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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难够到自己的脚踝,沈宴钧也不阻止他,由着他挣扎,在他终于将将要够到的时候,才伸手将那只好不容易要抵达目的地的手重新拉回陆嘉宁的头顶单手压住。
陆嘉宁扭着身子呜呜呜的想说什么,可他当然说不出来,他动一下铃铛就要响三下,这下连腿也不敢动了,想着门外有人,急的他哭了出来,沈宴钧用空着的手去给他擦,看人红着眼睛,他心里深处不多的劣性根反而钻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陆嘉宁在床上哭,平日里舍不得陆嘉宁受半点委屈,可是在床上,哭着的陆嘉宁让他觉得更美,更让他想占有对方。
沈宴钧低头吻住陆嘉宁,呜咽声也被唇齿间的水声盖住,激烈的吻让陆嘉宁顾不上旁的想法,只一味的承受这份强烈的欲望,沈宴钧就势将再难忍耐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插入那不断收缩着的穴口,强烈的冲击让陆嘉宁不得不搂紧身上的人汲取力量,见陆嘉宁并无不适,沈宴钧抱紧陆嘉宁,身下慢慢抽动起来,架在腰间的腿无力的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动,脚踝上系着的铃铛也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陆嘉宁害羞的咬着唇,用手在沈宴钧手臂摩挲求饶,他不想被人听到这羞人的动静,铃铛声随着撞击细碎的发出清脆的声响,任谁都想得到房内的两人在做什么。
可沈宴钧却不顾他的求饶,反而加大力度在陆嘉宁体内放肆的顶弄,陆嘉宁没办法只能绷直系着铃铛的右腿,连脚趾都在用力,抠抓在床单上,尽量不让铃铛发出声音,沈宴钧自然感受的到,陆嘉宁腿上用力,后穴处也不觉的收紧,这让他有些难耐,没办法只能暂时停下,看着红了双眼的陆嘉宁他还是有些心疼,爱怜的吻了吻陆嘉宁湿润的眼角,然后缓缓直起身子。
如获大赦的陆嘉宁得到短暂休息的机会,他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红润的下唇上立刻显出了一排牙印,沈宴钧用手指轻轻的拂过带着牙印的唇瓣,叹了口气,再张口时声音满含着情欲的沙哑“傻宁宁,怎么这么紧张?下次不许这么咬自己了,听到没?”
陆嘉宁轻轻地喘着,先是点点头回应他后半句,接着又想解释自己紧张的原因,无奈手上无力,只能用眼睛瞟向门口,眨了眨眼睛,晶莹的泪珠就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
沈宴钧笑了,手在陆嘉宁脸庞轻柔的摩挲,“怕外面的人听到?”
陆嘉宁赶紧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求助,他从小伺候在沈宴钧身边,长时间的习惯让他从不会拒绝沈宴钧的要求,可是他不想这羞人的动静被外人听到呀。
沈宴钧还想逗他,“宁宁现在是我的夫人了,夫夫之间行周公之礼,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陆嘉宁太习惯听沈宴钧的话了,所以他的想法就是很容易被沈宴钧牵着走,一时间竟觉得沈宴钧说的的确在理,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反驳,纠结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不对呀!他没有反对做这种事儿,他是想摘掉铃铛呀!
刚要抬手解释就被沈宴钧抓住了手,沈宴钧牵起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亲他的指尖,轻轻地笑了。
陆嘉宁在想什么沈宴钧一清二楚,陆嘉宁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很好懂,他就是故意想看陆嘉宁纠结一下,那种神情让他觉得可爱极了。
看着还在着急的陆嘉宁,沈宴钧良心回归,“傻宁宁,守夜的人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休息了,现在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哪里舍得让我的宝贝的声音被外人听到呢?”
这是陆嘉宁第一次听到沈宴钧叫他宝贝,他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忘记了动作,只是傻傻的盯着沈宴钧看。
沈宴钧忍不住笑,“宝贝,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乖,真的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呀。”
陆嘉宁更不明白了,夫君怎么不讲道理的!他都这么乖了,怎么还要欺负他呢!
沈宴钧见他不回话,低下头在陆嘉宁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宝贝,也太好欺负了,你要学会拒绝啊,我给你拒绝我的权利。”
接着他一个挺身顶在陆嘉宁的敏感点,惹得人止不住的轻颤,倾身将陆嘉宁的耳垂含住,陆嘉宁只听到“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宝贝。”然后埋在陆嘉宁体内的硬物就重新快速的抽插起来,知道外面没人的陆嘉宁也慢慢放松下来,双手勾住沈宴钧的脖子,由着人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
不再绷劲的双腿将将挂在沈宴钧的腰身两侧,随着沈宴钧抽插的节奏,拍打声、水渍声混着细碎的铃铛响,一片淫靡。
沈宴钧亲吻着陆嘉宁的脖颈,下身动作不停,突然被顶到一个地方的陆嘉宁忍不住发出腻人的呻吟,随着沈宴钧快速的抽插,陆嘉宁终于将堆积的快感再次释放出来,高潮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隐约听到沈宴钧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不过,宝贝,能不能拒绝得了,我不能保证。”可他根本顾不上反应,因为紧接着他就被内射了,滚烫的精液将他的内腔灌得满满的,接纳不住的部分就通过他们的连接处流在了床单。
这一夜,细碎的铃铛声响了半夜才停止,陆嘉宁只记得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累得昏睡过去之前,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当初怎么就会觉得少爷是个正经人呢!
第30章
沈宴钧的母亲是被家里人强行嫁入沈家的,很常见的商业间联姻。
两家都是做布料生意的,沈宴钧的母亲嫁进来,两家翘楚强强联合,几乎垄断了当地的布料产业。
可是终归没有感情基础,性格也不相合,是以也没有所谓的日久生情,不过是将就着过罢了,沈宴钧出生后不久,沈宴钧的母亲便干脆投身灵鹫庵带发修行。
半年后,沈宴钧的父亲便又娶了个女子做二房,以示尊重,沈家主母的位置倒也一直空着,新娶的二房始终没有被抬成正室,沈宴钧也就成了沈家唯一的嫡子,虽是嫡子,可实际上过得日子还不如他所谓的弟弟。
他父母之间本就没感情,是以父亲对他也谈不上有多关爱,二房很会讨好,长得也好,没多久就为他父亲又生了个儿子,虽然名义上是庶子,可三个人反倒更亲,他这个嫡子活的倒还不如一个庶子,小时候他不懂,也曾埋怨,长大后渐渐懂了,也不虚求所谓的亲情,明哲保身,与二房一家划清界限,日子也就这样过了。
可沈宴钧这样想,二房却不愿,二房自然盼着自己亲生的儿子将来可以继承沈家家产,故而哄着沈父为沈宴钧定了门亲事。
他那个父亲对他本就不亲,他也不主动亲近,父子间难免生疏,二房又会哄人,亲事也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沈宴钧觉得可笑,再怎么说,他也是父亲亲生的儿子,而他父亲如今却要他娶一个男人,听说还是个哑巴,当真是没必要再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