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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就可劲的欺负他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料起了反作用,让重午越发讨厌青侯,跟他干架的次数与日俱增。
几年后,青侯眼见重午越长越好看,每天防着外人觊觎自家媳妇,跟防贼似的。
重午走哪他跟哪,跟屁虫一样。
重午特烦他,一烦就直接开打,而青侯怕把媳妇打坏,每次都让着他。
这天,重午想去人界看一看,青侯就骗他,“人界不好看,到处都是丑陋至极的人类,还专吃妖怪,你信我。”
重午哪会信他,推开他就要走,青侯信手一挥在虚空处将人类实景放出来。
“看到没有,到处都是泥泞,还有这些动物的粪便,分外污秽,可不能脏了你如此美净的脚。”
重午静静地的看着他瞎编。
见他不信,青侯急得抓耳挠腮,正欲继续劝说阻止他前去,但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就没影了。
没办法,青侯只得追了过去。
一边追一边传话让手下的魔去扮演人类,好把重午吓回来。
等重午来到人界后,就遇到一群劫匪打劫。
“打……打打……打……”为首的劫匪是个结巴,劫字还未说出来,就被重午幻化的蛇身吓到了。
磕巴的惊恐道:“打……打打扰了。”
一群人屁滚尿流的跑远了。
青侯还以为这群人是他手下扮演的,正恨铁不成钢时,又有一波人来了。
“哟,这小娘子长得好生俊俏。”领头的人猥琐的想要摸重午,青侯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两波都是人类!怕重午大开杀戒,他赶忙上前阻止,“站住!不许碰他!”
男子举着刀威胁他,“你算哪根葱,给老子滚。”
嘿呦喂,敢对我说滚?
未等青侯发作,重午一扇子扫过去,那男子人头落地当场毙命。
剩下的人见此瞬间被吓跑。
看着凉透了的男子,青侯叹了口气,“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投胎的人。”
最后一波人来了,这会是青侯的手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是……”那魔是个文盲,是了半天都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对吧?”重午慢慢朝他们靠近。
小魔忙不迭点头,“对对对。”
重午突然笑了,蓦地拿着铁扇威胁小魔,“打劫,把银子都拿出来。”
小魔:“……?”
青侯:“……”牛批啊我的媳妇。
小魔被他释放的威压给吓到了,不断拿目光求助青侯,重午阴恻恻的瞥了一眼青侯,青侯瞬间装作低头认真数石子的样子。
自身都难保,哪敢再救魔。
小魔们打劫不成反被打劫,留下银子灰溜溜的跑了后,独留青侯一人面对暴风雨。
重午狠狠踩了他一脚后自顾走了,意识到媳妇知道了,青侯哪敢吱声,只能继续追。
人界之旅不算开心,因为有青侯这跟屁虫在,重午玩得不尽兴。
最后因青侯发疯跟人类大打出手,重午只能提着他回了妖界。
“别拦着我,老子要跟他一决雌雄!”
“幼稚。”
重午懒得看他,但青侯却觉得他在讨厌自己,心里又气又慌,“你是不是心悦那个人类了?”
“你能别无理取闹吗?”
“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青侯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地,”重午摇了摇扇子,“不然我还得夸你?”
青侯受伤了,捂住胸口一脸痛苦,“你竟然厌恶我。”
看他表情太夸张,重午无语道:“装得太假了。”
“你还说我假?不行,打一架。”
重午冷笑,“打就打,我会怕你?”
一言不合就打架,除了这两人也没谁了。
打着打着,两人就打到了成年,成年意味着可以成亲了。
妖魔两界都在张罗着给这两人寻妃子,但青侯不愿,他心里属意重午,打死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共处一室。
偏巧又听到重午已经物色好妻子了,打算下月成亲的事,这可把青侯气坏了。
连夜将重午从宫殿里抢走强上,与之在洞里待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就有了青瞿。
重午能有孕,是妖魔两界家长们都没想到的。
知道重午有喜时,青侯高兴得像个猴似的,在各屋房顶上跳下窜的,因此还摔断了腿。
其实,重午对青侯也并不全然无情,只是他内敛不喜将心事表露于外,因青侯这呆子不主动出击,重午便让父母办了这场相亲宴,来刺激青侯。
效果挺好,成功让青侯吃醋。
两人阴差阳错下结合,有了青瞿。
重午怀青瞿时,特别辛苦。
口味重,吃什么都不得劲,再加上特别见不得青侯在眼前晃,一晃就要骂,每到这时,青侯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委屈巴巴的任由他骂。
骂舒服了,重午才会多吃一碗饭。
而看到媳妇吃多多,青侯自觉的在饭前让他骂,等哪天他不骂了,青侯又贱兮兮的故意惹他发毛。
重午脾气爆,一点就着,这次直接上手上脚,将青侯揍得鼻青脸肿的才舒坦。
青侯看他多吃了两碗饭,痛并快乐着。
月份大点时,青瞿特别皮,待在重午肚子里分外不老实,时不时的胎动让他睡不好,更是在青侯想与重午恩爱时频繁胎动。
每到这时,青侯就黑了脸,恨不得将青瞿这臭小子拽出来打屁股。
九死一生把青瞿生下来时,两人依旧没有二人世界,青瞿小时候特别粘重午,一时都离不得他。
睡着时也不能离,他身上像是安了什么机关,但凡察觉到重午不在,青瞿就大哭不止。
后来因贪玩撞坏了头,才不那么粘重午。
青侯禁欲太久,本想趁着青瞿不粘重午了,好好跟妻子黏糊黏糊。
但青瞿就是来讨债的。
每当青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青瞿都会从疙瘩角里突然冒出来,吓得青侯都软了。
多次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