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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果汁攤阿桑的兒子。
幸好那個時候還沒皮到把老二督進去果汁機裡面。
不然現在就無福享受這台「子寧牌」榨汁機。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有種很失禮的感覺。」子寧皺起眉頭問道。
「我在想我快被你搾出汁了。」我回道。
「神經,那你這根是什麼?香蕉汁?黃瓜汁?」她一邊跟我尬聊,一邊持續上下擺動,每當坐下的時候,屁股就會坐到她自己流在我大腿根上的淫水,從而發出響亮地,像是屁孩故意去踩雨水坑的聲音。
「可能是紅蘿蔔吧。」我雙手捧著她的奶,然後把臉埋進去。
「快射了。」
「等一下。」子寧聲音難得有些慌忙:「我快到了。」
我躺回枕頭上,看著她輕輕皺起的眉頭,一副撓不到癢處的樣子,有些好笑,故意逗她道:「可是我真的快射了。」
其實我只是講講的而已,當一個人同一天已經射了九次,老二基本上就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不過只是一根長在你身上的棒狀物。
「那我快一點。」她說完便加快速度。
我將雙手枕在頭的後面,欣賞她努力用長在我身上的那根棒狀物來爽的樣子,充實而欣慰。
正當我想說些什麼話來調戲她時,忽然感到自己被很用力地夾了一下,有種失覺已久的老二突然上線了的感覺。
然後我就隔著杜哥那層有夠厚的塑膠,感受到一股幾近能烤熟我老二的溫度。
「???」我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說法,大腦其實沒辦法同時處理視覺、嗅覺、聽覺、觸覺、味覺、思考這麼多事情,所以當你認真做其中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暫時無意識地放棄對其他感官的資訊分析。
我感覺我剛剛所有的腦容量都去處理我老二那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以至於那股灼熱像是水一般流地流到我的大腿,再順著大腿流到屁股去時,我才發現子寧趴在我身上微微顫抖,然後我那早已滑出她洞口的老二此時才後知後覺,又不太爭氣地射精在保險套裡面。
我不太置信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大腿。
「妳噴水喔?」
「……」
「妳噴水嗎?」
「……嗯。」她的臉埋在我的胸口,傳出悶悶的聲音。
我偷偷摸摸地伸手沾了一點,聞了一下。
一股散發著淡淡尿味的墨香味。
「你幹什麼啊!」
「結果是噴尿……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子寧按住嘴巴。
「閉嘴,你再講就殺了你哦。」她撂下一句虛張聲勢的狠話,面部僵硬地跑進廁所。
「什麼鬼……」我嘟囔了一句,把保險套從奄奄一息的老二上面拿下來,套子裡面根本沒幾滴精液。
「辛苦你了。」我對自己的老二說,然後躺在床上,有種巨大的滿足感。
原本小時候a片看多了,總以為每個女孩都像水龍頭一樣能噴水,後來學著a片在那邊用手挖半天,不但沒有被「涌泉以報」,反而還換來一句有些嫌棄的「會痛」,從那之後,我就當噴水一事只是件都市傳說。
跟陳榆子寧兩人同居,成天做愛也沒見兩人噴水,最多就是流出一條涓涓細流,遠遠不像片中場景如此源源不絕,我也更加覺得水這種東西,噴不噴嘛可能全靠演技。
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枝,今天就只是一根蘿蔔的我,竟然讓子寧把自己玩到噴水了,一圓我兒時夢想。
第一次感受到灼熱涌泉的我自然意猶未盡,從洗澡後到等床單洗完這段時間我都纏著子寧問那是什麼感覺,怎麼以前都沒噴今天卻噴了,以後還可不可以每次都噴,諸如此類云云。
而她打死不說,甚至到最後擺出一副我再問一句就要打死我的姿態,我只好遺憾做罷。
兩人一起拿著床單到頂樓去晾。
大半夜的晾床單,別有一番情趣。
床單很大,把我倆隔在兩邊。
「你覺得他現在在幹什麼呢。」張子寧的聲音從那一邊傳過來。
「不知道,但肯定沒有在幹駱妍。」
「你怎麼知道。」
「總感覺駱妍要是這麼容易被他搞到,那就白瞎這一年她不讓他搞到的努力了。」話雖繞口,但事實如此。
老孫這人我知道的,他是明明對素不相識的人可以說操就操,對真正動情的人卻會期待先一起喝咖啡、看電影,曖昧個幾個禮拜,最後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