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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平静下来,宋祉砚轻抚她的脸,嘱咐:“不要哭鼻子。”
她嗔怪地用额头磕他的肩膀,等周围人散去,她的蛋糕上桌,上面还插了一个牌子,虞音摘下来看看,原来牌子上缠的是一串项链。
像他第一次送的礼物,不同的是,这次是用钻石串成的。
她看着宋祉砚省吃俭用长大的,但她想要的,或者送给她的,宋祉砚永远不会吝啬。
虞音有次责备他买了贵重的礼物,不会给自己多添点东西,宋祉砚说着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将事情搪塞过去。
虞音抱着耳坠,怪他:“那你还赚钱。”
他却说:“因为希望能让你开心。”
现在宋祉砚又掏出来不少积蓄哄她一笑,虞音抿唇不语,揉揉眼睛,终究是掉下了眼泪。宋祉砚用指腹轻柔抹开,哄道:“别哭。”
她握着他的手,跟他缠绕许久才道:“砚哥,谢谢你。”
那么把她放在心上,把她当做最珍爱的人。
虞音垂头吃着那块蛋糕,一直没有松开他的手指。
*
两个人沿着江畔回家,虞音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抱着戒指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他被问住了,总觉得虞盛没那么轻易放人,犹豫道:“想要领证么?”
有了法律效益,夫妻之间的财产便没那么分明了。宋祉砚倒不是要跟她分清,而是想让她拥有。
虞音本来还在偷笑,听到他这样说,大为惊奇:“我们不用领证么?”
宋祉砚说:“我们可以办婚礼。”
虞音奇怪,想问问为什么,不过左思右想,大概是因为他得了职业病,这个证拴着,孩子、财产都是离去的枷锁,虞音揣测他的用意,靠在墙上问:“你想给我留后路么?”
宋祉砚道:“我只希望你幸福。”
她觉得他大公无私的过分,拉着他的领带拽向自己,宋祉砚单手抵墙,虞音仰头缠绕他的发,将人贴在唇边细吻,低声道:“砚哥,我甘愿被你束缚。”
他这夜用力许多,在她脖子和肩头吻了许久,虞音窝在床上承受他的动作,在迷糊中听到了他难得的话语:“你是我的。”
他的占有欲瞬时爆发,虞音明白将爱意私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爱的一部分。
没有人能无私到无欲无求,却能为了爱她而放手。
虞音这一夜沉浮不断,完事儿才想到下次要改改他喜欢这个体.位的毛病,因为她这样就没办法拥抱他,反而是他可以肆意妄为。
*
宋祉砚的求婚又成了网络爆款,不过当事人第二天还是敬业地赶去上班,连任上班不迟到好员工,办公桌兜角落里现在还有张天民发给他的勤奋奖牌。
张天民也瞧见了,笑着夸他年轻人脑袋活络,他就没想到这么让全国人民看到的求婚方式。
宋祉砚一笑而过,说着下午早一些走,张天民多会让他早退,按例问了一句:“做什么去?”
宋祉砚说:“领证。”
虞音腿还酸着,套上一个白衬衣,抱着户口本跟他进了民政局,宋祉砚给她背了一路的婚姻法,虞音梦回被法考支配的恐惧,连连道:“师傅,别念了别念了。”
宋祉砚走到门前,最后问了一次:“音音,想好了?”
虞音说:“宋祉砚,我是个成年人。”
她早就想好了。
从她喜欢他开始,就想过和他一生怎么过。
宋祉砚在没提这件事,跟她登记了结婚,花了九块钱拿到那两个小本本,虞音抱着本回到家,最后安放在柜子中还是没有成为他妻子的实感。
宋祉砚坐下来,神色郑重地跟她说着彩礼车和房子的事情,虞音笑他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还循规守旧,宋祉砚却没有周旋的余地,强行在附近买了一套百平公寓,虞音心疼他的钱,连连说着别买了,最后还是往虞家送了五十万的彩礼钱。
虞盛看到这丰厚的嫁妆,再加上宋祉砚这风尘仆仆地赶到国外,都有些无措,看向虞音,虞音底气十足地说:“我们结婚啦,宋祉砚说要给彩礼,我拦不住。”
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虞盛哭笑不得,把虞音抓过来拷问,不久前才说不会结婚,怎么领证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商量。
虞音理直气壮:“都带回来过年了。”
她跟宋祉砚在一起的决心明显,虞盛看宋祉砚照着习俗一分不少地给她准备了,叹息着坐在座位上,最终松口:“什么时候办婚礼?”
虞音没给宋祉砚发言的机会,抢先道:“砚哥说等我再发展发展。”
“你发展什么。”
虞音数着自己要做的项目,要学的东西,还有在天辰要做的事情,虞盛听她丰富多彩的生活,又看向宋祉砚,他只是说:“再干一阵。”
他无法确定是什么时间,明显是什么时候都可以,一切顺着虞音的事业和心意来。
两个人似乎就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