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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们就将就一下吧。”
靳北舟蹲在慕瑾前面,开始熟练地给他揉腿,护士说,长时间不走路,要多按摩腿部,为此,靳北舟还报了推拿班,那段时间天天拿沈宇练手,上道了才敢在慕瑾身上用。
“起个啥名字呢?慕招财?不行,跟大壮家的狗撞名了,慕爱靳?我觉得挺好,彰显咱俩的感情深厚。或者叫慕招妹,希望招来个妹妹,你觉得呢?”
旁边路过的人都用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这个自问自答的男人,无不叹息。
文言哲来不及去酒店放行李,拉着箱子就给徐叒打电话,徐叒领着他过来,大老远就看见靳北舟这幅样子,两人相视一看,默契地叹息。
两个人走过来,文言哲看了一眼慕瑾,他气色不错,头发也修理的很整洁,看得出来靳北舟照顾他很用心。
靳北舟抬眸,当即认出来他,礼貌地起身:“你来了。”
“嗯,听说这件事,我忙完家里事就过来看看慕瑾。”
“舟车劳顿,辛苦了,他最近状态还不错,回去聊吧。”
靳北舟感觉站在外面挺不礼貌。
————
“皇上,不要进去。”
木春跪在地上,杨旭也是挡在他前面。
慕瑾摇了摇头,看了眼紧闭的山门:“不要阻拦,朕去意已决,传位诏书已留,你们回去宣读即可。”
“皇上,不要!”
两个人对着前面的男人声嘶力竭地挽留,可那人却是连头都不愿回一下,当真下定决心,遁入空门。
山门重新闭上,木春抽噎地看向杨旭:“怎么办?”
杨旭直直盯着山门,轻声说道:“三。”
“什么?”木春不解,为什么数数?
“二。”杨旭没有回复她,自顾自地接着数数。
?
“一。”
同时,山门打开,慕瑾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那个什么,戒疤太疼,朕还是不出家了。”
说罢,慕瑾便上了轿子,杨旭面色不改:“起驾回宫。”
木春则是一脸震撼,吹嘘道:“杨大哥,甚是厉害!这几日,前有大臣劝皇上选妃,后有林执大人各种姿势往龙塌上躺,也难怪圣上想要看破红尘。”
“此等好事,为何会看破红尘?”
杨旭无奈地摇头,搞不懂,娶亲不是好事?自己做梦都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奈何没银子,那句话怎么说?饱汉不知饿汉饥。
到了宫门,慕瑾从轿子里探出头,招手叫来杨旭,小声嘱咐:“去看看,林执有没有守在门口。”
“遵旨。”
杨旭推开宫门,四下张望一番,冲轿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一行人就鬼鬼祟祟的回了宫殿,慕瑾刚一推门,就看见林执披着被子跑来,目测里面没穿衣服:“皇上,良宵苦短。”他还反应灵敏地跑到门口倚着门不让慕瑾逃跑。
慕瑾扶额,靳北舟,朕对你的忠贞不渝你看到了吗?就想安度余生,结果一个个作妖。
“听朕说,此事需从长计议。”慕瑾觉得,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真的没法过,现在都有证据怀疑自己英年早逝,是被这些琐事气的了。
“皇上你是对臣有何不满?臣可以改。皇上有所不知,这几日臣每当午夜入睡,梦里便全是你,臣想和你亲近,想要和你做,想要把你压.在身.下,听你娇.羞的喘.息,为此臣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边说边要掀开被子重新扑来,得亏慕瑾反应快,迅速往后撤了几步。
慕瑾只觉得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真没想到会从林执的嘴里说出来:“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里。”
“不,今日我好不容易爬窗进来,就没想干干净净出去,实不相瞒,人家还是个干干净净的童.子之身。”
林执此话一说,还有些害羞,扭扭捏捏地别过脸,不敢直视慕瑾。
见他好说歹说都听不进去,慕瑾捏了捏拳头,冲他婉然一笑,道了声:“得罪。”
随后便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林执和门板同时飞了出去。
当夜,此事便传遍了京城,都称闽王有爬窗之怪癖,每当孩童不听话时,大人便会恐吓道:“你还不听话,今夜就让闽王来爬你的窗。”
听闻此招有奇效。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时间:
“慕瑾,你参加聚会和那个新晋小歌手聊的挺嗨呀!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靳北舟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慕瑾,脸色阴郁:“是觉得后宫佳丽变成我一个,委屈你了?”
“你派人跟踪我?”慕瑾面色凝重:“幼不幼稚?”
“你管我幼稚不幼稚,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还想瞒着我?”
“呵,无理取闹,以后睡沙发?”
慕瑾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沙发靠背,靳北舟猛然起身,凶神恶煞地看向他:“睡什么睡?沙什么发?慕小瑾,你给我等着,我出去消消气,顺便买个榴莲回来跪着,反正老子是绝对要睡卧室的,这是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
“哦。”
当晚,慕瑾把沙发抬进了卧室,如此一来,成功维护了靳北舟坚持睡卧室的尊严。????`】
第八十二章 朕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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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哲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本来不放心慕瑾,但是见靳北舟这么照顾他,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酒店旁边有个图书馆,文言哲晚上没事情,就想着去坐一坐,这里自己之前经常来,一段时间没来,里面也没太大变化。
他轻车熟路地拿了两本自己要看的书,找了个墙角的位置坐下。
自从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他有些社恐,不太爱跟别人接触,还经常失眠,不过比起之前是好多了。
“我能坐这里吗?”
一个压低的声音询问他,文言哲看书没在意,轻轻点了点头:“好。”
这里很安静,最多也只是翻动纸张的声音,文言哲觉得很治愈,特别喜欢这里的气氛。
看了好久书,文言哲揉了揉太阳穴,抬眸间看见面前坐的人,浑身一颤,僵住不敢动弹。
安非只是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明媚的笑,这笑文言哲太熟悉了,毕竟他之前就是这么一边笑一边折磨自己的。
“好久不见,文哥哥。”他语气放缓,尽可能让文言哲看见自己的时候不那么害怕。
可是他发现,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