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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爷,小日子过得挺惬意啊。”林期弯着腰凑上去,闻到一股薄荷糖的味道,“糖呢?我也要 。”
“没了。”江信屿抬手挠他下巴。
林期用力拍开他的手,俯下身贴近了看他:“啧,有糖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想吃?”
“倒也没有,就是想抢你的吃。”林期扬着眼笑。
沉默了两秒,江信屿突然捏住他后颈往下按,咬住那张唇舔吻,舌尖把自己嘴里的那颗糖顺顶到对方嘴里,再深入纠缠 ,任凭清凉的薄荷香味在两人的口中逸散。
这会儿林期招架不住,膝盖一弯就扑进了对方怀里,脖颈还被人捏在手中,慌张得软声哼叫。江信屿松了他的唇,转而掐住他双颊强势地扳起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诺,糖给你,满意了?”
林期愤而咬碎了嘴里的糖。
隔天放假两人一起去了电影院,林期耍了个心眼儿偷偷买了情侣座的票,江信屿装作不知道,陪着他往里走。电影也是林期选的,画风清奇的文艺片,江信屿寻思着他是不是脑子坏了挑这个看着就很无聊的片儿,等电影开场后突然二传冚家产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林期,漂亮笨蛋,是真漂亮,也是真笨蛋,打着看电影的旗号干着下流事儿,手摸进江信屿腿间隔着裤子揉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待对方压着唇角斜眼看过来,就挑衅似的扬起下巴笑。
江信屿微皱了一下眉,说:“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嚯,怕你不成!
林期笑得欠揍,大胆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肉贴肉地上下撸动,全然不顾还是在公众场合。
感受到手里的物件还渐变大变硬,身旁的人眼神暗哑呼吸粗重,林期得意得不行,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笑:“江哥,爽不爽?”
江信屿在他唇上反咬了一口,也笑了:“爽,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爽呢?”
林期还在发愣,猛地被人提起来拖进卫生间。
江信屿成功地被他撩到欲火上身了,把人往最里面的隔间一带,锁上门,不由分说地扒光了他的裤子。林期惊恐,张牙舞爪地要打他,奈何裤子没了行动不便,对方力气又大,不屈地抗争了两秒就被反剪着双手按在了马桶上。
“我操你大爷,江信屿!松手!”眼看局势不太对劲儿,林期张嘴就开始骂人。
江信屿揉了揉他后颈,俯身含住他泛红的耳朵尖,哑声命令:“腿分开。”
“你想得美……啊!”林期不甘心地反抗,猛地被人扇了一巴掌到臀尖上,又疼又麻,绷直了腿往前躲。江信屿没心思跟他废话,捏着他的腰往后拖,膝盖强行分开那两条细长的腿,舌尖往他耳朵里舔:“林期,乖一点。”
手腕被松开,林期踉跄地往前扑撑在马桶盖上,整张脸泛起绯色,半阖着眼喘息。江信屿又拍了拍他屁股,声音偏冷 ,带着浸欲的哑:“屁股撅高点,腰塌下去。”
“……草,江信屿你有完没完!”林期这会儿怕了,羞耻心涌上来,腿软地闪躲,最后却还是被人抓着摆成了正确姿势,脸红得要滴血。没等他再次挣扎,一个滚烫的物件挤进柔嫩的大腿根,林期脑中顿时拉响了警报。
“操,江信屿你干什么!”
“腿夹紧。”江信屿揉了揉他屁股,“今天带你玩点别的。”
狭小的隔间内空气急剧开温,少年的情欲在此刻碰撞出滔天的孽火,烧热了纠缠的呼吸,连着强装的清醒一起很狠地坠落。
江信屿叼着他颈间的软肉,毫不怜惜地吮出红痕,滚烫的性器在另一个人细嫩的腿根凶狠地来回抽插,双手顺着宽大的衣服下摆一寸寸地摸上去,捏住前胸的两颗乳尖用力揉弄。
“嗯唔……”林期闷哼一声,仰起头,又死死地咬住唇把剩下的一串呻吟憋了回去。身后的人动作太凶,明明没进去,却给他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浑身敏感地发颤。
腿间被磨得发疼,其中夹杂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快感,他指尖捏得泛白,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字句:“江,江信屿……你他妈倒是快,快点!”
在前胸作恶的手抽了出来,江信屿按了按他柔软的唇,两根手指捅进去搅弄那条湿滑的舌,低笑一声:“男人可不能快,忍着。”
林期含糊地“草”了一声,又被他实然用力的动作逼出了呜咽,腰软腿软地往下倒,江信屿把他提上来,在那白软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接着哼笑:“夹紧点,不然电影散场都弄不完。”
……他妈的。
“你自己惹的火,你负责灭,别咬着不敢叫,搞得像我强奸你似的。”江信屿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抹在他唇上,笑。
林期绷着肩膀还是不肯叫,丢不起这个脸,张嘴一口咬住他手指,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颤抖着。
江信屿转而去套弄他身前挺立的玉茎,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手指刻意地擦过顶端的小孔,某人立马从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爽的呜咽,下意识绷紧了腿。
“这才乖嘛。”江大爷满意地轻咬他耳骨,身下加大了挺送的幅度。
直到腿根处快要被磨破皮江信屿才射出来,林期翻了个面儿瘫坐在马桶上,腿间一片诱人的艳红,几股白浊顺着腿根极为色情地蜿蜒而下。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被扯得往左边歪去,露出半个瘦削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嘴唇湿红,眼睛里起的雾蔻裙衣零巴屋思瘤留罢司芭像要化成水滴落下来。江信屿给他清理的动作一顿,掐着人家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一个蓄谋己久的吻。
林期没能躲开,被迫仰着脸承受对方来势汹汹的进犯,微阖着眼,睫毛落下阴影。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在逼仄的厕所隔间里回荡,少年隐秘热烈的爱意却在这一瞬归为平静。
电影是没心思再看下去了,林期每走一步腿间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耍赖似的挂在江信屿身上被拖着回家。
“你自己有多重自己心里没点数?”好不容易连拖带抱把人送回了家,不识好歹的小东西还苦着张脸抱怨他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于是江信屿站在门边冷漠地质问。
林期扒拉着门框,哼哼唧唧的:“明明是你不行,还怪我。”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江信屿挑眉“呵”了一声,关门就想走。
林期赶忙扑上去拉住他,黏黏糊糊地蹭他颈窝:“江大爷,江哥,我错了,你最行,赏个晚安吻呗……”
“行,晚安吻。”江信屿这会儿笑了,捏着他的脸在唇上咬了一口,“赶紧洗洗睡吧,漂亮笨蛋。”
江信屿和其他十几个同学要去省里参加奥赛,考得好的话可能还会拿到B大的保送名额。可是这一去就是五天啊,林期一想到自己五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