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109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出来,“可需要我们留下一起帮忙?”
    被身边的人推了一把,扯到了后面,另一修士笑着说:“成成成,乌师弟与这位道友留下也是好的,又能养伤又能造福天下,反正乌师弟的师尊云游四海几百年都不见人影,最没拘束了。我们这便带着祝师兄回宗门复命,他这情况不怎么好呢。”
    弗禾忍着笑去看祝莫添的猪头脸,送走诸人,回头倚靠在乌栾的身上,缱绻地拱了拱。
    他们聚散无常,理当珍惜接下来的所有时光。
    修真无岁月,大雪山近在眼前,群山耀眼,与之相比,日出月落就尤其显得不明显。乌栾为二人重新造了一栋小屋,正合两人相住。
    给一座巨域散下禁制并不是嘴皮子上下动动就能完成的事,也并没有之前说的那般容易。他们守在此处严防有人误入其中,同时施灵编禁,日复一日。
    世上仿佛只余冬季,春夏不再,寒意终年无孔不入,侵扰不息。
    乌栾早已习惯苦修,不在乎这点冷意,可每日灵力逾枯后返回小屋,脱衣解裳,惧冷的虚神境立马就要从榻上滚着钻入他温热的怀中,躯体交触,霎时暖流纵横。
    屋内的温融相较屋外的冰寒,几乎令他抛却以往坚韧心志,对温香软玉流连忘返。
    弗禾闭着眼睛,舒坦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两人经常轮流作息,这样交颈而卧的机会就显得尤为珍贵。
    他声音微哑:“等此间事毕,我们便做一对浪迹天涯的鸳鸯,好不好。”
    乌栾抱紧了弗禾,在他的额上轻吻,“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弗禾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好像我们现在就已经是对野鸳鸯了。一座小屋,无媒无聘,两相厮守。”
    乌栾也跟着笑,接着道:“古有仙人结契,八方朝拜,祥瑞齐天,他们有,你也得有。”
    闻言,弗禾坐起了身,趴到由侧躺变平躺的乌栾的身上,用下巴点点男人的胸膛,神色里带着一丝怅惘,低道:“原来你是这时起的念头。”
    他们的天地契声势浩大,绵延千里,他怎会忘记。
    筹备了那么久才用上,原因似乎不言而喻。
    “什么?”乌栾尚不理解。
    弗禾摇头,眼中恢复慵懒,“明日早起,你要给我做一碗汤羹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第74章 仙魔(23)
    经事实证明,同样的东西,在弗禾手里是一种寡淡滋味,而到了乌栾手中,便要好吃许多。
    “这也太古怪了。”弗禾连喝两大碗,疑虑重重,肃穆地逼问,“说,是不是这百多十年苦心钻研厨艺了。”
    不然一看就会,一学就妙,还给不给厨艺废柴留点自尊心了。
    乌栾没有必要说假话,“我自十五岁起踏上仙途,便已辟谷。”
    他看出了弗禾的郁闷,不由解释:“那日你所演示之物已尽皆被我记入脑海,如今再度制羹,不过是在你的基础上对火候略作了一些把握罢了。我从前未做过旁的吃食,因此处处谨慎,幸而,还算讨你喜爱。”
    弗禾从他年少时便闯入他的生命之中,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虽则仅有短短几日光阴,却最是难以忘怀、回品无尽的片段。
    这个人的任何举动,乌栾记得牢,也记得清。
    弗禾的郁结自乌栾说了“讨你喜爱”时就一扫而空了,长长地“哦”了一声:“真想讨我喜爱啊?”
    乌栾看他一眼,眼中带着和煦的笑意。
    弗禾一点点挨过去,正待做点坏事,袖子里忽然一阵鼓动,存在感实在强烈,想忽略也不行。
    掏出来瞧,是那只之前一直安安分分的狐婴。
    又是早产,又带蛭毒,幸而弗禾身上带的东西多,修修补补大半年,总算养得白白嫩嫩。
    不愧是在九尾肚子里待了那么些年的,出世后长速也比寻常的人间孩儿快多了,沉甸甸,有些虚胖。
    弗禾无奈地把狐婴拎在手里,瞅了瞅小家伙的小尾巴,惊讶道:“嘿,基因突变,这是只红狐。”
    他就不懂了,“不是说九尾是与一凡人结合生子的吗?”
    乌栾比他读的书多,想了想,解答道:“凡人与妖的后代生存率极低,即使生下来,也多会因为身体构造的畸形而过早夭折。”
    但狐婴不一样,她精神得很,一直用兽囊关押人形生物不人道,而离开了兽囊,她一天便能哭闹上十七八回,几乎扰得育儿新手弗禾精神崩溃。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盯着尿了一地还有胆泪水滴答的狐婴,做出了一个判断:“九尾绿了凡人,这八成是她跟某条红狐狸的种。”
    乌栾同样不会带孩子,想上手时狐婴只会哭得更凶,所幸雪域的封印已布到了尾声,去凡间寻个育儿奶妈的事提上了日程。
    术业有专攻,他们俩真做不来这个。
    弗禾尽量将小狐狸的尾巴藏住,想让她像个正常孩子一样融入世间,只可惜事与愿违。
    当第十三个奶妈决定放弃他们拿出的那笔丰厚酬劳时,弗禾便知道,二人世界可能要泡汤。
    小狐婴厚积薄发,凭一己之力,就能惹得弗禾往后的日子鸡飞狗跳,半刻不得安宁。
    这孩子,是真爱吃鸡。
    个头窜得有如两三岁孩童时,农家里的鸡若丢了,乌栾都要拿着现钱去给那户弥补一二,狗若疯了,弗禾就点一支烛,为可怜的疯狗删去惧怕的记忆。
    他们大隐隐于市,俩男人带一个孩子,组合本就奇怪,加上围绕不绝的各类怪事,为免麻烦,几乎频繁搬家。
    于是,最初向往的平凡生活,也就没有了。
    “放生吧。”弗禾眼下一对黑眼圈,头发披散,袖子和裤腿都撸起,再无往日半点风姿绰约,颓丧道,“让野生动物回归家园,我们留不住她。”
    乌栾把他枯萎的身体捞起抱在怀里,又将像永动机一样不断制造麻烦的狐崽拎起来丢到兽囊里,“让她静静,玩太疯了。”
    弗禾“哎”了一声,想阻止没来得及,而当世界终于清净下来时,内心又仿佛获得了无尽治愈。他乐得舒展肩背,半个人都靠在乌栾背上,懒洋洋地说:“也行。我埋的那批灵酒也挪了好几次窝了,别给它们下次再挪的机会了。”
    平常不喝酒,馋虫上不来,稍稍沾点,就像吊起了无数痒麻麻的钩子。
    “我厨艺不行,这酿酒的手艺还不错吧。”喝得醺醉的弗禾眼睛贼亮,眼巴巴看过来,连眉毛梢和头发丝都在求夸奖。
    乌栾饮得不多,一直小口小口就着弗禾的模样慢啜,看那一眨不眨的眼皮子,也知是有了醉意。
    弗禾舔舔唇,又问了一遍,“我的酒,到底香不香,醇不醇?”
    乌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