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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肉茎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肉茎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肉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阴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阴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身后的热源还没消失半分钟,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贴上来,伴随着抖擞直冲进来的坚挺肉棒,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
“你们玩够了吧,照片可以给我了吗?”她声音嘶哑,神情呆滞。
还是最那个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恶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两指毫不怜惜插进了她红肿白灼的小穴,来回抠弄了两下,带出一大滩精液,他好像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这不已经都给你了吗?这还不够多吗?”
“你!”她已经想过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没想过会这么玩弄她。她无力地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对方冲她翻转了手机屏幕,“上次的不够好,我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吗?”
屏幕上从侧面拍的,是她被仰着绑在课桌上,身体在高难度下像柔术一样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脸上倒挂的泪滴、嘴角横流的白灼和顺着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这样的照片,哪怕是作为受害者被流传出去,这里99%的异性同学大概都会当面义正言辞地声援同情,背地里别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过如此啊,像条死鱼一样。”他刻意压着声音,不知道是防着隔墙有耳,还是不打算让她辨别得出。
“是,我很呆板无趣的。你们玩腻了放过我行吗?”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话里的要素——他一个劲意图打压她、羞辱她,PUA她,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颈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脚下,像是放低姿态最卑贱臣服的女奴。
不!不够!还不够!
她还不够卑贱,因为她乞求的眼神后面,还有未燃烧殆尽的自尊在倔强隐藏,她弯曲的膝盖之上,还有柔韧不摧的风骨在潜伏支撑。
高傲的野天鹅永远极尽挑剔栖息的湿地,只有把她的尊严倔强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断了,她才不会再随意飞走,永远乖乖地听话。
他嚣张邪恶地耳语,声音像极了无赖,“我们是玩腻了,下回还有别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