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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尾一挑,他还没怎么下料呢这鱼就要上钩了,他稍一琢磨就一脸不屑一顾的轻蔑道:“多了去了,光是我牵线搭桥去大城市大厂工作的,哪一个不是一月几百打头。”
李怜霜心里一跳,眼里瞬间闪过希冀的光,她要是能去当工人还有几百的月钱,喻彦这买卖下九流与她相比也是上不了台面了吧?
如此一个卖力勾人欲望一个心存大志,越聊越投机……认识不足月余,李怜霜早就被男人营造的美好前景的鱼饵吊得心痒难挠。
于是,被妒火和欲望淹没的李怜霜才有了这次的出走,总有一天她会风风光光回来的,到时候享受别人逢迎和高看的就是她了,她也再不会被她妈骂不中用帮不了弟弟们了。
……
喜服是奚君鹤托人弄来的,仿佛已经摸清了她的喜好,反正她怎么看怎么喜欢,盘扣袖口的纹路,每一处都让她觉得好。
她觉得她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就算渣渣系统泼冷水地告诉她感受值还差好几分,也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依稀记得上个位面好像过了很长很长,那么现在才刚结婚的她有什么好急的。再说,急有用么?
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由两个婶子扶着跨出了门,大宝和二宝在后面乖乖地给她提着裙子,只三宝在她大嫂怀里见她要走“哇哇”直哭。
大宝和二宝同时扭头看了一眼留着鼻涕哭的傻弟弟三宝,有啥好哭的,小姑姑就嫁到隔壁,不就隔了一道墙么?四舍五入不就是没嫁么?这时的大宝二宝天真的想。不知他们的小姑姑就要被小姑夫拐走了。
听着哭声喻彦鼻子一酸,而后右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心被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微凉却让她感觉那点酸涩都被温柔的抚慰,悲伤的心绪一扫而空。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是来完成考核任务的,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被幸福围绕期待着与这个携手的男人共度一生的女人。
感受值什么的先见鬼去吧!
……
喝得脸色微红的奚君鹤结束了喜宴终于能进喜房看一看自己娶的小媳妇儿了。
而他的小媳妇儿,正靠在床头打着小呼噜,只听新房木门转轴“嘎吱”一声,才猛地一跳坐起身来。
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晰,喻彦见到来人就不由冁然而笑,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看着甜美又有些傻气。
他三步作两步走就到了她跟前,弯下腰来凑近了看她。
喻彦眼前一暗,心道腿长就是快,眼睛却没离开他,看他凑近的被酒气醺红的眉眼,似带了艳色,如禁欲的神明蛊惑人心,她如是想。
她觉得她是锦鲤本鲤,不然怎么砸在她头上的试验考核系统能送这么大礼包的幸福福利。
这般想着,在奚君鹤凑近那一刻,被诱惑得失了心智般,先朝他潋滟的薄唇上吻上去。
良久,“啵”地一声嘴唇分开,仿佛才打破了惑人的幻境,喻彦咬着下唇,两颊荡开红晕,还嘴硬地倒打一耙:“都怪你!”诱惑她鬼使神差把持不住身不由己……
“是,都是我的错。”奚君鹤抱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伏在她耳边,才喘息须臾,他又捉住了她的唇。
感觉自己被敷衍了才要说什么的喻彦就被堵了嘴,惊叫地“唔”了一声,而后就是眼前一黑,床头的灯被关了。
相较于刚才的轻轻相贴、慢慢轻吮,喻彦很快就‘城门失守’,被奚君鹤挑开齿关,共陷沉沦……
第二天晨光熹微,喻彦是在酸痛中醒来的,骨头仿佛被拆了一般,她借着窗外的亮色,看着在自己身边睡得酣然的男人,心里骂了句不知节制,瞧把她折腾的,像是几百年没吃肉的饿狼似的。
忍耐着酸痛的喻彦,恨恨地捏了捏奚君鹤沉睡的脸,嗯,皮肤光泽细腻,捏着还挺好玩。
奚君鹤声音沙哑的轻哼了一声,眼睛还未睁开,就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乖,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喻彦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想着昨夜受的罪,就不让他安稳。
玩闹中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肌骨分明的胸膛,喻彦就看到了那上面小小的不显眼的如花瓣般散落的红色图案……
“这个图案我见过。”一股熟悉的感觉翻江倒海地朝她涌来,令她眩晕,这句话不假思索地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而后便是猝不及防地一阵天旋地转让她陷入混沌之中,只耳边依稀回响着奚君鹤惊惶地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第39章
草长莺飞三月天,风和日丽。
一个身着淡蓝裙衫梳着双丫髻面容清秀的丫头,穿过蜿蜒的回廊,进了一处拱门,眼前就是雕梁画柱假山流水的庭院,再往里瞧,更是落英缤纷,景色宜人,一派富贵锦绣模样。
这丫鬟穿过庭院,行到一厢房门前,撩起绣着金鱼、海棠的“金玉满堂”门帘,上前行完礼就禀:“小姐,鹤大爷请见。”丫鬟名叫玉珠,是喻彦贴身丫鬟之一。
玉珠等了片刻,见小姐对镜梳妆并无回应,虽心里意外也不多言,退到了一边。
说来这鹤大爷最近不知怎么的,常来求见小姐,已经被推拒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