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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硬,但是真丑,丑得惊天动地,丑得无以复加。她从没见过这种款式,但一见这个细到两根指头一勾就能断开的草结,有点可爱,她能预想到不出一百米,系带没了,拖还在。
江尧再出来时,又拎了一只帆布袋,她抬头望去,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径自走出去几十米远,在客栈正对面停下。
于嫂嫂跟着从后院推起三轮车慢悠悠走来,不知他又要种什么了,江尧这个人大概不能接受自己的死亡,他闲不下来。
胡梨趿拉着一只草鞋一颠一落地回到客栈直奔卫生间,刚刚差点笑尿,肥水冲出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体内热量被带走,肌肉收缩激起全身细胞。
她刚出来便听到突突突的狂躁响声,地板都跟着抖颤,嗓下滋滋跳动,她几步迈出门,一眼望到院里大阵仗,好家伙!她一手扶住门框才没惊坐到地上。
院里不知何时开进来一辆庞大的拖拉机,红红火火的喜庆颜色,她一只耳朵失聪都感到震耳欲聋,呛烟从囱口窜出,黑灰色噗噗裹缠着热气冒腾。
胡梨两手堵住双耳,眉都皱近了,她躲到门口悄悄探头看院外,那声响犹如胸口碎大石般的近距和震人。
院外五个工人一齐将车上堆放的石块卸下,铺了一地后,他们又推来一辆小推车,在江尧身边转转悠悠几人共同探讨些什么。
四人各抬一角将石块举起,往后半米搬来石块,重重落地声一路飙到客厅,咣当……咣当……石块紧挨着堆码,一行十块,共叠三层。
拖拉机熄了火,他们在客栈门前圈出一方天地,没多久便垒出一道女墙。
工人叠好石块后纷纷上车,一人弯腰甩头右手将单杠摇起,一种异域风情,摇摆至上的启动方式,果然舞蹈源于生活,音浪太强,震得胡梨险些撞上门框。
他们走后,于嫂嫂将剩下不需要的东西扔进推车,一摇一摆去了后院。
胡梨还堵着耳朵,江尧站于石块的中心前专注砌筑,内外边线、挂线、分皮卧砌,一层层铺浆。
灰缝间被砂浆填灌满满,天边金黄渐至山尖,江尧忙出一身热汗,他单手扯住衣角向上提起,头偏侧一瞬,便将上衣脱下。
宽肩窄腰毫不吝啬地释出,石墙距门不近,她却看得真切,一道深长的脊柱沟,那线条笔直极具气节。
回到底层石灰石处,两腿跨开,他弯腰筑墙,刮过身前的石灰石后两脚挪至一旁,铺到第二层时起身抹浆。
再往下是条紧勒住劲腰的黑皮带,仿佛拖拉机的黑烟她也吞了两口,嗓中干涩得紧,她不禁连连吞咽,以缓口中滋味。他蹲下时的臀部肌群十分有力,胡梨眼冒银星,趿拉起一只草鞋奔去厨房找水喝,不知怎的,不攻自,popo7/39/543~0/5`4 破,一个背影就让她饥渴。
53.香油
她扑到床上打滚,后背贴上床单,右脚忽地抬起,颅顶光线被遮至半明,嘴上说着丑,胡梨却在心中窃喜,除了夸他,她啥也不会。
绑带松了,腿也酸了。她脱了草鞋,环视屋内几圈都不知该将它供在哪,算了,晚上搂着睡吧,先放床头柜上,紧挨着新的精盒。
以往来了新客,第一天便开始大胆吸精,可江尧都来了两天了,她还没能给精盒开光。
女人的直觉正是此般,她不能用烂大街的招数撩江尧,他或许不屑,或许吃够了那一套,她要把握好一个度,要拿捏到一处,她要擦掉写在脸上的套路,争出个胜负。
胡梨手攥精盒,一整个小时里都在盘算时间、地点、事件、如何推到他。
时间不负有心人,忖思后的结果是:豪无头绪。
圆月莹莹,太白睒睒,胡梨赤脚下楼,盐糖交裹的香味荡绕鼻尖,旋梯尽头恰遇端着碟盘的江尧。
“时间掐得挺准,你的表是跟杨利伟对过的吧?”他一手两碟轻松绕到圆桌,打趣着摆好一桌家常。
两只汤面碗,一碟炝花生,一碟酱肉丝,一盘国菜西红柿炒鸡蛋。
胡梨反应了两秒才听懂,他好幽默,好有梗,她捂嘴偷笑坐到椅上,她也不输,自夸自擂:“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时间观念特别强,一到吃饭时间肯定饿,什么表不表的,表在我脑海,表在我心中。”
谁知他何时穿回了黑短袖,背上一团泥污,腰上系了件略显紧绷的粉围裙,一黑一粉反差感异常惹人兴奋。
江尧解开围裙跟着坐下来,围裙是于嫂嫂的,他系着时有股铁汉柔情的骚味,而且和胡梨这身蜜桃裙很搭。
江尧递来一双竹筷,将炝花生推到她桌前点头:“嗯,确实。”
她从来不吃这道菜,有次于嫂嫂做了炝花生洒了半勺香油,她打了多少喷嚏数不过来,反正眉毛都打红了。
将那碟推回给他:“多谢好意啦,我比较挑食,这道菜我无福消受,你烧菜辛苦啦,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