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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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想,我凑近他说:“这是个秘密。”
    周明瑞没有bī问,我也没有主动去说。
    我们的相处模式就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体委说我们就和连体婴儿一样,之前腻歪,现在更腻歪。
    我瞥了他一眼说:“有本事你和班长也腻歪。”
    谢鹏和班长王睿是小升初,初中到现在高中的同班同学,缘分匪浅。
    两个人默契用一个词形容那就叫心有灵犀。
    王睿这个人和名字一样十分睿智,学习特别好,体委谢鹏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两个人正好互补,天定的缘分呐。
    王睿就和没听见一样,谢鹏是压根没拿这个当回事儿,反而说:“你以为谁和你一样缺心眼儿似的。”
    我不乐意了,我哪儿缺心眼儿了?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周明瑞,周明瑞是这么说的:“谁说你缺心眼儿?”
    我正打算义愤填膺出卖谢鹏的时候,周明瑞说:“你何止缺心眼儿,脑子都没了!”
    我一口咬在周明瑞肩膀上,咬出一个章,道:“今天晚上滚隔壁睡去!”
    当然这就是之后的事qíng了。
    ☆、2007年六月
    马上就要汇考了,汇考可是高二的大事儿。
    周明瑞来我家好好给我恶补了几天,考试前两天的时候我说要不然让他在我家接着住吧,考试什么的也方便,一起走多好。
    他摇了摇头,说不了。奇怪的是老妈也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
    平常不是巴不得周明瑞多在一会儿唠叨唠叨我吗?
    老妈见我还想开口,鄙夷地看我一眼说:“你以为人家明瑞和你一样,别耽误人家学习。”
    我气鼓鼓地看着他们两个,道:“算了,你们说得算。”
    虽然生气归生气,但是考试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夸上周明瑞,这次汇考考的是全部学过的科目,像是计算机,通用技术之类的等等我根本没在意的科目,周明瑞给我狠狠恶补了一下,明明也不见他看这些书,真不知道他怎么记住的。
    考完试我还有点忐忑,因为就靠着那几天恶补了,也不知道考成什么样。
    周明瑞安慰我说,只要把之前那些记住及格是没问题的。
    考完了,也快放假了。
    我回家里的时候,看见老妈正在和老家姑姑打电话。
    我就坐在沙发上揪着葡萄吃,老妈挂了电话和我说:“这次我和你爸爸都要加班回不去了。”
    老妈是护士,老爸是一家国企的会计,平常都挺忙的。
    “你奶奶的意思是想让你这个暑假多陪陪她,你也知道你奶奶身体不好……我和你爸也回不去,这几天我给你买上票,上了车记得给我打电话,到了直接给你堂哥打,他就在站口接你,你下了火车走到站口别动。另外我和你姑姑她们也打听了,那边开了补课班,有几门课程和这里是一样的,去了别老想着玩,也要记得学习……”
    老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我就坐在那儿认真听着。吃完饭以后我躺在chuáng上睡也睡不着。
    索xing爬起来,拿起手机,给周明瑞发了条短信:
    Form秦钦to周明瑞:睡了没?
    Form周明瑞to钦钦:还没,怎么了?
    Form秦钦to周明瑞:你暑假怎么过?
    Form周明瑞to钦钦:打工,补习。
    Form秦钦to周明瑞:哦,我暑假要回老家,待很久,估计快开学才能回来。
    Form周明瑞to钦钦:哦。
    哦。
    哦?
    哦!?
    居然就一个哦!?卧槽周明瑞,算我看走眼了,丫就一个白眼儿láng!
    我走两个月啊,两个月不能见面,你就一句“哦”!!!!
    靠!
    我把手机往chuáng上一扔,想了想又爬上chuáng拿过手机:
    Form秦钦to周明瑞:……
    Form周明瑞to钦钦:睡吧,这个点不睡不长个。
    我一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是不早了,发了一条晚安,躺在chuáng上,没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老妈买回来车票,是两天后的,我放好之后,和老妈说了一声就出去找周明瑞了。
    可是周明瑞居然不在家?
    我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儿,他说在书店,我问了地址就去找他。
    书店离他家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到他在的楼层的时候,看见那丫的居然在看食谱?
    我走近他问他看这些gān什么?
    他说为了以后的生活,坚决不能毒死自己。
    我奇怪,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也没有继续深究,周明瑞接着挑,我则是拿起一本随意翻着,过了一会儿,周明瑞说他挑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都快无聊死了。
    我问他接下来去哪儿,他说要不然逛逛?
    我们一人买了一杯冷饮,在街上晃悠,看见好吃的吃一点,逛着逛着已经快到了傍晚,我们顺着路开始往回走,路边有卖小玩具小饰品的,我看着一个大大的老鼠耳朵,心血来cháo的拿了下来,趁周明瑞不注意,套在了他的头上。
    两个耳朵比周明瑞脸都大,晃在头上特别傻气。
    我都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谁知道周明瑞居然付了钱,把那个耳朵买了下来。
    我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怎么会买那个?
