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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面容神似,几十次大大小小的手术,也足够将那个孩子塑造的和厉骞一模一样了。
手术应该是疼的吧,尤其一年前回国后,那个孩子还要代替厉家人面对那么多次危险的死里逃生,甚至去年初还替厉骞去了一趟金叁角和通缉犯过账,回来时整个人都像风干的腊肉,后背全是血口。
不过对于他人的苦痛,厉长平向来不会感同身受,厉骞不也是一样吗?
简芳洲养了他这么多年,可他对她好像完全没有感情,尤其是后来在德国见到了那个孩子,得知自己生母不是她后,更是连面露削讥,“妈”也不叫了,好像每一个眼神都是一把刀插向她胸口。
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生下孩子百年之后,他又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宝贝。
不怪她得知自己怀孕后几乎夜不能寐。
厉家人的冷血也许根本不是遗传,这么久的耳濡目染,她一介女流竟然也变得生杀果断了,只是这一次杀厉骞要比第一次费力,那时他还是个谢芸芸肚子里的婴儿,可这一次,他已然是个具有缜密心思的成年人了。
但厉太太也不差,那时候她还年轻,害怕背上人命吓得发抖,现在,她知道自己和厉家的利益绑在一处,除了肚子里的骨头便什么也不怕。
计划了足月,厉太太咬着牙花光了手中大半积蓄,才买通厉长平身边的人替自己踩好点,并在云城两个厉骞短暂见面便分道扬镳的那辆悍马上,做了手脚。
回忆至此,简芳洲眼前已经有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因为刹车失灵驶出悬崖的画面,她竟然有些开怀,嘴角上扬。但捂着嘴,声音是哭腔的,像那天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一样,她哭着对丈夫说:“阿平,阿骞已经没了,我们绝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厉长平闻言也在思索什么,垂首望着妻子眼角的褶皱,眸光变换几许,回到她肚皮上时又变成了温柔。
他用仍然健壮的胳膊拦着她的肩膀将她送回客厅,从佣人手里接过热牛奶,递给她时口气不容拒绝,“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要担心,事成之后,我对他自有打算。”
“还是那句话,阿骞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查清楚,而且当天码头也有火拼,为了这笔钱我们要小心再小心。不是我多疑!但对于简家,必须保口如瓶。这是我们留给孩子的最后一笔保命钱!你也不想稀里糊涂地给别人做了嫁衣吧?”
“关键时刻,谁也不能轻信!”
“倒是你,”说着,厉长平再次盯着她的肚子,眼内的血丝像蝌蚪一样又重新游走,他面目也柔和了许多,缱绻道:“好好休息,一定要把胎养好。我们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像给小朋友把尿。
翌日金融街,汤曼青说搬来与厉骞同住就真的就搬过来,多余的行李统统不要,醒来时只用电话托佣人收拾了一只路易威登的皮箱送到酒店,这一整天便没有再踏出过酒店的门,专心陪伴厉骞。
说是情人陪着金主消遣。
但真正和厉骞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才知道,厉骞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自律,天刚亮汤曼青还在补觉,厉骞已经先行去楼上的健身房做运动,等他一身湿汗的回到房间洗漱,客房服务的餐车已经被推到了餐桌旁边。
汤曼青打着哈欠从浴室里走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餐桌上不重样的菜色是厉金主特意吩咐过的。
想是也许小别胜新婚吧,这次住到酒店来,厉骞专心伺候自己的程度像是更加上瘾。
以往他去外头做痴情的模样是演给别人看的,但如今,在只有两个人的小套间里,他这些行为真正是桩桩件件入了汤曼青的眼。
一开始,汤曼青还很不习惯,要说昨晚是喝多所以格外温柔,那今天怎么样也会清醒,可厉骞眼里那种炙热劲儿还烧着。
两个人对坐吃饭时更像打仗,她随手替厉骞割碎水煮蛋,厉骞便要抢着帮她切牛排,那模样互相照顾,羞羞答答,多像热恋中的恩爱情侣,恨不得有情饮水都能饱。
最后汤曼青抢不过他,干脆投降张嘴,任他将自己像填鸭般地喂,最后还听他一改常态,笑嘻嘻地对她讲一句:“你太瘦了,多吃一点。”
真是他妈发神经。真以为在养宠物,叫她瘦便瘦,叫她胖便胖?
可这样频繁的肢体互动,你替我擦嘴,我替你挽发,一个杯子内间接接吻,肌肤相触,干柴烈火,难免最后扭到一处。
第一场厉骞抱着汤曼青像给小朋友把尿般坐在餐椅上,吻落在她颈边,勃起后又来问她:“我想要,可以吗?”
汤曼青背着他,闻言几乎要在内心大翻白眼,不知道的会以为情场老手突然浪子回头,他厉骞多种马,向来不是想要就要吗?还问什么可以不可以,只要他硬了,就算是她在例假期,他也是要不管不顾把那根脏东西顶进来的。
甚至还说有血更刺激,连润滑液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