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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一点!”她反手推了他一把。
这一推,她不专心再也无从遁形。
背后的撞击突然节奏猛烈,后来已无节奏,就要到最高处,他突然抽身离开,双臂撑在她两侧,喘了几口,翻身下床,留她像涸水的鱼,无力地张大嘴。
得偿所愿了,她却为他的离开心惊,挣扎着爬起来,也跟进了卫生间。
大概是被她气到新高峰,门也没关一眼看到他赤条条冲澡,头垂下,一手撑瓷砖,她进来也没抬头,像雕塑定在花洒下。
一走进水帘的范围,她打了个抖,错愕地反应过来,他居然冲冷水,急忙关掉花洒,下一秒,花洒又喷下水帘,她面无表情再次关掉,他又打开,她又关掉。
反复了几次,她负气蹲下,握住他半垂的性器,给他纾解。
浴室里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声与水的拍打声。
不知不觉打在她背上的水不再冰凉,水温调到了温热,她受到鼓励,吻了吻他的前端,然后放下昂扬,从下至上望着他依然低垂的脸,入眼的是他深幽的眼神,和无声的期待。
她一直告诉自己,比他年长的人,不能被美色所惑,尽量不要变成那些一眼见到他就觊觎他的人,要先得到他的心。
她大着胆子起身牵着他前端,慢慢后退,见他终于肯赏脸挪步跟上,她情不自禁眯眼笑起,手中的他抖了一下,她笑得更温柔了,如弯月披纱。
到了床前,她首先给了他一记深吻,带着他倒向床上。
细细吻着他的脸,吻遍每一处俊挺五官,辗转往下,忽地天旋地转,她又变成了在他身下,她绝望了,摸遍他全身的愿望再次落空。
冷静的面罩下,野性流动,这就是他。
“我......”她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的手盖住下半张脸,往旁一推,脸盖枕头上,自动闭嘴。
最后她屁股红肿,大腿根部一时都合不拢,怀疑他小半年内不会再用同一姿势,才得以喘息。
“太激烈了。”眼前白光让她恍然。
他从她腿弯上撤下,倒在一旁,顺势搂过还撅屁股朝天的她,让她侧躺下来,拂开她耳边粘黏的发丝,说了句让她沉思的话。
“我的尾巴还没出来,不算激烈。”
过程中他很少吻她,事后会补上一些碎吻,盖印在她脉搏处,太阳穴,心跳处,关节处,特别是骨肉突出的地方,此刻他就含住她的手肘,还抬起她无力的手臂专门去咬她手肘尖,连她都忍不住浮想:连肉带筋的地方是不是就特别美味。
只要不是鼻子,都随他去吧。
“头发留长了就不剪了,好不好?”
她倏然睁开眼,拧住近在咫尺的人的脸蛋,“终于给我逮到了。”
“不喜欢我剪短头发,你要说,你不说,谁知道你喜不喜欢?”
拉下她的手,吻了吻手心,“你的身体,我不应该提这种要求。”
他的礼貌让她心颤。
礼貌何尝不是一种疏离。
“那现在又问我‘留长头发好不好’?不知道长头发很难打理吗?”
一捧发尖抓进他手中,凑近俊挺的鼻子挠动,动作幼稚却透出亲昵,“你很适合长头发,有必要给你建议。”
她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不喜欢又不说,自我压抑,直到自己想开了,才说出来。
“你和我,没有‘应不应该’,没有权利和义务,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不愿意替我揍人,你说明原因,他害怕我,或者我不能欺负一个心有愧疚的人,又或者认为个人恩怨个人解决,你不想掺和,都可以说。”
她看他眼睛亮起来,心道糟糕,“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接不接受,听不听——啊!”
“我日”两个字深深吞进肚,才说不咬鼻子他就咬,面部神经那么敏感,他做医生的又不是不知道,刺疼得她在床上扑腾了几下。
好歹终于让他开心了。
当闹腾静下来后,她脑海里飘出个念头:有多久没见他尾巴了?
日常1
“他们罢工!他们竟然联合罢工!我有哪点对不起她们?”
“嗯,想一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
“哪有!工资都根据同等级商家最高标准定的,每周轮休一天,迟到三次不扣工资,年终奖虽然是实物不是现金但好歹每年都有,这样还对他们不好?我都想报警他们非法集会了。”
“......在美国,罢工是工人的合法权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