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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减少与无关人士的接触,最大限度地让自己不要对其他人的命运产生影响,保证目前历史所出现的偏差还在它自身的容错限度之内,防止检非违使寻踪而来。
就这样透明地守在冲田总司身边,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会来的。
她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身上的浅葱色羽织的下摆。
池田屋之战,就快要开始了。
5
“你总是出现在我附近呢。”
被冲田这么说的时候并不好反驳,大概是心虚吧。她并不敢去看他的脸,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游移到他所带着的刀上。
是清光呢。
对我本人并不感兴趣,却是对我的……刀吗?
冲田总司想起先前会议时土方他们对自己的叮嘱,不由得想笑,这个传说中沉默寡言又无趣的新人实则有趣得很。
“我的刀,怎么样?”
加州清光被冲田举到她面前时她楞了一下,抬眼迅速扫了一眼,将总司的笑容尽收眼底之后,她又敛了眼睫,垂眸答道:“是把好刀。”
“有眼光。”
他突然拔刀出鞘,她猛地向后退去,一抬头迎面便是寒光,刀身上映出自己的脸。然而冲田只是将刀□□,像是给她展示一下刀刃有多锋利似的,挥舞了几下便收刀入鞘。
“晚上的战斗,可要跟紧我啊。”
她凝视着远去的冲田的背影,目光在他的腰间久久停驻。
……我的初始刀清光啊。
6
池田屋。
惨叫声,吼声混杂在一起,空气里弥散的全是血的气息。溯行军被一刀捅穿后只会惨叫一声然后消散得干干净净,人被一刀砍下去只剩痛苦的呻//吟,没有被一刀毙命的人还在苟延残喘,血或急或慢地从伤口中涌出染红地板。死亡的人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变冷,更多的人还是在刀光中拼杀着想要冲上去,触目所及都是染了血的,被割破的浅葱色羽织。
这不是可以放水,去做个透明的战场。每一刻都有生命在身边不停地消逝,再怎么冷漠相对,看见曾帮自己一起打水的队友倒在那里还是会心脏莫名刺痛,对自己说多少次你是个局外人都不能做到彻底的无动于衷。
每一次挥刀她都在扪心自问:这个人历史上该不该死在这里?我所做的会对未来有重大影响吗?
——然而战场却是犹豫不得的。只是击退远远不够,这儿本来就是搏命的地方。
当敌人迎面扑来时她条件反射地给出了极快的反应,一刀砍下第一个敌人的头颅时她就不再犹豫了。
适应得太快了,她想。
她跟随着冲田直冲上二楼,眼睁睁地看着清光的刀尖被折断。
她用左手握住自己正在微微颤抖着的拿着刀的右臂。
安定啊,你修行之时,也像我现在这样,穿着这染血的浅葱色队服,站在这儿看着这些事情一件件地按照既定的历史行进下去,再怎么痛苦也都束手无策吗?
出现的神秘男子将冲田打倒,看着冲田在一边咳血时她挥刀冲了上去。
他不该,也还不能死在这里。
“这么像的路数吗?”
名为风间千景的男人一击就划断了她的发带,第二击就削开了她的衣服。
“新选组什么时候也收女人了。”
这捣蛋的男人自己扬长而去,徒留已经暴露了女儿体态的她在这儿和冲田面面相觑。
“回去我会解释的。”
她走过去扶起冲田,搀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下挪。
冲田什么也没说,一声叹息,将自己的羽织给衣服已经破了的她盖上。
第 26 章
1
所谓的解释,就是这样吗……
冲田无奈地看着在自己床榻边守着的这名队士。哦,不,不该是队士了。
在大家的质问下只是不声不响地脱下了自己的羽织,表示会自行退队,土下座道歉后却坚持要继续留在新选组驻地。
“只要待在冲田君身边就可以,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她是这么说的。
拒绝回答所有的提问,只坚持这一件事情,这个女孩比大家想象得要倔强得多。虽然女扮男装潜入新选组是真,但她也曾为组内挥刀战斗过也不假。
这样身手的人即便驱逐她出去也会不死心的偷偷又摸回来吧。被大家说是被盯上了,打趣说怕不是哪里留下的风流债,可他哪里见过这样冷冰冰的女子,谁又能承担得起这种人的爱——那想必是过分厚重的。
女孩端坐在他旁边宛如一尊大佛般兀自伫立不动,无悲无喜。
“之前用的应该是化名吧,你的真名叫什么?”
一直闭目的女孩微微抬了抬眼,那紧抿着的双唇却好像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喂喂……连这个都不能说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