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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当不存在,席真的家长就在隔壁。
触手都被按在腺体里,祁渡控制得很好。
如果忽视掉下面越来越肿胀的部位的话。
Alpha的信息素一点点侵袭了席真的房间,席真侧躺着,明明窗户关得很紧,他却觉得好像有股怪风,专把祁渡的气味往他鼻翼里吹,他不知道淡淡的海盐味为什么那么勾人,勾得他心痒,全身都发起热。
他也起了反应。
他不敢伸手,怕引来祁渡,然后又……三秒,结束。
席真有阴影。
祁渡也不敢动,担心一旦开了口子,就把心里的野兽放出了闸门。
尽力克制的两个少年,不知道是谁先往后蹭了一下,挨到另一个人肩膀,还是谁实在受不了,蓦然翻了个身,总之等他们意识清醒一点时,已经紧紧抱在一起。
席真在祁渡耳边问:“你带那些东西要干嘛?”
“不干嘛。”祁渡试图解释,席真掐了他腰一下,他明明不怕痒,身体却颤了颤,喉咙发干发涩。
“要不要试一下?”席真提出了一个绝对大胆的提议,两具年轻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祁渡却坚决地道:“不行。”
“为什么?”黑夜里少年的气音听得人胸口滚烫。
祁渡伸出犬齿磨了磨下唇,手捏住席真的后颈低低回应:“你还小。”
“等毕业。”
“现在不行。”
他这样一句句地加重语气,触手蠢蠢欲动地想挤出腺体,却都被他死死压下去。
席真被他按得动不了,脸颊硌在他棱角分明的手骨上,火气一阵一阵地从心底翻涌。
当然不是怒火。
可能这就是本能,席真声音绵软地轻哼:“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不用学,他就熟练掌握了诱引Alpha的方法,“是不是怕父亲听到?他耳朵没你那么灵,我们轻一点。”
祁渡果然更坚硬了,沉默片刻,他用手盖住席真明亮的眼睛,放出一根触手裹住席真小腿,缓慢地往上攀爬。
触手摩挲皮肤的黏腻感令席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也渗出冷汗:“不要了。”他急忙叫停,还打算根据经验哭上一哭。
谁知祁渡毫无迟滞地迅速把触手收走了。
他只是吓唬一下席真。
席真:“……”
他贴在祁渡胸口,听祁渡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从急促到平稳。
他不解地问:“为什么小章鱼还算可爱,变大了就那么吓人?”
“那就不让它变大。”祁渡搂紧了他,承诺说,“不让它吓人。”
席真嗯一声,缩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摸了摸他的发丝,祁渡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次没法冲凉水澡啊。
要是吵醒了席真的父亲,他可能会当场失去一条腿。
第70章
早上两个人是以一种拼刺刀的姿势醒来的,如果四周无人,他们或许可以互相帮忙解决一下。
但大开的房门,厨房传来的剁肉声,老爸“你吃枪药了,轻点切菜,真真和渡渡还在睡”的抱怨,都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想法。
两人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地等欲.望消退,然后席真起身说:“我去看看情况。”
祁渡道:“我也起吧,不礼貌。”
“那你躲我后面。”席真怕父亲的刀控制不住。
祁渡倒是觉得,生命危险肯定没有,大不了被揍一顿。
席岩卿没揍他,只不过下午出门买回一个沙袋,在家里练起了拳击。
孙婴宁都无语:“孩子在房间写作业呢,你能不能小点声,别老打扰人家?”
席岩卿闷闷地“哦”了一声,这才不打了。
“等会儿我早点回去。”祁渡用书挡住嘴,在席真身旁轻声说。
席真笑话他:“怂了。”
“怕把岳父气坏了。”
“哈哈。”
祁渡瞥了眼不敢关的房门,继续轻声说:“你说那个沙袋上有没有我的名字?”
“不至于。”席真笑倒,“要不我去帮你看看?”
“别。”祁渡把脸埋进书里,“低调。”
在岳父大人的低气压下,晚饭祁渡都没敢吃,席真把他送下电梯,刚回家就被父亲叫过去。
席真和父亲面对面坐,老爸在旁边假装看电视,父亲说:“你要听就正大光明听,我还能说你不成?别整得我多凶神恶煞似的。”
老爸笑眯眯:“没有没有,我就学习学习您怎么教育孩子。”
缺席了六年的父亲:“……”
席岩卿哪还敢说重话,只能问问席真:“听说是他把你学习带上去的?”
席真道:“他是谁?”
席岩卿重重咳嗽一声。
席真笑嘻嘻。
席岩卿的严肃脸再也撑不下去了,无奈叹口气:“你们谈恋爱可以,……绝对不行!”中间他含糊说了个什么词,尾音高高地扬起。
“收到!”席真抬手给他行了个军礼。
又说:“是!首长!”
“呿。”席岩卿笑着拍拍席真肩膀,有点后知后觉地感慨,“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你爸爸还说你也想上羲和,要是这样,真真,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可能过段时间招生的老师就要来了。”
“今年这么早?”老爸惊讶,“而且真真才高二,你是不是不知道?提前批也是高三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