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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女仆,沈清容轻声吩咐道。
“你出去吧,我来就可以了。”
“好的,夫人。”
房门关闭,伊泽尔便收起了好孩子的面具,将如女神一般的omega搂入怀中。眼神太有攻击力了,深沉幽暗,仿佛要将她吃下去。手指颤了颤,身体某处也恐惧的紧缩了一下,沈清容避开了女儿炽热的视线,她拿起那根丝带领结,穿过礼服的领口,慢条斯理的打了个优雅的亚伯特王子结。
“好了。”
她抬起头,注视着伊泽尔的面容。小家伙已经比她高出很多了,亲吻的时候,就算穿着高跟鞋,也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到她的唇。不过伊泽尔从来不会让她为难,她会主动又体贴的将omega抱起来,细长白皙的双腿勾着她的腰肢,按在墙上亲。
“真好看。”
沈清容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脸。是她的孩子,外观上来说,却又一点都不像她。
真是奇妙。
“是您的。”
伊泽尔握住脸边的那只手,眼神温柔专注。细长的马尾垂落在肩后,她稍稍低下头,像是磁铁的两极被互相吸引那样,靠近了母亲的唇。
轻柔的触碰,舔弄,舌尖贪心不足的探了进去,品尝着omega甜美的津液。
“唔。”
沈清柔仰着头,承受着伊泽尔的索取,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神迷离的回应着。体温悄无声息的升高加热,喘息将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被标记过后的omega和标记过的alpha,似乎光是共处一室,就会情不自禁的互相靠近,亲吻缠绵。
如果时间和地点允许的话,那么更进一步,将母亲按在身下,性器在她的体内进出勾挑,互相交换着温度和体液,对于伊泽尔来说也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一个绵长的湿吻,不仅湿润了沈清容的眼眸,就连腿心那处,都泛着汨汨湿意。
难耐的夹了夹腿,明晰的水润让沈清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艰难的推开了伊泽尔。那张纤薄冷淡的唇上,沾染了属于她的颜色,打上了她的印记。
像是标记,她莫名的想。
沈清容弯唇轻笑,说:“看来不需要再涂口红了呢。”
“走吧。”
素净的手抚平礼服领口处的褶皱,沈清容收回手,挽着伊泽尔的手臂。
“该出发了。”
今天是伊泽尔的袭爵大典。
年仅十七岁就被册封为公爵的alpha,纵观整个王国的历史也不出三位,前两位后来都成为了名留青史的帝王将相。按照传统的礼节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公爵尸骨未寒,她的女儿最起码也应该守孝三个月。然而仅仅一个月,路易国王就下达了对于伊泽尔的册封令,一时之间,举国瞩目,舆论哗然。
伊泽尔始终保持着沉默,对于报社的采访邀请,一概拒之门外。她没有说,沈清容大概也猜到了王室的目的。能够和内阁以及议会对抗的军方代表人物伊万公爵已经死亡,路易国王需要束起一个新的靶子,一个强大的领导者,承受住内阁和议会的攻击,团结军方和王室。
所以册封才会如此之快,因为伊泽尔是最完美的对象。
她是公爵的唯一继承人,流淌着王室的血脉。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早就坐满了在此等待的达官贵族,旧的王爵,新的豪绅,少见的齐聚一堂而且没有争论到面红耳赤,扭打成一团。西装革履,皮鞋手杖,端的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
可惜眼神出卖了他们,时不时地朝着最前排的美妇人看过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显眼,儒雅瞬间变成了猥琐的窥探。沈清容的到来如同一颗炮弹砸下,在人群之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公爵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以至于好多人都忘记了,她的美貌太过于致命,曾经被人以罂粟冠于名讳之上,借此警告那些试图采摘的宵小之辈。
罂粟夫人。
过往的称号再一次在人们的口中流转相传,沈清容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和路易国王唯一的女儿,路依斯公主亲切友好的交谈,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成思桐已经想好那些记者们会怎么写了。
《公主和公爵夫人相谈甚欢,疑似婚事将成!》
《先封公爵、后娶公主,十七岁走上人生巅峰。》
《表亲结婚,是真爱还是王室的垂死挣扎?》
她快被自己的脑洞气到哭出来,越看那个路依斯公主就越不顺眼,生怕她真的抢走了自己的复姐姐。哪怕母亲不停的在一旁劝她不要心急,贸然行动,成思桐依旧没有办法听进去。今天是伊泽尔的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