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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梨想到了那通电话,那个声音好听的女孩。
“后来呢?”
楚梨问。
“后来就是薄修筠出狱了,白家为难薄臣野,苏阿姨去世了,唐迎夏终于等到了手术,她是挺好一小姑娘,喜欢唱歌,但是身上的伤疤太难看了,嘴上也多了个兔唇似的疤,”应宴说,“那年薄臣野要回来找你了,唐迎夏也想跟着回来的,她在英国没有亲人的,回国起码环境好一点,唐明月老家是国内一个小镇的。”
“然后呢?”
“回国路上,出了车祸,唐迎夏在后排,当场就去世了,他的左手粉碎性骨折,肋骨也断了几根,薄修筠没怂,第二天一早就被抓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应宴问她。
“我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很好的人,他面对你的时候会自卑,他被接回薄家的时候很长时间都没个人样,薄家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他,当然,随便谁也可以欺负我,”应宴淡淡的笑了,“因为我和唐迎夏没有区别,在薄家不受待见,只不过我妈家里多少有点地位,白馥玉不敢动我。”
应宴告知了她这些,楚梨很久都缓不过来。
应宴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去,他没有通知楚梨,早上林嫂还说,应先生自己叫了辆车回去了。
这一天开始,楚梨的生活重新回归了正常。
只是她偶尔关注一些新闻了。
薄家分崩离析之后,紧随其后的就是白家。
财经频道的专家们又开始侃侃而谈。
四月二十号,春意正浓。
楚梨被江茵喊出去逛街,路上看到路中间的位置在施工。
“这里要开商场?”楚梨随意问了一句。
“谁知道啊,都施工很久了,神秘兮兮的,听说过几天开业了。”
“是吗?”
“是呀,你在家宅了多久啊!”
“好像……是很久没出门了。”
楚梨坐在副驾驶上,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戒指,戒指温热,车窗落下,一朵柳絮飘了进来。
临江市的春天多温柔。
楚梨与江茵逛街去吃饭,没想到定的地方是李曜那个私房餐馆。
一个日式的包间,气氛温馨融洽。
谢俊瑜也在,李曜也在,就她孤家寡人。
“怎么了呀,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宣布吗?”
楚梨倒了杯茶水,笑着看着好友。
“有呀!!梨梨,你要晋升干妈啦!”
林景澄姗姗来迟,一把抱住楚梨。
楚梨愣了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好歹给你买个礼物啊……”
楚梨有点惊喜,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礼物什么呀!怀个孕而已!以后你多陪我来聊聊天,这不就是礼物了吗?”
林景澄今天没化妆,大小姐难得有这样干净纯粹的模样。
楚梨笑着应下,说自己一定会去多陪陪她。
饭局结束,楚梨只喝了些茶水,她自己开车回去。
路上,路过了江茵提到的那个建筑。
周围蒙着深色的布罩,一点都看不透里面是什么,楚梨猜测应该是个大型商场,这地理位置这么好,肯定是商场。
四月二十六日。
舒阳秋一大早给她打电话,约她去看画展。
楚梨估计是林景澄给他说的,说她每到这个日子就闭门不出,再不出门看看就要抑郁死了。
楚梨百般推脱,舒阳秋威胁说,你不出门,我跑到云中岛拿喇叭吵你一天。
楚梨不得不换了衣服出门。
天气很好,楚梨在衣柜里选了半天,最终挑了一条低腰的牛仔裤,搭了一件短款的浅紫色针织上衣,露出了一截纤腰,多了些年轻的味道。
这一年,楚梨已经二十八岁。
薄臣野应当三十一岁了。
楚梨出门后,舒阳秋已经将跑车开来,红色的骚包的玛莎拉蒂,舒少爷已经成功在美国某个不知名学校毕业了,回家正大光明继承家业。
舒家本来就是个艺术世家,舒家父母也不肯将家业都交给舒阳秋,便给了他几个画廊让他经营。
舒阳秋常说,我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孤独的画家。
像梵高一样。
楚梨翻白眼,对这种幼稚言论置之不理。
“操啊,我开个跑车出门,堵车堵这样。”
舒阳秋骂了句脏话,玛莎拉蒂在临江的街道上卡的寸步难行。
“咱们去哪?”楚梨问了一句。
“市中心不新开了家美术馆吗?过去看看呗。”
“好。”
4月26开业。
楚梨的心脏跳了一下。
车子终于挪到了一个路口,舒阳秋兴致勃勃准备开轰,还念叨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