    他没说话,他勾了勾手,我凑过去。
    接着脸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震惊,看了看四周,打了他一拳,压低声音道:“有病啊!这特么大街上呢!”
    他无所谓道:“谁看见了?”
    我说不出话,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他追上来拉住我,我也不好意思甩开他,只能往人少的地方走
    他问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说后天上午八点的车,他说他明天和人约好要面试,顺利的话当天就能工作,一个月一千七,管三餐,待遇比一般暑期工要好一点,就是送不了我了。
    我听了心里怪难受的,私心里我是希望他去送我的,但是他的家庭环境注定他不能想一般孩子一样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他要为生存去考虑,更何况马上就要高三了,教辅资料就和无底dòng一样。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让他多注意,然后缓缓凑近他,给了他一个吻,“我会不定时打电话监督你的。”
    “恩。”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老妈做好了晚饭,我有点心虚的叫了一声。
    老妈看了我一眼说:“洗手吃饭。”
    我就和获了特赦令一样冲进洗手间,乖乖把自己整理好,然后吃饭。
    离开的日子很快到了,老妈依旧起的很早,把昨天晚上收拾的东西又嘱咐了一遍,给了我五百,让我看着花,需要什么自己买,别麻烦姑姑一家。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妈又问我,车票带了没,作业带了没,我一一给她看了这才放心。
    老爸送我的时候又嘱咐道:“到了记得打电话报平安,出站记得给你表哥打电话。”
    可能也有人发现了,为什么是表哥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哥哥是属于倒cha门进来的,而我姑姑母亲和爸爸的母亲是姐妹,他们的关系也是表哥表姐的关系,姑姑说白了是个表姑,只是一般叫的时候并不会分这么清楚。
    姑姑的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当初离开老家的时候,把奶奶托给了姑姑。
    每年会抽时间会带这我和妈妈回来看看。
    不过今年的话,就我一个了。
    我再三保证自己一个人绝对没问题了,老爸这才放心出去。
    车马上开了,我给姑姑那边打了电话知会了一声,就开始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路神游。
    我不由的想着,周明瑞现在在gān什么?他面试通过了没有?
    说真的其实周明瑞真的很辛苦,虽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安逸,但是仅仅是我,仅仅是生活在父母庇护下的人。
    他说过他的事qíng,当父亲入狱,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去帮助他,他们卑躬屈膝也只能做到离开原来的住所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做错的只有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却可以躲避一切债务,在监狱里有吃有喝,还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他的妻子和孩子,明明什么错的都没有,只因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父亲,他们就要理所应当被他欠下的债务而付出,东躲西藏,放弃一切,甚至流làng街头风chuī雨打,都还要去偿还他欠下的债。
    这完全没有道理。
    错的人安逸,而没错的人却要为别人犯的错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这么想着想着,我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沉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到站了。
    我事先拿下来行李箱,背好书包,给表哥打了个电话。
    果然出站以后,我看见表哥就在不远处,表哥一米七的个子,有点胖,看起来很老实。
    他看见我冲我笑了笑说:“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长高了。”
    我笑了笑和他一路谈了谈姑姑她们的问题,他说:“车就在那边,走吧。”
    我点点头,这次开车来的是村里的司机,村里和市区比较远,很多人出远门都是在村里租车,这次来的和已往来接我们的是不一样的人。
    之前的是个六十左右很健谈的中年人,口碑不错,为人也实在。这次的是个小伙子。
    我问表哥为什么不是另一个,表哥说那个中年人有次喝酒了,开车回去的路上开进村西地里翻车,死了。
    村西地里我去过几次,那儿的地都是在路下的,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坑,路挺高大概十来米,周围是有栏杆的,只是年久失修,加上地方又偏僻,又不重视,那栏杆一松,意外就发生了。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酒驾。
    也许就是世事无常吧,谁能想到那栏杆就松了,人就那么没了?
    我跟着表哥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姑姑老早就在门口坐着等了。
    见了我亲切地问我累不累,饿不饿,又说家里包了饺子,可好吃了。
    我一一笑着回话。
    姑姑家是普通的农家院,院子里是水泥地,西边是车棚和厕所,东边有两个房间,一个仓库,一个西厢房,正对南边是客厅,客厅东西两道墙打通正好连着两个房间。
    奶奶和姑姑姑父在东边睡,二表姐留在家里和表哥还有他们的孩子在西边,我则是在院子西边的西厢房里。
    我把东西放好以后,去了客厅东边的房间,奶奶已经八十七岁了,下地必须得有人搀扶着。
    看见我来了,浑浊的双眼有些湿润,一个劲拍着旁边的位置。
    我赶紧凑近坐下,奶奶瘦弱的手捏着我的力道倒是不小,我能感受到老人的那种激动。
    我安慰了老人一通,姑姑看时间不早了,也就让我出去吃饭,她则是在屋里给老人喂米粥,和一些素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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