来越错综复杂,扑朔迷离了。
玉卿揉了揉略有头疼的眉心,他心里其实有怀疑的对象,他在凝国和辛国都没有跟谁结仇,他想不通谁会费尽心思杀他,但是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芜元太子,他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喜欢镜心,为了铲除他这个情敌才会对他痛下杀手的,真是没想到一国太子的心胸竟如此狭隘,镜心嫁给他真是毁了。
不,镜心是他的,既然那芜元太子背后小人,两面三刀,如此行径,根本配不上雪镜心,他要把雪镜心给抢过来。
是他先认识的镜心,是他先喜欢的镜心,凭什么镜心就得嫁给他?
不,他不服气,镜心是他的,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芜元,我不会放过你的。
半个月之后,玉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伤好之后,就得穿上朝服得去上朝了。
早朝如平时一样很无聊,但是又吵得不行,皇帝在龙椅上坐着打瞌睡,皇后在一旁垂帘听政,皇帝一问三不知,大臣有什么事都直接跟皇后商议了,其实从朝政这方面看,皇后其实挺有才干的,若不是女儿之身,肯定比现在的皇帝更适合做皇帝。
玉卿是少将军,但是现在没战事,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闲散,整个早朝就像是在摸鱼,听那些文臣吵完之后就差不多下早朝了,玉卿走到议事殿门口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许久不上朝,精神都倦怠了。
这时一太监疾步走到玉卿的身旁,小声道,“玉卿少将军,皇后娘娘有请。”
玉卿扭头打量了几眼太监,腰间挂着的铭牌确实是皇后宫里的,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行,带路吧。”
皇后正坐在偏殿里批阅奏折,看到玉卿来了,微笑道,“少将军来了?”
玉卿行礼道,“见过皇后。”
“免礼平身。”
“不知皇后让人把臣下喊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国家大事吗?”他自认为跟皇后并没有什么交情,要是说军国大事,在朝堂上就该说了,何必要私下喊到后宫里说,再说了他是外臣,私下见皇后也不太好,万一让人抓到把饼,该如何是好?
皇后抬手,虽然面带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寒冰,道,“玉卿少将军不用这般谨小慎微,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人,没人敢乱嚼舌根。”
玉卿挑眉,这是在明着告诉他,她的权利或者说势力有多大吗?皇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皇后要是有什么国家大事需要玉卿去办的,请尽管吩咐。”玉卿说着低下了头,以一副臣下的姿态对待皇后。
皇后放下笔,从案桌后面走来,走到玉卿的面前,轻声道,“玉卿少将军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想跟你谈一个合作,这个合作只有你合适。”
玉卿把头低得更深了,“皇后莫要说笑,微臣何德何能能与皇后娘娘谈合作,还请皇后娘娘莫要开玩笑。”
皇后勾唇一笑,本来以为年纪轻轻应该是冲动激进的性格,没想到却是一个谨慎的性子。
“玉卿将军是聪明人,既然站在这里了,就不要把自己伪装地那么深,合作一下,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玉卿微敛神色,道,“皇后娘娘此话差矣,自古君是君,臣是臣,岂敢逾拒?”
皇后心道,怎么如此不识抬举,难道真要她挑明了说?
“玉卿将军很有才干,有才能的人自当受人青睐,所谓能者多劳罢了。”
“谢皇后娘娘夸奖,玉卿做事但凭能力,尽力而为而已,当不得皇后如此的赞扬。”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