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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宝贝儿,快点,这个摸法不过瘾。”
花向晚的手指落在他胸口的凸起处,绕着那里摩擦画圈。她对夜琅的身体有了些了解,知道那个地方也需要挑逗,但偏偏就不去揉。
夜琅的声音已经暴躁:“花向晚,你要磨死我啊!快点!”
花向晚按住他的嘴唇:“说了今天我伺候你,那你要听我摆布,不许有怨言。”
夜琅感到嘴唇上的手指柔软温热,心里火气全消,张口含住她的手指,极其色情地舔了一番,又骂道:“妈的,怎么我就拿你这个小骚货没辙?”
花向晚脱了自己的衣服,迈腿跨坐在夜琅小腹处,感到那根硬邦邦的肉滚抵在后庭处,便有意无意地用臀缝去蹭。
“怎样?喜欢吗?”
“喜欢死了!”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去想象花向晚现在的姿态。想到她张开腿,小屁股抵着自己上下摆动的模样,真恨不得现在就射她身上!
花向晚抓住他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腿,夜琅像是咬到饵死死不撒嘴的鱼,顺着一路向上便摸到了她的翘臀,引导她更卖力地摩挲肉棒。
“这样舒服吗?”
夜琅连话也说不出了,全身心地感受花向晚娇嫩的肌肤与自己摩擦的触感。
花向晚在他耳边轻笑:“还没到最好的呢!”
说完她俯下身子,和夜琅亲吻纠缠,香津蜜液慷慨地送给他,还用身下水淋淋的骚穴去抚弄夜琅的肉棒,没多会儿就让那根肉棒沾满了爱液。
夜琅被连番的款待轰炸,脑子晕乎乎一片,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哪怕躺着也绝对要顶死这个小贱人,要她哭着喊够了,明天再哭着喊再来一次!
他踌躇满志又想入非非之际,忽然觉得手腕一紧,仿佛被绑住了!
仰头一看,可不是?!
一根麻绳套住了他的手腕,花向晚正在用力扎紧绳结。
夜琅尚且不知畏惧,笑着问:“宝贝儿,你是要玩什么吗?”
“是啊,可好玩了,你等着瞧。”
夜琅听花向晚语调平淡冷清,和刚才送吻之时的热情截然不同,感到事情不妙。
他还没想明白,发现花向晚已经在绑他的脚,他试图挣脱,不过花向晚坐在他身上,让他身子难以动弹。
“你早就算计着制服我!”他明白过来,从花向晚提出她主动就在布局。
花向晚把夜琅绑解释了,回答说:“没有内功的我只好用这种办法让你掉以轻心。你真禁不住诱惑,亲你两下就晕头转向的,还一流杀手呢!”
她带着绳子进来,偷偷放在床边,因为这里黑暗,没有引起注意。后面的一切以身饲狼都是为了要把这只大灰狼制服!
“你……”夜琅无话可说。
好家伙,上个床还玩孙子兵法吗?
花向晚跳下那张简陋的破床,点燃一盏油灯,放在床头处。
橙黄的灯火昏暗暧昧,衣衫尽褪的花向晚坐在灯光下,身子娇媚又浪荡,目光却又透出轻蔑冷傲,真叫男人欲念大作,直想蹂躏驯服她!
夜琅死死盯着她:“花向晚,你知道你不能绑我一辈子吧?你也知道我迟早还会把你按在床上吧?想过到时候怎么死吗?”
花向晚趴在他身边,手指挑动他的凸起,让夜琅欲火焚身,可是偏偏动弹不得。
她笑道:“为什么一定是我死呢?也说不定是夜琅哥哥你被我吸干呢。”
语气如此天真清纯,话语却如此放荡下贱,夜琅实在受不了她来这一手,拼命扭动身体缓解燥热感。
奈何绳子解不开,花向晚用的是军队绑犯人的手法,真是存心不要他活!
“小贱人,你等着!出来混你总有一天要还!”
花向晚恍若未闻,趴在夜琅身上,在他耳边柔美浅笑:“为什么要生气?算了,我给你一点甜头好了。”
她坐起身,俯趴在夜琅身上,两团绵软秀乳正悬在夜琅脸庞上方,还带着女子的体香。
饱满的乳肉轻微颤动,那两团粉嫩的乳晕如同紧紧看着他的眼睛,太勾人。
这个高度,他忍不住伸长脖子去舔弄,花向晚一见他如此,恰到好处地后退,偏偏叫他够不到。
花向晚拍拍夜琅的脸颊:“看到吃不到,你说有趣吗?”
“花向晚你不是人!老子要把你拴在床上,天天挨操,天天下面的水流不干!操你十年八年,然后我也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空虚到死!”
花向晚找来一根布条,把夜琅的嘴勒上,仿佛报了大仇。
她充满同情地看夜琅:“也不知我们谁更不耐寂寞。”
她从药材堆里找出药钵,拿来捣药的杵,在夜琅面前晃晃:“有好吃的,但偏不给你,气死你!”
她张开腿,将药杵推入蜜穴,滋滋的水声回响在狭窄的仓房中,晶莹的爱液顺着药杵边缘流下,润湿了花向晚的手和夜琅的胸膛。
夜琅说不出话,但是眼睛瞪得溜圆!
自家男人还在,不用男人用一根破杵,这是羞辱谁呢?!
花向晚在九千岁那里被勒令自渎,得了一些门道,知道如何令自己快乐。她轻轻转动药杵,摩擦着肉壁上每一处媚肉,很快身子开始燥热。
然后她时快时慢地推送药杵,模仿着夜琅在她身体出入时的节奏。虽然药锄不及男人粗长,但是粗糙的表面还是别有风味。
她另外一只手扣上自己一边胸乳,配合着下身的节奏抚弄自己,甚至狠狠揉捏乳尖,用痛感刺激自己更加发浪。
抽空她还媚眼迷离地看看夜琅:“就不给你摸,也不给你干,活该!”
夜琅看得目瞪口呆又口干舌燥,这小贱人是在哪里学的?
他发出呜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