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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吞下去的画面,向远伏在他的腿间,像个虔诚的信徒,他说他喜欢向一的全部。
我也是。向一在心里说。
大脑支配行动,他缩下身子钻进了被子里。
向远身上只穿了条平角的内裤,那东西安静的趴俯在腿间,被布料包出一座隆起,还没醒来就已经尺寸可观。
向一咽了咽喉咙,有点不能想象昨晚自己是怎么把这东西整个吞下去,还做了那么……许多次。
好一阵心理建设,正在他试着要去拉下向远内裤的边沿,突然一只手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向远醒了。
不能说尴尬,毕竟他们昨晚才上了床。
而是很尴尬,非常非常的尴尬!
向远把他抱在腿间,坐直身子,曲折膝盖,性器直直的抵在向一的屁股上。
向远也硬了。
“要干嘛?”
向远眼里噙着隐隐的笑,朝他的屁股顶了顶,向一吓得没控制住,闷哼一声,向远贴着他的鼻尖问他。
“没……没……”
他急着想从向远的腿上下来,被人抱住大腿动弹不得。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们向医生喜欢白日宣淫啊。”
向远呼呼的笑,手从向一内裤的边沿处渐渐朝下伸去。
“不……不是……”
向一呼吸乱了,头抵在向远的肩膀上胡乱的息,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向远托着他的屁股,把自己连同向一的内裤都一起褪了下去,两个尺寸可观的性器被握在一处,在透着光的房间里刚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向一脑子一片浆糊,两根物什摩擦在一起,握在向远手里反复套弄着。
向远轻轻捏住他的脖颈把人拉过来接吻,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
“你也来试试。”向远对他说。
一只手已经拉过向一的手,带着他把两根性器包裹在掌心。
很烫。
他碰到向远性器上那根鼓起的青筋,忽然想起昨晚好几次摩擦过敏感点时的那种快感。
后穴湿了。
他唔唔的在向远的吻里轻哼着,快感交织在爱里,一切的感觉都在翻倍的上涨。
向远握着他的手,在不断地套弄之后终于一起彻底释放出来。
向远埋在他的颈间呼呼的笑,鼻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又叫向一心动无比。
“晨勃,对不起啊,但也是向一你先招惹我的。”他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向一也紧紧地抱着他,也顾不得手上身上还留着彼此射出的精液。
“嗯。”他带着鼻音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太喜欢向一了。”向一听见他说,“这些年,你有想着我自慰过吗?”
向远问的很直接,向一直起身愣愣的看着他,又听见他说,“我每天都会想,想这样和你一起醒来,想这样抱着你,想每天都能像昨晚那样……”
最后两个字是挨着向一耳边说的,轻的只剩气音,但是非常坚定,向远说:“想每天都像昨晚那样干你。”
“你有想过吗?”他问向一。
想过,想过许多次。
向一呼吸局促,耳尖已经红了,他点了点头。
“有自慰过吗?”向远又问他。
向一又点点头。
“用哪里?”向远得寸进尺,“前面?还是后面?”
向一沉默了好一会儿。
结结巴巴的说:“都有……唔!”
向远吻住了他。
于是起床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三个小时。
向远学坏了,他要向一像从前自慰时候那样自己做扩张,向一虽然羞的要命却还是很乖的满足了他的所有要求。
向远其实很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向一想做什么,他当然是不舍得要向一替他咬的,但上面的嘴不行,换一个地方却也不是不可以。
白日宣淫,倒真就应了这个词。
但向一想,特别情况的话,这其实也是个好词。
为了防止在浴室又擦枪走火,那真就一整天下不了床了。
于是向一先去洗了澡。
昨天的衣服已经全弄脏了,他只好在向远的衣柜里找了套运动服,但尺码实在有些不合身,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连着放下额头的刘海,显得向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客厅里的花还倒在原处。
水已经流干了,枯了一夜的百合蔫搭搭的垂着头,向一给花蕊洒了些水重新插回瓶子里,把玻璃瓶放在阳台的阳光下,莹莹的反射着一片耀眼的光,像另一个小型的太阳,非常温暖。
接近中午的时间小区里的人不多,底下有对背着书包的小情侣,好像闹矛盾了,女孩气呼呼的走在前面,任后面的男孩子怎么追都不回头,又过了一会儿,不知道男孩对女孩说了什么,女孩突然抱住男孩大声的哭起来。
临走的时候男孩从包了掏出了颗糖,撕开喂给了女孩。
向一站在阳台上一直到目送小情侣的背影彻底消失,然后向远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在看什么?”
向远的头发上还在滴水,额前的几滴落在了向一肩膀的皮肤上。
“没什么。”
向一转过身去把搭在向远身上的毛巾拿起来,盖在向远的头发上轻轻地揉。
向远又要凑过来吻他,被他躲开了,“在阳台上呢……”他小声提醒向远。
“知道。”向远却执着的要在他嘴唇上啄一下才肯罢休。
“这颗痣真好看。”向一望着他眼角那颗痣在阳光里的样子。
“那人呢?”向远揽着他的腰幼稚地问。
“也好看。”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向一拉着他去房间里吹头发。
向远像只很听话的大狗,只是笑着被向一拉着,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在空气里回旋,向远仰头看着向一,突然很大声的说:“你也好看。”
应向一的要求,午饭是向远自己做的。
只是一碗很普通的,从前向远做过许多次的面。
但向一吃的很香,所以向远也觉得今天的面大概是有点不一样。
中午回了趟向一的住处收拾了些生活用品,休假结束回医院之后向一偶尔还是要回他那边住的。
只是现在嘛,那家伙发情格外厉害,自己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久别重逢之后的食髓知味,向一觉得住在一起总归是方便许多。
之后又去了趟超市,向一走到零食区的货架前拿了好多包糖,软的硬的都有。
向远问他什么时候爱上了吃糖。
向一只是笑笑,说:“刚刚。”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觉得吃了糖,以后就再不会有眼泪了。
晚饭向远为他准备了十分丰盛的一顿,久违的熟悉的手艺,向一眼眶热热的想掉泪,但向远抱着他说以后每天都为他做饭。
于是饥饿代替了难过,晚饭向一一下子吃了好多碗。
饭后向远拉着他一齐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有个小孩子和小伙伴跑得远,把妈妈弄丢了,吓得一个人在花坛边上哭的厉害。
所以散步时间又一下变成了寻亲时刻。
还好中午买了很多糖,向一哄孩子总是有一套,找到妈妈临走的时候小朋友还非常不舍的在向一脸上用力香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