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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伯王见多了风雨,还不是内心半点不平静?” 苏卉叹了口气,“他们主要是因为即将父子反目,内心可谓五味杂陈。” 五皇子一下子就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道,“可别无选择。” 苏卉忽然拍起手来,“既然你想要那个位子,起码要坚定。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 五皇子慢慢露出了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经过好一番辛苦补课,苏卉的存款也升至四千多块,看着商城里那些可以瞬间鼎定乾坤的神级一次性物品的购买按钮全都变成了可点击状态,苏卉从没像现在这样信心十足。 转眼就到了贺启楼快要离京回归西北大关的日子,苏卉这会儿肚子依旧平坦,瞧不出什么起伏,她拉着明显恋恋不舍这几天一直黏着她的贺启楼一起去找公公南安王——这些日子氪金或者自行得知的消息经过汇总后,她有必要正式知会一下自己的公公。 至于皇帝和义忠王,苏卉特地准备了一封信,内容是她筛选过的消息,经过义忠王专给皇帝,以备不时之需。 实际上至尊父子反目正是板上钉钉,苏卉选择不再低调,最多是加快了这个分出胜负的进程,就算没有她,该打还是要打,毕竟父子间的分歧实在无法弥合。 而苏卉也是问心无愧,她站出来无疑降低了“风暴”的持续时间和伤害的范围。官员们大商户们倒也算了,毕竟大多数人都因为利益,或多或少,不管是明知道还是无意识,都牵扯进了这场风暴,但百姓何其无辜,苏卉能尽量压低这场父子大战对百姓的影响,实在善莫大焉——系统商城忽然对她打折了,就是明证……系统显然也觉得她做得对。 苏卉面对公爹和丈夫先正式介绍了下太上皇身边那位道士——这个道士有修为善医术,绝不是什么沽名钓誉的人物。 “义忠王在太上皇宫中吃下的丸药,实际上正是专为义忠王配置。别人吃起来就是普通的补益丸药,全无害处,但义忠王吃下,就是剧毒。”苏卉点了点头,“这位高人论医术,起码在甯哥之上。不过义忠王中毒,又是个意外,高人和他的徒子徒孙绝没想这么早就发动,毕竟太上皇还没彻底糊涂,他们也没洗脑出一位真心亲近听信他们的储君。” 南安王听了,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我听说这位高人一直想要取代国师?” 苏卉点了点头,“我猜是的。得了敕封,便能以国师之尊借国运修炼。” 南安王终于神色微变,“原来如此!” 对此苏卉还有话要说,“现在的国师以及国师一脉,功法持正平和,也从不贪婪。他们借国运修炼,于国于天下全然无碍。而且国师对请托多有回应,且大多尽力而为。”她认真道,“换谁都不会比现在的国师更好。” 贺启楼冷笑道:“太上皇身边那位果然有所图,只怕那位十分贪婪,假使咱们大周能有五百年国祚,他和他的徒子徒孙还不一口气吞掉一半。” 南安王沉默片刻才道:“那位始料未及……自然是他背后那起子老东西等不了了。” 贺启楼也够直白,“毕竟太上皇都老糊涂了。” 不用细想都知道,逼宫的必然是太上皇一直牢牢捏在手里的半支禁军,外加那些参与进来的宗室勋贵权门家养的私兵。 实际上皇帝与义忠王手里兵最多,实力最强的时候正是秋末:每年边军精锐跟着各自的将领回京轮换和授奖之际。 回来的边军必是百战老兵,跟这样精锐之中的精锐对上,纵然太上皇那边颇有些知兵的能人,也是希望能避免则避免。 如今已然入夏,不知何时发动,也不知道发动时贺启楼能不能赶上——跟着贺启楼离京的那批人多是南安王府的府卫,有老兵有新丁,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支五百人的骑兵战斗力委实有限,跟那些老王爷家的府卫家丁不能比。 贺启楼轻轻推了推苏卉的手臂,“仙子姐姐也推算不出来吗?” 苏卉笑道:“看命。我并不会算卦。” 南安王则道:“横竖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王子腾要进京,不知哪天到,你若是赶不上可以在半路立即回返。” 贺启楼立时明白父亲的暗示,“知道了。”惦记这份功劳,更想亲手守卫家人,就离京后在京郊转悠几天呗。 南安王又道:“那起子人没少在关外撒银子,一旦他们发动,几处关隘必有战事,拖住守关精锐不得及时回京救援。”他看向儿子,“总有几股人数不多的骑兵能穿山过来,你也小心些,不要托大。” 却说这个家庭会议开完不过三天,贺启楼刚刚离开京城……就出事了。 王子腾根本没有回京,而是带人直奔京郊大营。京郊大营纵然早有准备,但这个多少算是措手不及的“意外”,还是打乱了些步调。 宫城直接被围,皇帝和义忠王有禁军拱卫必然无碍,但宫外……他们一时真腾不出手。 此时四个城门三个紧闭,唯一开着的那扇,则是预备给腾出手来的京郊大营勤王用的。 这个城门离南安王府不远……为了夺取这唯一一扇例外的城门,两拨人直接在南安王府外杀将起来。 苏卉就站在公爹南安王身边,“这摆明了是故意的。” 南安王哈哈大笑,“果然都不敢小瞧你。” 苏卉轻声道:“夫君在外,他带兵时鬼精鬼精的,我并不担心……就怕他们拿了我舅舅来威胁我。” 南安王道:“你且在家等着。我出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