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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演出时还能挂身上!”
“一个小哥哥给的,突然到我身边放下这只箱子,说我们会用得上,还夸我们交领压衽很漂亮,不少人乱压左衽......”
“可能是汉服同好者!”
“男的喜欢汉服的不多,他看上去来旅游的,大概是是历史迷和做地方风物研究的。”
等她们去寻人时,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
他的好心情,在天上飘下雪花时达到顶峰。
与此相配的是家人的电话问候。
“圣诞快乐。”他对兄长说。
“晚会后有庆祝会吧?这样走了不怕说你耍大牌?”
“他们不敢,出场费给太少,我差不多是做公益。”
“不是吧,我同学说你现在很需要这样的机会,你休假一年曝光指数创新低,经纪人到处给你求通告......”
“王含乐,你想把你的圣诞老人赶走就直说。”
“哈,我看你是一个人要孤苦过圣诞才收留你的好伐?行了,再说下去要打草惊蛇.......”
“来了!”
“卧槽,凌晨两点,报复果然不会不来只会迟到......”
“嘘!”
屏住呼吸的角落里,两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却没有出现预期中的弹簧拉动声,反而钥匙转动,门打开。
屋里没有灯光,显示无人。
只听“磅”地一声弹音,角落里传来“嘻嘻”两声:“上当了!想不到我们会在门内放陷阱吧?咦,你开窗做什么?”
伴随着灯光亮起,预想中的猎物踩中陷阱,抱腿倒地不起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倒是捕兽夹被人举到半空,举起它的东西非常眼熟,坚硬光滑的棒身轻松撑开森森铁牙——长久驻扎玄关的棒球棒。
兴奋冲出房间的王含乐瞬间头皮发麻,急急刹住车,男人握着棒球棒,脸凑近,那管完美的鼻子离捕兽夹三公分距离处停住,她便知道,头晚这枚功勋捕兽夹上留下的东西,休想逃过他的嗅觉。
她绝望地闭上眼。
大量同类的血液味扑面而来,他后颈微缩,避开庞大气味的同时,视线精准向住低眉顺眼的女人后方,棒球棒连着捕兽夹立回角落,他越过她,径自去了她钻出来的房间。
她心脏在喉管提到嗓子眼。
房里除他外没别人,他伫立窗前,打量窗框。
“改天安个栅栏,钢的。”
“啊?你在对我说话?”
他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我花了四个小时赶过来,你认为我在对谁说话?”
“没问题!明天就安,生生世世都安!”
等人离开窗户后,她忍不住打开窗户往外探。
“五楼......应该死不了。”
一共八只捕兽夹,门外转角处一只,玄关一只,每处窗户下两只。
八只全被他收罗堆在客厅中间,头顶水晶灯的光一打,她不堪忍睹地别开眼,每落地一只的响声就让她全身抖一下。
抖完之后,她就想起,房屋主人是她,得尽地主之谊,干站着等他发号施令算什么?
“我收拾房间。”
“哪儿买到的?”
她逃遁的身形定住,没有回头,“托......托朋友帮忙买的。”
以为他要问这个朋友是谁,却听背后他声音:“转过来,我不会吃了你。”
她马上转身,拖过一张凳子划过客厅地板,椅背朝他,她扶着椅背坐下。
他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双手交叉于膝盖之间,俯身,皱眉,为凳子擦过地板发出的噪音。
他还没开始,她就准备好抵抗了。
“为什么要设陷阱?”
“短信骚扰我,还跟踪我,我没办法,就想做个实验。”
“跟踪?”他打直身体,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等她下说。
她移开视线,硬生生扛住逼供,“你怎么突然来了?”
“今天下午我收到消息,在美国收养我的家庭,他们的女儿一周前和他们失去联系,问我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她目光游移,心虚,一周前,正是她和他在红工的时候。
他继续讲:“我认为她可能入境了,来找我,我的养父母很宠爱她,让她不太懂事,从小她就常对人做恶作剧.....他们知道她不会有什么事,只是想要通知到她回家过圣诞。不过现在来看,已经晚了。”他笑起来,带着嘲弄,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