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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觉得,爱和欲可以分离吗?”我又问。
“反正我不能。”游一栋想好一会儿,回答说,“我爱司徒,想和他做爱,只和他做爱。”
我笑眯眯地,慈祥地点了点头。
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眼看游一栋有些累的样子,我这便起身离开了。
知道游一栋打开了心结我就放心了,而且这也证实了郑医生的猜测,可能受试者的主观意愿和心理状况确实会影响药效的发挥……
我这在想事情呢,结果一开大门,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再一抬头,是严肃的司徒总裁。
“?!!”这他妈一直躲外边偷听呢?现在的总裁这么没有素质的吗?
“王博士,你刚才笑得很大声?”总裁眯了眯眼,杀气外露。
“没有的事!您一定是听错了!”我矢口否认。
“你的意思是我耳朵不好?”
“啊,没错,我确实笑了,因为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老婆生孩子了!”
“你老婆不是个男Beta吗?”
“是的,所以我很快意识到只是在做梦!”
“那,什么又叫堪破情劫,回归天庭?”
“我是个有神论者,相信人类只要积攒了足够的修行,就有机会成佛成仙。游议员如此受民众爱戴,将来能位列仙班也说不准。”
“是吗?”
“是的!”
“可我是无神论者,不希望他‘堪破’什么,惦记什么‘天庭’,你作为他的朋友也不要嚼这种无谓的舌根,明白吗?”
“好的!但其实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栋怎么想。如果某智人Alpha可以用实际行动给他足够的信心的话,相信一栋也会成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司徒不说话了,只是瞪着我。
我回瞪着他,眼神气势应该还行,但其实大气都不敢出,内心慌得一批,好担心他下一秒就解雇我嘤,看来我的归宿只能是回家吃软饭靠老婆养……
“很好。”司徒总裁拍了拍我的肩,“开车了吗?我送你一程。”
“开开开了……”牙尖嘴利的本人一秒破功,憋在体内的冷汗终于被他一巴掌拍出来了。
“哦,那你载我一程吧。”司徒总裁说,“我得去拿红酒,还有,顺便讨论一下关于这款药品上市许可的事吧。”
“好好好的……”我战战兢兢地应道。
帮司徒做了一趟司机,在恐惧的边缘游走了一圈,我的项目经费于是又增加了一大笔,上市许可的批复也在日程上了。
我突然有一种胜利在望的感觉,又似乎觉得,胜利可能永远不会在望。
如果影响药效的真的是心理因素,那他就不可能是一款绝对有效的药……嗨,管他呢,等郑医生复工了再说吧。
送走总裁后,我的心情是雀跃的。
我哼着快乐的小曲儿,驱车回了家里,准备迎接属于我和楚吟的淫荡,啊不对,是愉快周末啦。
一如既往的,工作间里传出楚吟敲打键盘的声音,他在工作。
“宝宝,我回来啦!”我敲开了工作间的门,问,“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他很专注,随口应道。
“吃什么了?”我追问。
“吃什么了……”楚吟心不在焉地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工作这么专注啊,今天可是周末啊喂!
宝宝好委屈,但还是要假装善解人意,只好灰溜溜地从工作间圆润滚了出来,这时候楚吟叫住了我:“等等,我好像还没吃……”
“?!”我忙说,“这不行,不能不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别做了怪麻烦的,叫个外卖好了,寿司吧,加一份三文鱼刺身。”
“好。”想吃刺身吗,不如……我心生一计,说,“你先忙着,一会儿外卖到了我叫你。”
如何留住神仙,让他们流连人间?
那自然只能靠人间烟火气,靠好玩的有趣的东西啦,嘻嘻嘻。
二十分钟后……
听到我深情呼唤的楚吟保存好了数据,关掉电脑,收拾好设备,磨蹭了十分钟才来餐厅吃饭,然后……他就像两小时前在游一栋家的我一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呵呵,什么高冷男神?老黄历了!
“笑什么嘛!”我有小情绪了,“还不快来吃!我都躺半天了!”
“搞什么……”楚吟笑得喘不上气,“干嘛要把吃的放在身上?”
我又羞又窘:“这不……寿司太冷了,我用体温帮你暖一下嘛!”
“是吗?”楚吟走上前来,拿起筷子,夹起我放在小腹上的一块三文鱼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笑眼弯弯道,“确实是暖的好吃。”
“好吃吧?”我赤裸着躺在餐桌上,一动不动,虽然有点冷,但看到他的眼神,就觉得值得,“这叫‘男体盛’,厉害吧?把食物放在身上既可以保暖,还有情趣……哎!”
是楚吟坏心地用筷子在我的乳头上夹了一下。
“注意用餐礼仪!”我说,“先把其他东西吃完才可以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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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我准时回到了单位上班。
虽然腰是酸的,腿是软的,但我的内心十分幸福与丰足。
我笑眯眯地走进实验室,笑眯眯地和赵钱孙李周吴六位同事打招呼……等等,少了一个。
“小李呢?”
所有人看向我,同时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
难道……他真的成功爬上了郑医生的床?这小子还有这本事了?
“他请假了吗?”我问。
众人摇摇头,说没有。
“……行吧。” 我说,“明天再说。”
周二,小李没有来上班,也没有来请假。
周三,小李依然没有上班,没有请假,我给他打了电话,手机关机。
周四……我有点慌了,他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他真的在郑医生家里吗?还是已经被杀掉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了郑医生的电话。
虽然按照劳动法我不该在例假的时候打扰他,但是……
“喂?”电话那头的郑医生声音跟平时一样冷静,只是略微透出疲惫,“有事吗王主任?”
“那个,不好意思啊郑医生,就……小李吧,他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我这也联系不上他,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在中心医院。”
“啥?!”又一个进ICU的?
“今天早上我通知他家里人把他送过去的。”郑医生说,“抱歉,忘了和您说,帮他补个例假吧。”
“啥啥?!”为什么是例假?他们真睡了?睡了还需要揍进ICU吗?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电话了。”郑医生说,“我还在休假。”
“哦哦哦没事了不好意思啊您好好休息嗯嗯下周见白白!”我忙不迭挂了电话,急急忙忙冲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我在中心医院的病房里见到了奄奄一息的小李。
他这副模样我是眼熟的,仿佛第一次和乱吃药的楚吟做爱后镜子中的我,又像是每次休完例假回来的主任……当然,比我俩还严重,干尸似的,离精尽人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