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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弄脏你了。”他勾了勾唇,在庄姜松了口气的时候,呲出小白牙:
“再来!”
将虚弱脱离的小美人放回床榻,翻过身子,摆出垂首翘尾的四肢着床的姿势,他捋了捋迅速恢复元气的粗挺男根,打算从背后
插入。
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从背后包围过来,庄姜心惊肉跳,手脚并用往前爬,被一把拽住小腿拉扯回去。
“跑什么?在床上可由不得你放肆。”
埋进她的颈间,轻嗅着长发的清郁香味,许凤喈心满意足将她覆在身下,从后面握住两只鼓鼓的奶儿肆意捏玩起来。
庄姜没力气叫了,小穴穴里流不出水,身子发软一下子摔进被窝里,便感到身后的少年紧跟着压了下来。
“屁股翘起来。”许凤喈低头,拍打她的臀肉催促,命令她乖乖翘起屁股给他从后面插嫩穴。
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庄姜闭了眼,心里很绝望。
“姜姜,你想要什么,小爷都可以给你。”见她不动,许凤喈开始采取诱哄战术,顿了顿又补充一句:
“除了渡境符。”
睡意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她连许凤喈在耳边说了什么,都听不大清了。
感到身子又被翻了一下,侧躺着,微微刺痛的腿心里挤进一根滚烫棒子,胡乱在干涸狼藉的穴外顶撞冲杀。
随他弄吧,随他弄吧。
睡过去前,庄姜绝望地想,不知今晚要被他弄到何时,以后的夜晚怕是不得安生。
怎么碰不得?
云收雨歇后,许凤喈回到自己舒适绵软的大床上,没盖被子,漂亮矫健的年轻躯体敞在微凉的空气中。
旁边的被子里,有一团小小的隆起,传出均匀浅浅的呼吸声。
他靠坐在床头,屈起一条长腿,手指轻敲膝盖,即使垂软也依旧壮硕可观的肉茎安静地伏在腿心。
长睫垂下,掩住眸中的深思。
昨晚出关之时,他心里盘算着,先联系锁妖司司主,问明白朱厌之事的缘由,再套她的话。
那知,第一眼就在门口看见了她。
背对着他,坐在阶前,月色下,一小截雪颈从青色后领里探出,好似剥了皮的新生春笋。
她回过头,眼眸清澈澄亮,乌发当风,好似一株月下青莲。
只可远观,不可触及。
可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是他的,怎么碰不得?
用嘴(h) 很少有令他十分在意的东西,所以才弥足珍贵。
昨晚一夜无眠,他看向窗口,天色熹微,时辰尚早,便掀开庄姜的被子钻了进去。
肌肤相亲,难描难绘的舒适,他不可避免想到日后真正插着她睡的美妙,欲念又起。
许凤喈抿唇微勾,忍住心头的浮躁,伸臂将少女勾入怀中,合眼假寐。
鱼肚白一点点露出天边,白茫茫的晨雾,由浓转淡,渐至消散。
这一夜,有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
有人身陷临渊,脱剑膝前。
有人求而不得,月下徘徊。
也有人满腔怨窒,彻夜难眠。
世人心思,难以揣度,一切隐藏于黑暗中,衍出变数,但所有的命运殊途同归。
“唔……”
后颈处搁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咯得庄姜脖颈酸痛,睁开眼时,撞见一双狭长而黑的幽深眼眸。
心跳滞了瞬间,惊得她全身麻痹。
口中的另一条舌头,温热的,湿滑的,色气的堵满了她,玩弄她的小舌,吞吃她的口津。
他与她,脸贴脸,唇对唇,吸嗦得滋滋有声。
耳膜里全是她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庄姜本能地排斥这种亲昵,又舒服得想死。
大清早的,她受不住这个。
手心按住少年的胸肌,她难耐地唔唔着,湿漉漉的眼眸讨好地看着他,里面满是祈求。
“想要了?”
终于,许凤喈退了出去,黑眸凝视着她,温声道:
“想要我就给你。”
想要我就给你。
这句话,莫名听得她的身子烘烘热热,两颗小奶头膨胀殷红,肿胀未消的花唇里扑簌簌漏出一小股兰浆。
庄姜咬住嘴唇,违心地摇了摇脑袋。
真的快克制不住了,床上的公子像一朵开得极艳极盛的黑色罂粟花,充满了庄姜难以抵挡的诱惑。
她甚至,甚至无法容忍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一秒,哪怕舍了这条命,也要和他交颈相卧,缠绵到死。
要不是顾及着许凤喈体内有和鸣蛊虫,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骑上了那根粗长的阳物,窝在他怀里狠狠地强奸他了。
这个想法下流且危险,庄姜害怕自己真的会付诸行动。
该死,小脸红得滴血,她在心里反复唾弃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念头!
“我们这样,你有没有感觉很奇怪?”
她乖巧地雌伏在少年怀里,眉眼低垂:
“有一点点奇怪,不是吗?”
“对,非常奇怪。”
许凤喈勾起她的下巴,脸色凝然,作沉思状:
“我们都做了好几次,你明明很享受,却从不主动亲我的一下。”
“啊?”庄姜被他带偏了,羞涩的,小声开口:“我好像,有主动过。”
“小爷说的,是这个!”
捉住她的小手按进胯间,纾解怒龙,许凤喈爽得牙关打颤:
“姜姜,我想要……给我,呃。”
将她的小手裹进掌心,捏起来是软若无骨的,尤其是手背的肉肉,酥嫩光滑似豆腐一般。
手心和指腹却覆有薄薄的茧,那是长年持剑磨砺所致,套弄着他表皮浮凸的狰狞巨物时,带出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许凤喈快
将她的手腕捏烂才勉强稳住神智。
“太大了。”庄姜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