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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下的床单。柔软的舌头在接吻的时候稍显鲁莽和笨拙,然而到了下面,就变成了可恶的、折磨人的,灵活的坏东西。
小小的阴蒂简直要被她玩出花,轻拢慢撚抹复挑,每一次触碰和挑逗,都带来足以发出惊叫的欢愉。
就连从小穴里流淌而出的蜜液,被卷入口中的动作,也能够将敏感的omega刺激到浑身发软,腰肢无力。只能抬起手,虚虚的盖住眼睛,发出娇弱的轻喘。
太舒服了。
快要化开了一样。
沈清容半眯着眼睛,身体陷入了情欲的沼泽之中,不断地深陷下沉、直至坠落。
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不受控制,像是出现了什么故障。她看见了儿时被母亲骂哭的自己;看见卫明溪牵着她的手,从学堂回家;看见了少女时期,她和这个人在床上纠缠不清、颠鸾倒凤;也看到那个无聊枯燥的舞会,公爵站在她面前,隐晦却又炙热的眼神。
原来这些,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总感觉仿佛还在昨天。
阴蒂被咬住的刹那,过量的快感将沈清容的头脑冲刷至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只有伊泽尔带给她的快乐。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溺水之人,敏感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不断回味。脑海中的空白逐渐退去,仿若浓雾消散,最终画面定格在,她抱着刚出生的伊泽尔,给她喂奶。
嘴边残留的液体悉数卷入口中,伊泽尔从被窝里钻出来,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额头上还有层透明的汗水。她拿起手帕擦拭了去,坐在床边。
陷入情欲之中的母亲像是从书中活过来的狐狸精,妖娆狡猾,一举一动媚气横生,每一次伊泽尔都恨不得死在母亲的身上。
高潮过后的母亲则好比雨后娇花,被淋了个湿透,水光粼粼的眸子楚楚可怜,心生怜爱的同时又精虫上脑,只想把母亲欺负的更惨一点。
“您好些了吗?”
伊泽尔亲了亲母亲的手背,温柔的问。
“嗯......”沈清容想翻个身,腰有些酸,无奈大着个肚子不能随便乱动,只好作罢。
她扫了眼伊泽尔的腿间,果不其然顶起的厉害。整个孕期alpha被折腾了个惨,不仅旺盛的性欲得不到发泄,还得伺候着omega。沈清容不相信伊泽尔是会红杏出墙的人,但是还是要避免有不长眼的omega主动献身。
“你脱下来吧。”
伊泽尔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和意外,随机嘴角翘起一抹不同寻常的笑意。
“脱下来然后呢?”
又故意逗她,沈清容知道她想要听什么,干脆忍着羞耻一口气说个明白。
“脱下来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嘴里。”
“噗。”伊泽尔被破罐子破摔的母亲逗乐了,肩膀耸动的厉害,笑过之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微笑着拒绝了母亲善意的提议。
“不用了妈妈,这一点我还是忍耐得住的。”
“您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才是。”
沈清容一时不解,伊泽尔就十分体贴的凑到她的耳边,呵气如兰。
“等您恶露已尽的时候,哪怕您哭着求饶,失去了意识,我也不会放过您的。”
她会将整个孕期隐忍着的欲望,开闸泄洪那般,一次性释放个痛快。
吃到饱足。
一想到自己会被女儿肏到昏迷不醒,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就布满了羞怯的红晕。对于这件事,沈清容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隐隐约约,十分期待。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成熟丰满的身体刚好可以被alpha随意的蹂躏和发泄。
肏不坏的,所以怎么对妈妈都可以。
穿上长靴,系好披风,威风凛凛的陛下结束了昨晚的偷腥,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就这几天了呢,妈妈。”
临走前,伊泽尔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说,“希望您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无论孩子健康与否,对我来说,都没有您的安危重要。”
“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
三月二号,凌晨三点半,国王伊泽尔陛下通报御医来为她的母亲接生。
对于为什么国王陛下会第一个知道国母要临产这件事,聪明的女仆和御医就算明白了,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守口如瓶。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稍微走漏出去一点风声,陛下的黄金之剑就会悬在他们的脖颈之上。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猜测,也有可能是她往年惯用的毒药。
生产并不算顺利,三十七岁的omega,高龄产妇,又是尊贵无比的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