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8
,而且要他跟我想象里一样片面,简直是他从前对女人的翻版,也对他不公平。只是有点恨,恨他准备给我的东西,恨他讲演的材料,恨他讲演的目的,比上思政课还反感,不是仅对真伪存疑,而是觉得复杂得可恨——那么功利,又收买,又抚慰。他有一件是真正发自他内心,没有目的地、全凭情感自发而出的事?我不喜欢这种多层次多蕴含的东西,一旦复杂起来,好的也会变坏、变贱、变脏,像玉,杂质多了立马就不值烂钱。
老岳用桌上冷掉的湿手巾卷擦了他手心手背沾的我的口水,然后又拿来擦我泪水、汗水、诞液遍布的脸,我躲着他的手,毛巾上重重的消毒水味,他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躲,我的头发也一并绞进去,囫囵的两遍抹擦后,岳嵩文又把毛巾卷抖开,换了一面,给我擦手、擦颈,一块他已经用过的本不干净的毛巾,污浊感像毛虫刺脚一样扎着我的皮肤,岳嵩文拽开我的手,掰出我的掌心擦拭,水分急速地蒸发,清冷的感觉让我打了一个抖,把我擦个干净,岳嵩文把毛巾扔下,不作言语。
我抹了一把已经干净的嘴唇,“你知道吗?你老觉得别人对不起你,其实你这种就活该这样,特别恶心人。”岳嵩文皱起眉,我看了他十几秒,起身就走,又回来,在他的注视里掏出车钥匙:“你的车,你开吧。”岳嵩文没有接,我说:“你先回去。”岳嵩文说:“我还有点事。“我们像又和好了。”什么事儿?“”你不是说你不爱听?有人叫我。“他话说得很慢。我问:“晚上回来吗?”岳嵩文点头,我说:“那我先走了。”岳嵩文说:“路上慢点。”我伸手:“把你钥匙给我吧,我的落家了。”岳嵩文掏出钥匙,慢慢摘下那枚。总觉得场景似曾相识。
我开车回家,家里自然空空,我洗澡、洗漱,把自己弄得冰清玉洁,芬芳怡人,钻进被窝睡起大觉。岳嵩文十点多的时候按门铃,按了三四次,还打我手机,我充耳不闻,反而睡得更香,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我在学校看见岳嵩文来教学楼开会,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我跟朋友挽着手,远远对他一笑,岳嵩文瞥了我一眼就上去了,给我个背影看。小岳宝,就爱来这套。我挨岳嵩文的白眼像挨了蜜三刀,美滋滋一扭一扭走下楼梯,到了外面,看见他那辆破车停在道边儿,上面有一层淡灰,我看左右无人,趴驾驶位的车窗上画了个吐舌头的大鬼脸儿,又勾三笔优美曲线:S跟B,然后在朋友的遮掩下完美逃遁。朋友问我你知道那是谁的车,别是哪个老师的。我陶醉一笑,说:不知道,反正没人看见。
到了晚上岳嵩文都没回家,整整一天一夜。我发他短信:“今天也不回来?”岳嵩文也不回,我就跟人出门玩了,当然,包里装着老岳唯一的家门钥匙。大千世界,什么不好玩呢?我疯、跳、跑、美、醉,发了一套美图在朋友圈里,大家纷纷点赞,为我的绝美的青春姿容喝彩,包括小李秘书,小李秘书问这是在哪?我说新开的,哪天带你来,小李秘书在微信的黄豆人表情里微笑着,很岳,但是岳嵩文只会发一个,小李秘书一笑笑一串,可人得很。
毕业季来了,校园里总是走动着穿学士服的学哥学姐四处拍照,还有穿婚纱、穿旗袍,穿汉服,打扮成民国学生的,八仙过海,打印店也排起长龙,不知道岳嵩文这些天都在哪睡,衣服好像新买了两身,特别崭新地穿在身上,老黄瓜刷绿漆,我一见他就笑,岳嵩文不笑,多数情况坠着嘴角,他不知道他这样我看了更有滋味了。
一个整月过去,金培元都得知了来说我:“程霜,差不多得了。别真惹到他了。”我说:“惹着怎么了?他能杀了我?”金培元说:“最近不都好好的,又找不痛快日子过干吗?”我说你这个走狗,滚几把蛋。然后又发可爱的表情给他,问他知不知道岳嵩文在哪睡的,金培元说某酒店,我说没招人侍寝吧,金培元答:“守身如玉”,我非常满意。我还住岳嵩文这儿,整一个鸠占鹊巢,有天下学我又跟着他,他开破车在前,我开好车在后,一路跟他到了某酒店停车场,他停好车,左右都满的,我就把车挤到他前面卡着,然后不开走,降下车窗,岳嵩文下车后必须要走过来这里,他不说话,我先说:“你上车。”岳嵩文不动,我说:“你住几号房间?”岳嵩文依然金口难开,但是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我把车在另一处空里停好,然后跟他下去,他从侧门进,往电梯里走,我跟着他。电梯里我拉他小手,拉不动,挠他的小指头,岳嵩文把我的食指握住了,一路握到房间门口,我等他开门,关上门后亲他去,岳嵩文推开了,我就拉着他的手跪下,解他的裤腰带,岳嵩文按住,一个决绝的贞妇,我伸出舌尖舔他的腰带扣,往下舔裤子的布料,岳嵩文退后,靠在墙上,我扶着地板,上身凑过去,极其渴求地舔。岳嵩文抓着我的头发,扇了我一巴掌,在左脸,我立马把右脸给他。
岳嵩文再扇,这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