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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不包括这个的。
秦玓是连智能手机都不怎么用的人,对于网上冲浪更是不怎么在行,所?有的一切消息都只能靠梁喜识来转述;梁喜识昨天试图跟他解释老板发生了什么?事,但想来想去都太繁琐,最后只是道:“总之,小江总做了自己的大嫂。”
秦玓瞳孔地震的表情实在过于生动,这让他感到有些心虚:“秦玓这几天不是都好好的么?。”
不过最近秦玓确实老黏着他,也不知道是真把他当妈妈了还是怎么的,梁喜识没有四处认儿子的兴趣,实在有点烦不胜烦。
“唉。”江堰唉声叹气了片刻,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
梁喜识跟着他走了一圈,发现他没坐下,又走了一圈,前前后后绕了有三回吧,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江总,你为什么?不坐下?”
江堰深沉道:“我不累。”
“不是,”梁喜识显然深谙人类观察学:“平时不管您累不累,都会第一时间坐到办公椅上开始摸鱼的。”
江堰再次强调一遍:“我真的不累。”
梁喜识皱着眉,想说些什么?,江堰又绕了一圈,沉沉叹了口气,道:“我可真是屁不得椅啊。”
梁喜识虽然人类观察学是满点,但是语言造诣这方面还是差点意思,没能听懂小江总的话语,却又觉得让人解释不大好,于是憋了半天,只得默默把别乐递过来的水给端了过来。
江堰扶腰,缓缓喝了一口,唇齿间冒出袅袅的白汽来,十分舒缓地叹了口气。
“别乐,”他突然道:“你有想过,你以后要是交了对象,是什么?样子的么??”
别乐对这样突兀的话题感到有些害羞,耳垂都红了一些:“没、没有想过……怎么了小江总,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堰沉声道:“我想过。”
别乐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一些:“那您觉得是什么?样子的……”
江堰轻松一笑,淡然道:“大概是会给对方发“多喝开水”的人吧。”
好家伙,这水要是再烫点,他脑花都要沸腾了。
别乐:“?”
在心怀愧疚的别乐一下午无微不至照顾下,夜晚来的很快,江堰明目张胆地上了门外江裴凉的车,然后发现副驾驶座位上出现了一个画风极其不符合的东西。
是一个软软的粉红色坐垫,里头塞的棉花多到是会让人怀疑厂家在亏本的程度。
江堰坐上去,觉得自己僵硬了一下午的腰都感到放松了些,顿时又开始小嘴叭叭地甜言蜜语:“大哥大哥真好~”
江裴凉无奈地看他一眼,俯身过去,把他的座位调低,随后在额上轻轻碰了一下,坐回驾驶座,开启车辆。
他的嘴唇泛着点凉意,像是方才开着车窗在外头等,被夜风吹透了。
江堰抿起嘴唇笑了笑,像小狐狸一样,他突然道:“大哥,我感觉我们这样下去不行。”
江裴凉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手指不着痕迹地攥了攥:“什么?意思?”
“我是说,再这样下去不行。”江堰面目深沉地开始讲他的专业术语:“火箭发射不顺利,一个重要的原因当然是控制员的技术不好;但除了这个因素,显然还是有另外的因素的——”
他屏声片刻,掷地有声道:“火箭的型号和发射台不适配!”
江裴凉:“……”
他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觉得这样的堰言堰语想必只有自己才?能听懂吧。
“所?以,”江堰又震声道:“不如让我的火箭炮,试试你的发射台,你觉得这是有可能的吗?”
他的语气实在过于诚恳,又慷慨激昂,看样子是在心里打了不少腹稿,就为了说服大哥。
但江裴凉却非常轻易地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有啊。”
江堰:“?”
“真的?”江堰觉得自己顿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能一口气上二?楼了:“真的?!”
“你现在这样……”江裴凉那双半阖的眼睫扫过他,话没说完,其中的意蕴却非常明显,“不行吧。”
江堰被他扑闪扑闪的眼睫毛迷得三荤五素,连忙道:“我可以逞强。”
“嗯。”江裴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不冷不热道:“那就看你本事了。”
江堰突然感到屁股和天灵盖同时一凉:“……”
怎么办,他现在感觉自己好像被鼻子前的胡萝卜骗的团团转的驴。
二?人回到家时,晚餐已经端上桌了。
江一朝和江淼坐在桌旁,面色如常道:“大哥,江堰,回来了?”
江裴凉牵着江堰过去,江堰放眼一望,桌上要么?是绿油油,要么?是白惨惨,总之,今天这餐看上去一点油星子都没有。
他顿时垮下个小狗脸:“唉。”
江父咳嗽一声,想说什么?又没敢说,顿时用眉毛跳了一曲芭蕾,纠结的要命,最后还是不痛不痒道:“小堰,别吃那么多不健康食品,对身体不好。”
“嗯。”江母低头看似在打毛衣的样子,实际上毛衣针上压根没穿线:“今天还是吃清淡点……好。”
江裴凉面色如常道:“我会?看着他的。”
弦外之音大家懂得都懂,江堰刹的面色通红,手指都揪起来了:“嗯、嗯……”
救命啊!!这种新婚夫妻第二天早晨见父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全家人都知道他们【】了吗?这太挑战一个人的羞耻心了——
“啊?”江一朝皱起眉,他不解很久了:“为什么?啊?”
他这一语如同石破天惊,众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江一朝肉眼可见地惶恐起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江淼在下头使用传统艺能,捅他腰子,小声道:“你别说了,吃你的饭。”
“咳。”江父的脸色肉眼可见有些泛绿,他十分委婉道:“今天,小堰的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吃不了……那么油腻的,反正大家都吃清淡点好。”江母连忙点头:“对,对。”
对面的江堰埋着头,脸都要掉到饭碗里去了,耳根连着脖颈红成一片。
江一朝还是没懂,正想发表一下自己对于养生之见解,就感到自己的腰子又被捅了一下,江淼带有提示的视线引领着他在江堰的腰部以下转了一圈。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一朝在这一瞬间,脑内灵光一闪,在这一刻,他已经理解了一切:“……江堰,不用太担心,这只是小问题。”
江堰:“?”
江一朝对他露出一个悲天悯人的笑容,友善道:“等会?我托李叔,给你带点马应龙,不是很严重的话,涂一涂就好了。”
江堰:“……”
江母的毛衣针掉在了地上,四周清晰可闻。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