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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同,年谨自觉的跟在她身后,拎着她买的几大包几小包,明明不喜欢人多,但还是紧紧的跟着她的憋屈表情甚有意思,林青觉得她赶集的乐趣又回来了。
左侧有个卖簪子的铺,不大的小摊,列了几十种,玉的、瓷的、木头的,倒是各个玲珑有致,清新可人。
于是林青停下,细细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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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我都有看!这篇文虽然简单欢乐,但是还是有一些伏笔与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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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哑巴吃黄连
“年谨,你瞧这白玉的好看不,我觉得你戴着应当好看——”刚回头,林青发觉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谨不见了。
四下望去,又来回走了几圈,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就是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面孔,林青不免有些急了,虽说这市集不大,但年谨是个哑巴,又如何向人问路,如何寻自己?
若是安全还好,若是被坏人袭去——
他又呆呆的,一天到晚只知道闷头干活,若是发现自己不见了。
那她从此不就得吃清水煮白菜了?
不得行,不得行。
林青没有寻人的经验,便在附近的摊贩那先问了一圈,是否见过一个“”高大,面瘫,表情严肃,但是很好看”的男子。
摊贩皆说未曾看见过,若是见过如此瞩目的人,必定有印象的。
如此说来,年谨并未在走丢的地方多闲逛,而是很快的离开了这一片。
可能不是走丢,林青想,也许是年谨自个走的。
纸笺上曾说是村西头的哑巴,未曾说是哪个村,但年谨如果回家的话,可能是离众兴镇最近的施宕村。
那为何他走时不同自己招呼一声?
还是说真的被人袭击了——
“林先生,林先生。”背后有人叫她,林青回过头去,是叶昭君。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没有跟年谨一起回去吗?”
“你见到年谨了?”林青问。
“对啊,方才我从对面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他,往家走呢。”
“往家?你说的是——”
“年谨的家啊,就在村西头那。”
林青放下心来,也不再追问,循着叶昭君指的方向瞧了瞧,便告别回家了。
留着叶昭君在原地,一时也没有理由留她,但又不想错失这次单独见面的机会,于是昭君找了个话头。
“先生给昭然的成绩很高,娘看了特别高兴,每日多许他出去玩一个时辰!”
林青停了脚步,淡淡地说:“那是昭然应得的成绩。”
言语间瞧不出多大的起伏,但昭君就是觉得她好像情绪不高,但自己主动搭话已然不易,被人不咸不淡的回应倒是让他也不开心了起来。
“哦,那先生慢走。”他故意漫不经心的,林青颔首,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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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朝夕相处
时至傍晚,晚霞漫天时,不远处才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往此处来,林青坐在堂屋中央,侧望过去,那缓缓走来的正是早晨离开的年谨。
年谨回来后,并未瞧她,只是将东西放下后,便进厨房忙活。
林青原本有些话问,见他如此行为,倒也觉得自讨无趣了。
但又无法完全的翻篇,肚子里有疑虑未解,积压着郁气,排解不了,她又不是个粉饰太平,耳聋目瞎的。
眼瞧着年谨进出,却对她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看她。
林青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他在生气,可他在气什么呢?
明明一声不吭走的人是他——
林青眉间不自觉的浮起不耐,眼皮一敛,干脆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这跟林青的习惯有关,从小若是遇到令她气愤、恼怒、不堪,或是任何影响她情绪的事情,林父便让她去书房读书、写字、作画。
林父是个儒雅温和之人,林青自小耳濡目染,倒是将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学了个十成十。
自小便被人夸奖,此女德才兼备,又有顾全大局之思,性格平顺而厚德。
可只有林父和林青自个知道,如此的性格,方便的是他人,折磨的其实是自己。
沉默,沉默,留给自己的总是沉默。
没有宣泄,从来都是压抑。
炊烟袅袅,晚饭快做好了,林青的情绪已然平静。
年谨把饭菜放好后,终于正眼看了她,若是往常,她便打趣两句,乖乖地坐到桌子旁吃年谨做的饭菜,无论野菜、家珍,还是汤肴、面饼都很有风味,林青都可以吃的饱饱,饭后再和年谨一起去后院走几圈,回来便温茶看书,教年谨认字了。
林青叹气,她才发觉,这些日子,她同年谨当真是朝夕相处。
两人现在如此,倒是打破了规律,让她心口便又有些堵。
心情不佳,自然就无胃口。
林青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