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束了，好像该她了。
    穆清走过去，尽量笑得自然而不谄媚，赵子言连看她都没有看她一眼。
    “主人，我错了。”
    穆清觉得很是真诚的道歉并没后得到回应。
    一开始还觉得赵子言是端着架子，可是半小时过去了，还是那么晾着她，她瘪了瘪嘴，活动了一下站得有些酸痛的脚腕。
    穆清走去了休息室，她不信休息室里没点玩意儿，果然，从柜子里找到了一根藤条。
    仿照着曾经看到的视频和小说里女奴的样子，跪在赵子言的脚边。
    她是个抖m的事实无法掩饰，但是此时此刻自己还是厌恶自己的这副模样，卑微，羞耻甚至是下贱。
    赵子言余光瞥了她一眼，看着高高举起的藤条，转过身来，十分自然地拿过。
    “右手伸出来。”
    语气清冷而又生硬。
    穆清竭尽全力伸直自己的右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下藤条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接连落到穆清的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开始以掌心为点向四面八方蔓延，顺着各种神经末梢传至大脑，赵子言没有丝毫的留情。
    穆清自然明白自己这番不过是让他泄火而已。
    身为玩物，身为性奴，却没有相应的自觉。
    “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下。
    像上次一样，赵子言停顿了好久，给她喘息和品味疼痛的时间，也让他自己歇息好可以继续施虐。
    穆清看不到自己的掌心，但觉得它早已经发红发热，像一团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着，眼眶里闪烁着泪花。
    赵子言看了一眼发肿通红的手掌心，还不够。
    又是十下。
    颤抖的举在头顶的右手彰显着主人的痛苦。
    明明是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却还要撑着让人施虐。
    就在拿着那根藤条跪下的时候，穆清对于惩罚还隐隐期待，可是眼下，惩罚真的是惩罚，没有夹杂情趣。
    一个施虐泄火，一个被施虐让他泄火。
    最后，穆清觉得自己的手掌已经麻木了，红肿滚烫。
    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球，源源不断地向外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吞噬掉一样。
    泛着泪花的眼眶再也容纳不了晶莹的热泪。
    穆清估摸着打了得有四五十下，举在空中的手止不住地哆嗦，赵子言拿过桌上的纸笔起身去茶几旁边。
    “爬过来。”
    穆清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像是一个红色的苹果，掌心的部分高高地肿起，尽管感觉右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但还是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倒吸一口气。
    几十步的距离爬竟然也要爬那么久，右手抬起落下，掌心肿起的部分和地毯接触挤压变形。
    上好的地毯也不再柔软，眼泪止不住地和洁白的地毯融为一体。
    而地毯那端的主人，这次铁了心要教训她。
    穆清尽量将重心移到左侧身子，让右手掌承载的力气小一些。
    赵子言也不催促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爬过来。
    “还记得我收你的时候说我的规矩是什么吗？”
    穆清咽了口唾液，有些哽咽。
    “顺从。”
    “写五百遍吧。”
    穆清稳定了一下身子，挣扎着用左手拿起笔。
    “右手。”
    赵子言一喝，跪着的人打了个哆嗦，连忙换了肿得很高的右手，连笔都攥不住，更不用说写字了。
    穆清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笔落笔写字，姿势极为怪异。
    “顺从”二字像是浮萍一样支离破碎地被呈现在纸上。
    像是刚学习写字的小孩一样，字毫无章法、不受控制，甚至是不及小孩子。
    穆清颤抖着手写下第二个顺从。
    两个字歪歪扭扭地竟占据了两行信纸。
    赵子言回自己的办公桌后处理公司的事务。
    一笔一顿。
    偶尔会碰到自己的手心，穆清总是痛得“嘶”一声，倒吸一口气，生理泪水又开始翻涌。
    真的太痛了。
    赵子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
    她突然就明白了，他们两个根本不能像过去一样。
    两年前他们是普通的情侣，她可以撒娇，可以闹腾，可以和他生气，他都纵着，可是两年后，打她在那张主奴协议上签字之后，他们就是主奴关系。
    先是主奴关系，然后再是金主和女戏子的关系。
    两年前，他说他可以捧她。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为的就是一份平等。
    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的自己本来就依托于他，还妄图跟他谈平等，是她逾越而不自知了。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次日，她把这些话跟夏晨曦说的时候。
    对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们之前还存在着互相满足，一个图前途，一个馋身子，公平。”
    穆清自嘲一笑，夏晨曦也是一笑。
    “清清，想开点就好了，左不过重新在一起为的是利益而不是爱情。”
    她点点头，随即看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