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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变成那条新年礼物了,相信不久的将来还会再换。
【这微博还没被删,看来是真的了】
【不是才五分钟吗,要删也没这么快吧】
【不要小看靳氏集团程序员的能力啊,这转发量都过千了】
在客厅里,松开手的靳砚年有亿点点心虚:“钰钰,我们好像暴露了。”
“暴露什么?”还不知道网民行动能力的季钰有些疑惑,但看完对方翻出来的微博评论后反而笑了,“我们本就是情侣,这有什么问题吗?”
“钰钰你愿意公开?”靳砚年眼前一亮。他以为对方不喜欢太多人知道,憋了好久的。
“我从没说过不愿公开啊。”季钰笑着抬头看他,没有任何勉强之意,“在一起后为何还需避讳?”
若是天下人都知道靳砚年是他的,这不是更好吗?
*
十分钟后,突然关闭的直播间又被开启了。
还在围观的吃瓜群众立马涌进了直播间。
但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他们想要打字提问的手纷纷顿在了原处。
季博主依然淡笑着地坐在沙发上,岁月静好。只不过,他的大腿上多了一个脑袋。
而他们优雅矜贵的靳老师穿着毛茸茸的恐龙睡衣枕在别人的大腿上,还一边张着嘴等着季博主的投喂……
啊,还有那翘起来的二郎腿,在高兴地晃啊晃……
【我……】
【靳老师……】
【为什么感觉靳老师有点、额、天真无邪的样子】
【甭给他留面子了,我就直说了,这个人怎么傻乎乎的】
【《那些年,我们错付的心》】
【别的都不说了,我要脱粉qaq】
【虽然但是,有点好磕怎么办】
【那个,插一句哈,我们不是来证实靳老师跟季博主处对象的事吗?】
【靠,我竟然粉了一个这么幼稚的人!……但莫名觉得这样也不错是怎么回事】
直播间的流量越来越大,但因为有系统的加持,依然运转得非常丝滑,堪称步圭直播服务器抗压能力的巅峰时期。
两人就这么秀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恩爱。
这一天,靳砚年掉10w粉丝……又涨了11w。
*
元宵节过后,陶姨他们回来了,但靳砚年却越来越沉默。
3月3号,是他的生日。3月2号,是他父母的祭日。
在祭日的前一天,靳砚年一直待在琴房里。
“砚年。”季钰在门口唤了一声,要进去时却犹豫了。
对方练琴时情绪一直不稳定,就算是他也只能坐在旁边看着,不能打扰。
听到叫声的靳砚年顿了顿,全身无力似地趴在了钢琴上:“钰钰……”
见对方情绪正常,季钰这才进了琴房。
“这些都是他们写给我的歌。”靳砚年拉着他的手捏了捏,“我教你,你帮我唱好不好,我唱得不好听。”
“好。”季钰接过歌词。上面都是一些儿歌,字里行间透露着父母对孩子的珍视与祝福。
他看不懂歌谱,靳砚年唱一句,他就跟着学一句。
温润的嗓音轻柔地唱出歌词,伴随着活泼的琴声,欢快又天真。
*
这天晚上,睡不着的靳砚年抹黑进了季钰的房间,钻到被窝里像只无尾熊一样扒拉着人家不放。
“被子盖好了吗?小心着凉。”季钰伸手绕到他的背后,帮这个闯入者拉了拉被子。
靳砚年把人往怀里又拢了拢,声音闷闷的:“盖好了盖好了。”
但就在他酝酿睡意时,系统突然出声了:【宿主,我也许能帮你在梦里再次见到父母……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或许还会梦到你最痛苦的那一刻,你愿意试试吗?】
靳砚年一愣,默默抱紧了怀里的人。
【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那天,靳砚年直到晚饭后才敢打开微博。
“咦,我竟然还涨粉了?”
那以后可以天天秀恩爱了,开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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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意识仿佛被抽离出身体,在不知多久的虚无感过后,靳砚年终于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急忙睁开眼,入目是一大片淡蓝色的墙壁,上面点缀着大大小小的白色圆点。他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小说,身上穿着可爱的绿色恐龙儿童装,脚底下是印着小狗狗图案的柔软地毯。
身旁边角圆润的儿童书架上放满了书,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温暖明媚。
这是他小时候房间的布局。
靳砚年动了动他小了不知道多少号的手,激动但又胆怯的情绪在心里滋生,牢牢盯着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却不敢往前再走一步。
是5岁,还是……6岁?
门外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是久违的,也是他死死压在心底不敢去触碰的。
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儿砸肯定又看书看得忘了时间了,也不知道那些书到底有哪里好看,既难懂又无聊。”清亮的女声带着不解,“你说咱俩明明都是学渣来着,为什么毛毛却是个天才呢?”
“唔,是不是你们家的基因都喜欢变异啊。”
看着自家爱人调皮的眼神,靳林云有些无奈:“铃儿,我们还是换个小名吧,毛、毛毛不太合适。”
“谁说不合适了!我儿子明明这么喜欢,从没反对过!”
靳林云:……那儿子也没同意过啊。
想到沉默得仿佛与世隔绝的儿子,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砚年什么时候才能更活泼一点。”
现在就连每天跟他们说的话,加起来都不会超过10句。
徐铃的表情也顿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颜:“安啦,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天才都这样,或许毛毛就是喜欢一个人安静地看书,你怎么能鄙视人家的爱好呢!”
“……你说的是,是我思想狭隘了,只要砚年喜欢就好。”靳林云微微一笑,附身在徐铃脸颊上亲了一口。
两人并肩走到靳砚年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却没得到回应。徐铃眉头微皱,直接伸手推开了门,却看见自家儿子双眼通红地站在地毯上,脚边还有一本正摊开的书,应该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儿砸,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一米高点的小孩突然向他们跑来,她立马蹲下身把人抱了起来。
时隔20年,靳砚年再一次窝在母亲的怀里,多年的酸涩终于一次性爆发了出来:“爸爸,妈妈……”
“在呢在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