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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北莞尔:“没问题,爸爸的乖女儿。”
简栗没好气,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戳他的厚脸皮:“臭不要脸,谁是你女儿,你生得出我这么大的女儿吗?”
“不是你自己说的?”岑寂北转头,搬出上次帮忙扎头发时简栗叫爸爸的事,“这么快忘了?”
简栗噎住,好半天,才嘴硬道:“我就忘了,不行吗?”
“那我只好身体力行的帮你恢复记忆了。”
……
调皮的后果是,简栗叫了一整夜的爸爸,醒来整个人都是虚的,嗓子冒着烟。
岑寂北递了杯温水,她咕噜咕噜灌下后,总算是稍微好了些,嘴里的炮仗积蓄力量,深吸一口气,一次性喷薄出来。
像是“下手没个轻重,是饿死鬼投胎吗”,又比如“说什么爱我,明明就馋我身子”,还有什么“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啊。
喷一句打岑寂北一下。
最后嚷嚷着说:“我要……”
岑寂北“嗯”了一声,音调在鼻间打了个若有似无的旋,被子底下的手原本搭在简栗的腰间,虎口卡着腰窝,规规矩矩。
但在这个旋散去的那一瞬,一根长指陡然挑开下摆探入睡衣里面,在细嫩的肚皮上慢悠悠地揉搓按摩,警告意味十足。
简栗怂了,一口气憋在喉咙里,紧急压下去,而后抓住男人的手摊开,在掌心写下两个字母
th.
岑寂北:?
简栗小声做了个口型。
岑寂北没听清楚,把耳朵凑过去。
下一秒震耳欲聋:“我要退货!把你这个臭老男人给退了!”
岑寂北蒙了一瞬,缓过来后,低眸看向怀里的人,看着她气咻咻的小模样,怪可爱的,哪里会不知道她这是气话。
他失笑:“货已售出,概不退换。”把人搂进怀里,揉着腰细细按摩,边耐心地轻哄。
哄到小姑娘消气又睡了过去,也闭上眼,一起享受这个闹腾但又温馨的暖冬所带来的美好晨光。
6.
今年的冬天格外长,年关将至的时候,还下了一场冰雨。
连着下到除夕夜当晚,雨终于停了,丝丝缕缕的凉意拂过屋檐窗台,催开万家灯火。
简家客厅,岑寂北被童父叫去喝茶,简女士在厨房忙碌着年夜饭,只有简栗和童年一人坐在沙发一头,各自拿着手机在刷。
突然,童年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平时在家你也是这样?”
简栗没抬头,随口昂了一声。
童年嫌弃了:“怪不得才一段时间不见,就懒成了黄脸婆。”
黄?脸?婆?
我看你才是一段时间不见,皮痒了。
简栗闭了闭眼,控制住体内的躁气,侧眸挂上一个微笑,皮笑肉不笑。
恰好岑寂北喝完茶被童父放行回来,她看准时机,扑到他怀里嘤嘤嘤:“老公,他欺负我。”
一声老公,把岑寂北的心都叫醉了,浑身如沐春风般的舒畅,抬起手,宠爱地摸摸自家小姑娘的脑袋:“乖,老公在呢。”
童年:“……”
看着简栗摁住眼皮拉下来,略略略吐舌头,有恃无恐的模样,整个人目瞪口呆。
好不容易消化,简女士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
“吵什么呢?”
简栗先发制人,委屈巴巴地睁眼说瞎话:“年年嫉妒我抢了他的偶像。”
话落,简女士冷飕飕的眼刀飞过去,锋利程度不亚于手里的菜刀。
“多大人了还吃这种无厘头的醋,给我进来。”
告状成功,简栗开心地跳脚,香了岑寂北一口。
童年弱小无助可怜,被迫给简女士择菜洗菜,再把做好的菜端上餐桌。
席间,简女士和童父热情似火,特别是简女士,第一次过有女婿的除夕夜,高兴得合不拢嘴,一边让吃菜一边询问同居情况,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反观童年,孤零零坐着扒饭,全程没掺和一句,辛酸到没存在感。
一餐年夜饭吃出了两极分化的状态。
饭后,简女士心情美妙地收拾餐桌,简栗化身贴心小棉袄,主动帮忙洗碗。
童父拉着岑寂北下象棋,童年默默在一旁观战。
下象棋是童父的业余爱好,每逢过年过节会拉着童年下几盘。如今有了满意的女婿,自然轮到岑寂北身上了。
岑寂北对下棋没什么研究,加之是和岳父下,必须让步。
第一盘,他成功输了。
第二盘,他又输了。
眼看着第三盘也要输了,童年忍不住出声帮忙:“姐夫,你拿错棋了,应该拿炮攻击。”
被童父一巴掌呼了后脑袋:“小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
没看见他正赢得爽吗?
童年闪身躲开:“我这是胳膊肘往内拐。”
童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