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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条简直是无稽之谈——“艾滋病需要有携带才会感染,你我肯定没有,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衣小湖悲愤交加,扭头便走,下体疼裂了,根本不适合如此快速行走,但她不能慢,她得离他远远的,一秒都忍不了。
彭坤显然是看到了她在百度里查‘口交感染艾滋病的概率有多大’。天知道她输入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悲愤,这辈子不会再有昨
夜那般屈辱的噩梦了,春药浸身的她受尽了彭坤的摆布,不仅把AV里所有姿势全部做过了,而且还给他口交…… 并且如他所愿,一切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舌尖上依旧留着那个东西的触感……她是如何在他的引导下舔舐,如何在他的
引导下吸吮……一切都清清楚楚,会折磨她一辈子的,她孤身一人又没什么牵挂,明明可以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她痛恨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恨自己不要脸!但到家后却飞快地接了一杯冷水将那些药灌下去。
她拿自己没办法,心里仿佛住着一颗野蛮的石头,经受千难万险经历千锤百炼不肯放弃,拼了命都要惜命惜时惜一切。
此时此刻,身体已然被人糟蹋了,名声也一塌糊涂了,学校里的人不知正在如何议论自己,她没脸去学校,但读书是她唯一的
出路了,她硬着头皮也得去。
大家一定会说她皮厚,可是没办法,谁不想要脸呢?可是她就只能做个没脸的人。
她这样想并非多心,学校此时确实沸反盈天,到处都在传说她的事情,之前的爆料已经不算什么了,此时最为博眼球的是她昨
晚的行踪。
吴悠和孟雨竹中午登门询问她下落时彭坤没说实话,当时孟雨竹信了,但吴悠不信,下午她以昨晚丢失东西为由去门禁管理处
要求调取监控,结果发现衣小湖昨天夜里九点多进入彭坤家直到今天中午一点多才离开,而且进去的时候是一身衣服,出来时
是另一身衣服,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简直伤风败俗,学生有性经历在这个社会上不算特别稀奇,但真正曝光出来,还是令人大为吃惊的。
彭坤对此全无所知,因为暴雪的缘故,他到家已经是傍晚,白洁抱着座机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见他进门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
不要说话。
他满心疑窦问不出口,去衣帽间脱了外衣出来,白洁还在打电话。他于是取了一罐可乐靠在门框上边喝边等。
白洁看上去刚洗过澡,很扎眼地穿着他的一件白衬衣,下边……下边大概有穿东西,但他看不到。
他颇头疼。
白洁终于打完电话了,说:“别那个表情,我没办法,你看那儿。”
彭坤顺着她所指看过去——门口的纸篓里丢着两件带血的女式睡衣。
他一愣,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白洁深呼吸一下,然后道:“凌晨三点左右,有一伙人闯进我家,杀了我家保姆,还好我半夜泡网及时发现,叫醒我妈从后门
逃了出来,但那伙人竟然有枪,追杀的过程中打中了我妈的手臂,那些血就是扶着我妈逃跑时蹭上的。”
彭坤:“持枪匪徒?”
在禁枪国家出现这种情况,对方一定是抱着灭口而来的。
白洁说:“我当时吓懵了,不过这些人有点缅川那边的口音,感觉不是中国人,我判断他们对路线不熟,于是冒险和我妈分头
逃跑,我负责引开歹徒,想让我妈尽快去医院,没想到我竟然还真的逃脱了。”
彭坤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越境行凶,这是抱着必杀的决心来的,而白家和他们家一样,做的都是东南亚进出口业务,既然白
洁说歹徒是缅川一带的口音,那么一定是生意上得罪了人。”
白洁还在后怕地兀自说着:“我徒步跑到高铁站,但身无分文,又没带身份证,好在高铁站夜里有出租车,我就找了个面善的
司机让他跨市区把我送到这里了。原本他不送,但我答应给两千块,他才……彭坤,我好害怕,不知道我爸得罪了什么人!”
“你刚才打电话给谁?”彭坤问。
“给我妈,我俩分头走时,我把我的手机给她了,不然她一个成天只知道泡美容院的老女人,遇到这种事一定走投无路。还
好,她没敢去医院也没敢去亲戚家,就近去了一个美容院老板娘店里。不过我刚才告诉她尽快把手机卡扔掉,联系肖予诚他爸
帮她转移地方,肖局跟我爸关系不错,一定会把她安顿好的。”
“你爸没有联系吗?”
“联系不上,对了,你知道彭叔叔和乾哥最近去哪里了吗?”
彭坤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起自己的父兄,说:“不知道。”
白洁说:“其实我前几天就发现我爸有点不太对劲,每次打完电话都忧心忡忡的,而且……我发现这段时间,他和彭叔叔以及
乾哥的通话特别多……”
彭坤一怔,蓦然想起吴军下午的话:乾总最近遇到点麻烦。
难道真的是大麻烦?
当然,对于彭家来说,杀人越货这种事也遭遇过,包括彭坤本人也在十岁的时候遭人绑架过,他父亲之所以让他把剑术、跆拳
道、擒拿散打等等防身手段学了个遍,就是为了遇到突发事件时能够尽可能地自我保护,不仅功夫练过无数,射击也师从高
人,他甚至打出过10.9环的专业级别水平。
所以彭坤是着实见识过一些凶险的,就算父亲和大哥牵扯进了白家这件事情当中,他相信最终也能像过去那样逢凶化吉的。
其实白洁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