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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的身体。
陆嘉宁又脸红了起来,沈宴钧依言应下,这才扶着人出了门,才出门走了一步,便一把将人抱起,陆嘉宁挣扎着要下来,他亲了亲陆嘉宁哄了几句,陆嘉宁只能一头扎进他怀里,害羞的不敢抬头见人。
过了三个月,陆嘉宁便有了明显的孕期反应,本来爱吃的红烧鱼才端上桌,他就觉心头恶心不止,起身扶着门口干呕。
两位母亲都是有经验的人,赶紧差人请了大夫来看,果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下陆嘉宁瞬间成了两位母亲的重点保护对象,沈母拉着沈宴钧悄悄的嘱咐他千万不能这时候和陆嘉宁行房事,沈宴钧自己也知道,虽不情愿,也只能应下,可沈母依旧不放心,偏要他们头三个月分房睡,陆嘉宁去求情也不行,沈宴钧只得乖乖的在书房支了张床。
白天就跑回房里抱着自己夫人诉苦,什么书房漏风,小风嗖嗖的吹的他心冷,又说不能抱着陆嘉宁睡,睡不踏实,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陆嘉宁哪里抵得住这些,没几天就心软的偷偷在晚上给人留了门。
晚上终于又抱回夫人的沈宴钧忍不住感慨,明明是明媒正娶,怎么搞的好像偷情一般。
陆嘉宁笑着亲了亲他,主动钻进他怀里,安慰道【再忍一忍,母亲们也是为了我们好。】
沈宴钧不敢把人抱的太紧,只将手臂虚环在陆嘉宁的肩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知道,睡吧,宝贝。”
两个人这才抱着一起睡着。
沈宴钧偷偷摸回来的事,自然是瞒不住的,只是母亲们看着他们也懂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直到三个月后,大夫又为陆嘉宁复诊了一下,结果很好,沈宴钧这才大大方方的住回了他们的房间。
第35章
即使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沈宴钧还是顾着陆嘉宁的身子,不敢同他行房事,可是开过荤的人,一下忍这么久,自然是难受的,何况两个人又朝夕相对的,陆嘉宁逐渐显怀,两位母亲再加上家里的厨娘变着法儿的给陆嘉宁补身体,生生把陆嘉宁喂胖了一圈。
陆嘉宁怀孕前身子总显得单薄,是以胖了一圈在旁人眼里也不过刚是正常的身形,只是脸上多了点儿肉,沈宴钧终于可以捏起陆嘉宁的脸,嘟起来更可爱了!
把人抱在怀里,捏了捏,屁股好像更圆润了,想...
陆嘉宁被人抱在怀里,自然不知道沈宴钧的心思,只是过了会儿,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股间,这才羞红了一张脸,沈宴钧顾着他的身子,虽然不舍,但也只能轻轻把人抱起来,站稳后才迈步把人放回床上,自己转身想去冲个凉水澡。
可沈宴钧才转身,衣角就被人抓住,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陆嘉宁知道他又要去冲凉,可是他不愿意,已经秋天了,天本就凉,沈宴钧还去冲凉水澡,一定会生病的。
衣角被陆嘉宁拽的紧紧的,沈宴钧只得也在床上挨着他坐下,把人揽进怀里语气是一贯的温柔,“宁宁,怎么了?”
可陆嘉宁却不说话,靠在他的肩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种时候沈宴钧从不逼他,耐着性子陪在他身边,等着他想说的时候再说。
果然不一会儿,陆嘉宁就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甚至挪着身子和他坐远了一些,这个过程中陆嘉宁始终低着头,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沈宴钧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紧接着陆嘉宁就低着头对他比划道【夫君,不然也...】他停顿了一下,攥了一下手然后松开继续道【纳个人进门。】陆嘉宁自然也不想与人分享沈宴钧,但他不想再让沈宴钧自己去冲凉,何况...别人家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可是他光是想一想,心里就酸胀的厉害,眼泪挂在眼眶忍住不让它滴落,故而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沈宴钧。
沈宴钧看他比划完,立时气的站了起来,看着低着头的陆嘉宁又舍不得对他发火,走到窗前站了一会儿,等火儿消了一点,才重新走回去,在陆嘉宁面前站定,伸手抬起陆嘉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怒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嘉宁的泪水就流了下来,他看着沈宴钧,再没勇气和力气去说违背内心的话。
见他不答话,沈宴钧还是没压住火,一把将人拽了起来,但到底还是怕弄伤他控制了力度。
沈宴钧将人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手抓住陆嘉宁的衣服,一个用力在陆嘉宁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又宽又长的布料,陆嘉宁自怀孕后,两位母亲将他的衣物和床上用品全部换成了柔软的丝绸,开始陆嘉宁还觉得夸张推脱,可两位母亲都坚持如此,家里又有这个条件,他也就接受了。
陆嘉宁突然被撕破衣服,吓了一跳,他刚转过身就被沈宴钧再次转了回去,沈宴钧的双手从他的身侧两边穿过,单手将陆嘉宁的双手拢在一起,拿过布料将陆嘉宁的双手捆在一起,陆嘉宁挣扎了几下,可力气没有沈宴钧大,他有些害怕了,即使上一次沈宴钧生气,也只是摔门而出,这次他不知道沈宴钧要做什么。
布料还余下不长不短的一部分垂在空中,沈宴钧单手从陆嘉宁的腋下将人架起来挪到床头的位置放下,将布料剩下的一段系在床头,陆嘉宁挣了几下还是挣不开,只能回过头向沈宴钧求饶。
可是沈宴钧这次真的生气了,他将陆嘉宁的身子向后拉了一些,紧紧的与自己身体相贴,这样就迫使陆嘉宁只能稍微弯着身子,被撕开的衣服因为袖子还好好穿着,两边将将挂在陆嘉宁的胳膊上,沈宴钧一把扯下陆嘉宁的裤子,丝绸质地的裤子便从腿上滑下去堆在地上。
接着陆嘉宁听到沈宴钧贴在自己的耳边,语气依旧带着冷意,“陆嘉宁,你很大方啊。”这是沈宴钧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陆嘉宁于是知道这次他真的把沈宴钧惹得过火了,他心慌意乱又害怕,赶紧拼命的摇头否认,想回头,身体又被锢着动不了,急的他哭了出来。
沈宴钧这次打定主意要给他些教训,于是继续问他“这么想和别人一起分享我吗?”边说边将伸手拿出床头暗格中的盒子,剜出里面的膏体,许久未做了,陆嘉宁的那处重新变得有些干涩,沈宴钧不愿伤到他。
陆嘉宁嘴中呜咽着,头不停的摇,不是的!他才不想和别人分享沈宴钧,他心中不断的自责,自己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眼泪啪哒啪哒的滴落在床单上。
手中的膏体化开,沈宴钧将它在手指上涂匀,扶正陆嘉宁的腰身,问他“你以为我同你成亲,只是为了做这事儿是吗?”他边说边将手指插入陆嘉宁身后的穴口,打圈推入。
陆嘉宁心里又难受又委屈,后面许久不经人事突然被侵入的异物感也让他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