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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中最前面的位置,一个人饮酒,不与旁人交谈。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皇上才踱步前来。
众人行礼拜过之后,上面的人才缓缓开口:‘‘众卿平身。我朝素来同等看待文人武士,只要是有才能者,朕皆予以重任。今日在此设琼林宴为诸位新科进士庆祝嘉赏,不谈国事,只畅饮欢谈,所以不必太过约束。’’
‘‘是,多谢皇上!’’下面的人纷纷起身拜谢。
‘‘那人就是今年的状元?’’太子问身边倒酒的宫女。
‘‘回太子殿下,是。’’
‘‘怎么得了状元还不高兴,一个人坐着喝酒?’’
‘‘回太子殿下,奴婢不知!’’
‘‘行了,我没问你!’’太子不耐烦地挥挥手,‘‘二弟,你说呢。’’
‘‘太子殿下都不知道,臣弟就更不知了’’
‘‘倒是有意思,我过去和他喝喝酒,你去吗?’’
李煊言抬头看了看对面:’’不去了。’‘
席散后已近天黑,季子苏和李煊言他们一同走着到了宫门,外面的雪居然还在下,地上覆了薄薄的一层。各自的马车停在宫门,这时二皇子府的马车上下来一人,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朝宫门走去。
‘‘二弟,那好像是江侧妃吧。’’
‘‘嗯。’’李煊言淡淡答道。
‘‘看不出你们二人感情竟这样好。’’
李煊言不答,季子苏在一旁看着那东倒西歪的身影发怔。
看她走近,季子苏下意识地准备伸手扶她,那身影却向后退一步,学男子微微拱手向他行礼:‘‘恭喜公子金榜题名,得中状元!愿公子今后前程似锦,永享福寿!’’说完冲他嫣然一笑,倒在地上。
‘‘娘娘!’’归宁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还以为你又病了呢,原来只是喝醉了,吓死我了!’’
江芷瑾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怎么回来的?头好晕。’’
归宁马上坐过去给她按头:‘‘昨晚殿下送你回来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嗯,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嗯。’’
江芷瑾住的偏院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除了些偶尔过来,便没人再来过。很快到了深冬,外面的雪堆得厚厚的,人也变得懒懒的不想动。
好不容易遇到个晴天,归宁和珠儿连忙抱了房里的被褥些去晒。江芷瑾正抱着暖壶,归宁急冲冲地闯了进来:‘‘娘娘!江府出事儿了!!’’
‘‘砰!’’暖壶掉在了地上。
‘‘娘娘你没事儿吧,没烫着手吧!’’
‘‘江府怎么了?’’江芷瑾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不知道,我刚刚一出去那些下人都在说江府出事儿了,我问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儿!’’
‘‘我出去一趟,你在门口守着。若是有人来,你就说我在房里休息别让人进去,珠儿也一样。’’江芷瑾从床底的箱子最里面拿出一把小小的匕首揣在怀里转身出了门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翻了墙出去。抄了近路,跑了一会儿就到了熟悉的巷口,几步上墙翻到了江府的大院。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江芷瑾跑遍了整个江府,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爹爹呢?娘呢?大哥呢?
汪氏也不在,下人们也都不见了。都去哪里了?
她慌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对了,去找孟云,她一定知道的!
‘‘让我进去,你们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江芷瑾!我找孟云!’’江芷瑾被孟府门口的守卫拦着不让进府。
‘‘那你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
江芷瑾焦灼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那守卫不久后出来了:‘‘江姑娘,我们小姐说是不见。’’
不见,她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试探
她记得孟府有个偏院是没有人把守的,寻着记忆终于摸到了那里。门从里面锁着,推不开。院墙不算高,她看四下无人,起身一跃就进去了。偏院到孟云的院子不算太远,可周围总有来来往往的人,白天不太好行动。她把胸口的匕首摸出来藏到袖口,等天稍微黑了下来顺利地溜进了孟云的屋子。
孟云不在屋里,江芷瑾决定在门帘后躲着等她回来。
有脚步声靠近了……
‘‘江芷瑾走了吗?’’
是孟云的声音。
‘‘走了,说是在周围转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就好,她以为她是谁,本小姐还等着她来问不成。’’
‘‘小姐说的是。’’
‘‘你出去给我打洗脸水吧,我先进去躺会儿,累死了。’’
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