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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坚信房梁上的才是真宝贝,于是拿走,看到B慌张的神情,A更确定了。于是A拿走房梁上的宝贝,B坚称手中的才是真宝贝,A不信,B与A争抢起来,换走了A拿走的假宝贝,将自己手中的真宝贝交给了A。A原本带着自己以为的假宝贝愤愤离去,在路上发现这竟然真的是真宝贝,于是回去问B,才知道B 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宝贝交给A,只是A不信罢了。
有人用这样的故事来形容水瓶座的思路。这个星座的人简简单单,坦坦荡荡,把什么都说在明面上。能和他们交好的是两类人,一类是信了他们的人,另一类是更聪明的能够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的人。
而他们自己也时时将自己的思路绕来绕去,就被绕了进去。
所以虽然凌柒当时理智地判断出文尔亭和蒋菁淳的目的,但当她静下来又想了想时,她就真的开始怀疑自己。
“装清高”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这么说我?这么说的人又有什么用意?
好吧,水瓶座的评价里确实有“自视清高”,但如果所谓“清高”指的是“不同流合污”“对自己严格要求”“不屑于与你们为伍”,那就是真的我啊。
凭什么说我是装的?
你知道真的我是什么样子吗?
你又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严格要求自己吗?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没资格评论我!
凌柒右手攥紧笔,日记里字迹扭曲,是气得狠了。
周边的欢笑像是对自己的嘲讽,找老师汇报工作也都会忍不住掉眼泪,她本来不想的。情绪上来了眼泪就掉下来了,显得她很委屈,但她就只是生气而已。
没办法怒发冲冠,是生理问题。
要掉眼泪就一次掉干净好吗。怎么回回都能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掉下来呢?
凌柒右手一松,啪嗒一声,笔落在日记本上。
说起来,就算自己想好好哭一场,又有哪里哪个时候能哭呢?
她不能哭啊。
所有人等着看她笑话,她怎么能让那些人如意呢。
平时被扣上帽子,不能哭吧,听见了背后的闲话,不能哭吧,周末了一个人在宿舍,也不能哭吧。
人要坚强,就连在人后也只能坚强。
更不论人前。
凌柒刚当上纪律委员时,有人不服气:“我不信她就能一个晚自习一句话都不说!”
“那怎么验证呢?你要盯着她一节晚自习吗?”
“一起啊,我盯第一节,你盯第二节,那谁盯第三节,她不是爱记人吗,我们也记她啊。”
凌柒在晚自习前听见了那些声音,不当回事,连前面的谷羽沉都冷笑了一下,想记凌柒的违规?做什么梦呢。
下课铃响时,凌柒正好写完了一本练习册,刚松开笔左手合上练习册,就听见旁边有人说了一句:“我服你了。”
凌柒没扭头,一个多学期了,怎么都能听声辨人,好像是晚自习前不服气的那个人,怎么,蛋蛋真的记了一节课吗?
第二个声音是彭彭,她拿走蛋蛋的小本子:“你真的看了她一节晚自习啊?我靠,你要记这么详细的吗?连她撩了一下刘海你都记下来?”
“因为她动作太少了啊!你知道盯她一节晚自习有多无聊吗!我都想写作业了!”
“等一下,她一节晚自习写完了三科作业?”彭彭抬头惊恐地看着凌柒,“你是人吗?”
“对啊,你是不知道她写作业能有多快。呵,我就算考试对着书抄答案都没她这么快。”蛋蛋起身回自己座位,“我不干了,自己作业还没写呢。你要看的话你继续。”
“我真的不信。”彭彭拿着本子就在凌柒之隔一条过道的座位坐下了,“跟这里的人说我再换一节课位置。凌柒。”
凌柒扭头看向她,那种笑容她很熟悉。
彭彭也知道她不会回话,看着她就是在问有事吗:“下节课我看着你,放心我不会记的,你放心讲话,啊。”
凌柒的冷笑和谷羽沉逐渐同步。
谁信啊。再说你在不在我旁边盯着我,于我又有什么区别?
上课铃响前,凌柒揉了揉自己右手腕。
蛋蛋隔空喊话:“你最好现在记下来,她揉手腕的动作都不多。”
彭彭扭头犹豫了一秒,再回头时发现凌柒正好将手上的练习册翻了页:“哎哎哎你等一下我还没记你揉手腕!怎么到我了你的动作就这么快了你故意的吧……你写的什么作业啊凌柒?就说句话嘛又不会死。”
凌柒没再理她。
作业科目虽然多,但习题量不大,大多是当天的知识点,写起来还算容易。凌柒将手上的练习册合上换另一本时,抬头看了看黑板上布置的作业,正巧碰上谷羽沉回头拿书包,视线相对。
凌柒忽然想起来,很多人都说过“你说句话不会怎么样”之类的话。
这些人多半带着“诱导一个坚定遵守规定的人违背规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