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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
忽的沈宴钧用力将陆嘉宁整个人抱了起来,他跪坐在床上,陆嘉宁便整个挂在了沈宴钧身上,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与沈宴钧相连的地方,陆嘉宁双手勾住沈宴钧的脖子,眼睛里还留着突然变换位置的慌乱。
沈宴钧挺身顶了一下,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性器抵达了更深的地方,陆嘉宁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被贯穿,他害怕的呜咽着,沈宴钧扶在他背上的手来回摩挲着,温柔的哄,他的话总能让陆嘉宁心安,很快陆嘉宁就再次放松下来,沈宴钧就着姿势快速的挺身,陆嘉宁将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仰起头承受。
快速的抽插将穴口处溢出的黏液拍打成白沫,飞溅在床单,呻吟声混着撞击和闷哼的声音不绝于耳。
终于在陆嘉宁几乎体力不支前,两个人一起将欲望释放出来,白色的浊液滚烫的灌浇在陆嘉宁的体内,顺着相连处的缝隙淅淅沥沥的流下几缕,与陆嘉宁射在沈宴钧身上的精液最终交相融合滴落在床单。
沈宴钧抱着人平息了一会儿才将人放平躺回床上,这一晚,木质的大床吱吱扭扭的响了半夜才重归平静,陆嘉宁不知自己被要了几次,只依稀记得最后睡过去之前,天已几乎亮了起来。
多年的早起习惯让陆嘉宁还是早早醒了过来,因为醉酒头还有些疼,昨日哭得太多,眼睛也有些肿了起来,勉强睁开眼,自己还被沈宴钧搂在怀里,稍微抬一下胳膊都酸疼的要命,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紫红的痕迹,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他想起昨晚主动勾人的自己,脸瞬间热的通红,他牵动身子,一旁睡着的沈宴钧也有要醒来的意思,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沈宴钧,只得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沈宴钧醒来便看见身边人羞红了张脸,眼睛紧闭,因为紧张眼皮和睫毛都轻微的抖个不停,他轻笑出声,既然有人装睡,他索性撑起身子,低头吮吻着陆嘉宁的唇,探出舌头向人嘴中进攻,陆嘉宁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睁开眼与人四目相对,沈宴钧这才抬起头,半撑着身子,笑着对他说“夫人,早啊。”
听到沈宴钧这样叫他,他害羞的眨着眼别开视线,出于礼貌,还是用手向他比划着道了一声【早。】
沈宴钧打了个哈欠,声音中还带着没清醒的沙哑“夫人,是不是忘了称呼?”
他低头亲了亲陆嘉宁的额头,继续道“昨日,夫人不是叫的很自然?”
陆嘉宁想起昨日,脸上的红色都漫到脖颈。
见他不答,沈宴钧抬头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又滑至透着粉红的脖颈,“夫人是想不起来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陆嘉宁赶紧轻轻推开他,红着脸对着人比划道【夫】...【夫君,早。】
沈宴钧终于满意的笑出声来,陆嘉宁羞得拉过被子蒙住脸,脑海中不受控的闪过昨晚的片段,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等沈宴钧给他拉开被子,自己就挣了出来。
他不顾酸疼的身子,勉强坐起来,对着沈宴钧比划道【你饿不饿?】昨晚他喝醉了拉着人上了床,可沈宴钧还没有吃饭呢!沈宴钧的事儿在他看来都很重要!
然后他就听到沈宴钧的笑声更大了,沈宴钧笑了一会儿,轻声咳了一下,清了嗓子对着陆嘉宁思考了片刻,回答道“的确!有点儿饿。”
陆嘉宁才想比划着说,那我们赶紧起来,叫厨房给你准备吃的,可他根本来不及比划一个字,就被人拉倒压在身下,陆嘉宁直到沈宴钧再次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时都没想通,夫君不是饿了吗?怎么还来呀!我们得赶紧起床呀!
第34章
看着两人如胶似膝,林芙终于放下心来,也不枉费自己不顾羞耻的给陆嘉宁找来那本书了。
只不过就是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在心里感叹真是有了夫君忘了姐!
两个人解开误会又彼此交心后,沈宴钧找了个时机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偶尔也带着陆嘉宁去自己产业下的店里转了转。
二房虽然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们制造点儿小麻烦,可终究也没掀起什么大浪。
隐忍着在沈家又呆了两年,沈宴钧终于与沈家摊牌分了家,带着陆嘉宁和几个心腹搬了出去。
沈宴钧特意挑了个好日子搬出沈家,原因是,他要再把陆嘉宁娶进门一次,第一次两个人都各怀心事,这一次借着开始新生活,索性重办一次婚礼。
沈宴钧身着新做的喜服等着陆嘉宁换好嫁衣,陆嘉宁起初是有些抵制的!因为他夫君偏哄着他穿喜裙,他一个大男人,穿裙子成何体统!可沈宴钧这个人吧,温柔是温柔,有时候也擅于示弱装委屈,陆嘉宁自然抵不住,一身大红的嫁裙盖着盖头被人抱上了花轿。
沈宴钧在半年前就买好了新宅装葺好,沈家在城北,他的新宅买在了城南,是以走了好一段才到地方。
沈宴钧下了马,走到花轿前,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他钻进花轿嘴上说着新人要脚不沾地,大大方方的把人抱了出来,陆嘉宁反正头上盖着盖头,虽然心里嘀咕着都成亲这么久了还新人,但到底还是乖乖的搂紧沈宴钧的脖子,由着人抱到大厅才被放下。
这次陆嘉宁虽然盖着盖头,但这次的盖头是纱质的,是以他可以模糊的看到外面,他才被放下,接过喜婆递给他们的打着红绣球花的红绸子,被沈宴钧带着向前走了几步,便愣住了,因他看见堂前是有人的。
大堂上端正的坐着两位妇人,靠近他这一边的那位即使他看不清也辨别的出身形,那正是他的生母,他吃惊的转过头看着沈宴钧,沈宴钧对着他微微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手,喜婆在旁喊道“新人向前走,莫要错过吉时。”
陆嘉宁这才回过神,眼眶不觉湿润,他同沈宴钧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堂前。
“一拜天地。”他们转过身子面向门口庄重跪拜。
“二拜高堂。”他二人在两位妇人面前端正跪下行礼。
“夫夫交拜。”他们彼此相对郑重的交拜。
“送入洞房。”沈宴钧又将人抱起,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规规矩矩的走完流程,新房中终于只剩他二人,陆嘉宁迫不及待的向沈宴钧比划着问【我母亲!你怎么请来的?】
沈宴钧拉过他的手捏了捏,才回答他“你别急,以后母亲都住在这里,日后你天天都能见到。”
陆嘉宁本想问清沈宴钧是如何做到的,可听沈宴钧这样说,他也就不问了,反正沈宴钧告诉他母亲以后都生活在这儿,那别的就不重要了,沈宴钧不说,他便不再追问。
事实上,沈宴钧的确费了些周折,陆母到底是陆家人,陆家家主不会轻易放人,是以他赔了些好处又使了银子,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