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上。
    小雄鹿死死顶住头角，哪怕公豹四处飞舞的利爪划破了他的毛皮，他也不肯松开丝毫。
    “不许你再欺负妈妈，不许！”
    公豹还在垂死挣扎，可没一会儿，他扑腾的四肢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赛斯并没有掉以轻心，向来湿润的水灵眸子里集聚着怒火。
    他要保护妈妈，不容许任何家伙再伤到妈妈了。
    哪怕面对的是豺狼虎豹，他也不会退缩。
    “赛斯，够了，行了，他已经死了。”卡娜缓缓调整着身子，细声安慰着绷紧神经的小雄鹿。
    别看他蛮横地用骨角刺穿了一位掠食者，可他微微发颤的四肢早已暴露了他的害怕。
    明知道危险，也要奋不顾身冲过来解救自己的母亲……
    赛斯踏了两脚蹄子，这才缓缓后退抽出了头角。
    “咯嘣”一声，跟着公豹尸体一起坠落到地面的，还有小雄鹿右侧的整根骨角。
    因为冲击时用力过猛，他的右角在插入公豹喉咙时就已经从根部断裂，仅凭着那股死命往前顶的劲儿才一直维持到公豹断
    气。
    小雄鹿第一次断角，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卡娜急忙安抚他坐下，替他舔去额头上沾染的血污，耐心询问着他身体的状况。
    她记得在赛斯刚长出鹿茸时，曾因为被一只乌鸦啄了茸冠而疼得哭了好几天。
    这下整只角都断了，可不得疼成啥样？
    卡娜自是不知，鹿角在完全骨化后，里面的血管和神经都消退了，就算断裂也不会感觉到疼。
    可赛斯见妈妈如此心疼自己，一时冒出小心思，将头轻轻靠在母豹身上撒娇。
    “疼，好疼的，要妈妈多舔舔才能好。”
    卡娜无奈哼笑了一声，轻轻舔舐着他鹿角的断面。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罢了罢了，谁叫他是她唯一的孩子呢？
    **
    格列达的尸身自然落得和齐裘一样的下场，至此，称霸这整片山林的两只公豹终于跌落了舞台。
    卡娜身体虽然得以恢复，可后腿的伤给她落下了永久烙印。
    她每走一步都会一跷一拐，虽然并不怎么影响她狩猎，却也让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动作优雅地踱步了。
    卡娜自己并不在意，可赛斯却心疼坏了。
    他比之前更加固执地想要待在卡娜身边，就怕她哪天突然捕不了食而悄然离逝。
    而这次，卡娜没有再驱赶他。
    日子照常地过，而发情期也照常地来临。
    卡娜烦躁地洞穴岩壁上磨蹭着自己尾椎，已经到了无法在赛斯面前克制的地步了。
    赛斯才一岁半，还未到达性成熟的阶段，虽然他理解不了卡娜的行为，但懵懂中又好似看出了点什么。
    “妈妈很难受吗？”
    卡娜瞄了他一眼，稍微收敛了下自己的动作，趴好，梳洗蹭乱的毛发。
    “是发情期，等你长大了也会有的。”
    小雄鹿眨巴了下眼睛，“什么是发情期？”
    “就是为了繁衍后代的特殊时期。”
    “我也会有吗？”
    “当然。”
    对话进行到这里，小雄鹿不禁好奇地甩起了小短尾。
    “那……等我长大到了发情期，就能帮助妈妈不那么难受了吗？”
    赛斯脸上的天真与欣喜让卡娜有些哭笑不得。
    可转念一想，她敛下金色的眸子，纤长的美尾却是在雀跃地轻甩着。
    “你想帮我，现在就行，不需要等那么久。”
    “真的？”
    小雄鹿得知能为母亲做点事，高兴得尾巴都要甩出花儿来了。
    卡娜依旧是温和地笑着，将自己的长尾撩了起来，转了个身匍匐下去，朝赛斯展露出她红肿的小穴。
    她回过头来，眼神里带着柔情，无声无息地催促着。
    “我该怎么做？”他毕竟还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
    卡娜扬起尾尖轻轻扫了扫他的鼻子，耐心十足地教导他一些全新的“知识”。
    “试试用舌头舔一舔？”
    话音刚落，小雄鹿便行动力极强地凑了上来，柔软的舌面抚上穴儿娇嫩的软肉，那细心呵护的舔舐中带着一股怜惜，生怕
    自己会弄疼了她。
    卡娜事先并不知道，由于没有灵活的指爪，鹿可是全凭一条舌做着各种精细复杂的工作。
    拔出草叶，挑出果实，鹿的舌头可灵活着呢。
    那滑腻的软舌挑弄着穴口，很快便寻着缝隙探入洞中，沿着穴壁不停摸索。
    卡娜被刺激得喉中发出咕噜声。
    失算了，她没想到这小家伙的舌头这么厉害。
    和公豹交配时不同，他们带着勾刺的生殖器总是粗暴地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每次在他们拔出时，卡娜都会气愤地朝他
    们拳脚相向。
    而今天，她才明白什么叫作极致的呵护。
    那舌尖就像一条小蛇，在她小穴中肆意畅游。
    卡娜的小穴很小，赛斯的舌仅能在穴口附近打转已经是极限。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让卡娜舒适不已了。
    母豹匍匐在地上舒爽地咕哝，忽然，柔软的舌从小穴中撤出，另一个更为坚硬的东西插了进来。
    卡娜惊愕的回过头，纳闷这小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时，只见赛斯将自己仅剩的左角推进了她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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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知识补充：鹿角每年冬天前会自然断裂，为过冬储备能量。
    第二年春天会重新长出鹿茸，鹿茸是有血管和神经的，等鹿茸生长结束后内部的软骨会硬化，血管和神经也会消退，鹿角
    表面的茸皮会脱落，最后只剩下完全骨化的鹿角。
    一岁的雄鹿，鹿角不会分叉，就裸的那么一对，所以文中的play（×）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