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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住在总统套房吗?我上去看她。”
隋嘉年跟她住了那么久。
顾女士嫌弃臭儿子浪费资源,让人打扫一遍,换了床上用品,自己搬到总统套房。
小沈特别给力:“噫,这么黏你妈妈,上班前都要去看看她。”
“那可不,”叶难笑了笑,“谁让她养大我呢。”
她瞄了叶寒睫一眼,果然,她愣住了,转身走掉。
叶难舒了一口气,心想,要是憋不住,就跟隋嘉年撒娇,让他把这对母女弄到其他酒店。
☆、《男朋友图鉴》×5
叶难是总统套房的常客, 密码背得特别熟。
她开门进去后, 发现隋嘉年也在, 跪坐在小几前,和顾女士对着, 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女士早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也不意外,朝她点点头:“囡囡来了。”
叶难本来觉得挺烦,一看到他们两个心里的阴霾稍微散了。
隋嘉年原来供着的佛像已经被顾女士送走了,只摆着池坊立花。
正是夏天,花器里插着三支鲜嫩的荷花,一支半开未开,一支还是花苞, 最大的那支倒是绽放得十分饱满。
她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清气,觉得舒心:“顾女士,你们在讨论什么?”
隋嘉年抬眸看了她一眼, 没说话, 双腿一挪, 给她让了一个位置。
叶难不喜欢跪坐, 直接盘腿坐到顾女士面前撒娇:“你们都不等我。”
顾女士伸手点了点她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嗲精。”
隋嘉年修长的手指一动,给她倒了一杯茶:“渴了就喝点水。”
叶难还挺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隋嘉年和顾女士相视一笑,一个说:“我们还不了解你?”
另一个说:“你哥哥真是把你宠上天了。”
叶难喝了一口茶水, 捏着茶杯,哼了一声:“转移话题呢?”
隋嘉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把茶杯放好, 又给她添茶:“没有,在说你前养父的事儿。”
一听是隋父的八卦,叶难的耳朵竖了起来:“什么八卦?”
顾女士面前随意摊着些稿子,旁边放了个笔记本电脑,都是她创作的工具。
小几上有点凌乱,隋嘉年也不好开口说,一直忍着,他是一点都看不得脏乱。
偏偏一张签纸上写着“叶寒眉”“柏木尤美”两个名字。
她指着“叶寒眉”问:“这是谁?”
怎么跟“叶寒睫”那么像?
顾女士动了动唇,欲言又止,这是她最开始怀疑叶难身份的始作俑者。
她不好说,隋嘉年的眼睛落在叶难白皙的手指和淡粉的指甲盖上,想起昨晚哄她,亲她手指的场景,笑得有些莫名。
“这是老头子的白月光,他的初恋。”
“噫,”叶难嫌弃地看了一眼,“找上门来了?带着私生子要分家产?”
顾女士尴尬地看向一边,她最开始竟然以为叶难是叶寒眉和隋雨霖的私生女。
当时,真的五味杂陈,毕竟是养了那么多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跟儿子一个地位。
要真是私生女,多呕人。
好在解除了误会。
隋嘉年睇了顾女士一眼,清清淡淡一笑:“那倒没有,有这么个人而已。”
叶难奇了,挑眉看他:“这也值得你们这么郑重?”
“重点在后面这个人,柏木尤美,那个差点绑架你,刺伤我的疯女人,她是老头子的疯狂爱慕者,有精神疾病。”
他们在讨论到底是谁把假的DNA检测寄给顾女士,导致她心乱,误信了这桩谎言。
叶难心一跳,有点慌,连忙求证:“这人还活着吗?”
隋嘉年摇头:“不知道。”
他在京都那边四年,试着找过柏木尤美,可惜一直都没消息。
顾女士叹了口气:“都怪我。”
要不是她的怯弱和轻信,就没这四年的误会了。
隋嘉年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反而问叶难:“快到上班时间了,你怎么还在这?”
“喂,”叶难很不高兴,“我作为总裁的女朋友,董事长夫人心爱的小女儿,连翘个班的机会都没有吗?”
隋嘉年眉头都不动一下:“没有。”
*
叶难被这两母子联手赶出总统套房。
下了电梯,这才想起她其实想跟顾女士和嘉年哥哥说说自己生母的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这件事像根被血染黑的刺一样扎在她心上,她又是藏不住事儿的性格,不吐不快。
可真到了他们面前,又觉得难以启齿。
肮脏的陈年伤疤要暴露在阳光下,需要莫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