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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思颜道:“瞧你吓得,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得着这么?藏着吗?”
黎夜道:“”你不是吗?反正我怕了你。
夏络嫣道:“好像是灵草的味道,你煮了什么?汤药吗?”
“还是夏师姐聪明。”黎夜道:“师尊昨晚没休息好,我给他?准备了提神的汤,补一补。不过师尊现?在正同掌门议事,我且在一旁等着就行。”
“……仙尊,没休息好?”三人同时发出疑问,“可这些?仙草都是仙尊最珍爱的,你就这么?给炖了,不怕仙尊责怪吗?”
黎夜道:“我就摘了几片花瓣,几根参须而已?,没伤及根本。”
常思颜道:“可仙尊身子骨一向很好啊,应该不??这么?补吧,不如让我尝一尝嘛。”
黎夜再次退后道:“不行!坚决不行!师姐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咳咳!”程莫陵打断他?们嬉闹,说道:“该修炼就去修炼,别?在这里调戏师弟,成何体统,小心又?进灵戒堂。”
常思颜突然?一激灵,顿觉自己?现?在还犹记仙尊的惩戒,浑身都疼,连忙一溜烟的消失不见,她走后,黎夜顿觉四周清净起来。
待人全部?走后,黎夜找了处亭子落脚,虽然?不知道掌门要商讨什么?事,但?就是觉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自己?要倒霉。
呸呸呸!哪有盼着自己?倒霉的,黎夜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一定是他?想太多。
小亭四周青山绿水,到处都是如画美景,怕是看?上一辈子也不觉够,比起魔族乌压压的生活,还是这里舒心,如果可以,他?倒插门也未尝不可啊!
就在此时,他?听?到一阵说话声,连忙从亭子里探耳去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师叔的声音,可是,师叔不是也在同掌门议事吗?
出于好奇,他?提着手中食盒走到一棵树下躲起来悄悄观望,原来小师弟也在,难道,他?们二人是在私会?!
黎夜眼睛睁的圆溜溜,心想,不枉费自己?一番敲打,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懂得先下手为强的这个道理!可喜,可贺啊!
“师叔!”南湫在身上摸索,自怀中取出那枚被输掉的玉簪,依依不舍的看?了半晌,紧紧握在手中,最后还是递给沐崖。
沐崖看?了一眼,便知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师叔的,我要还给师叔。”
“这已?经不是我的了。”沐崖淡然?一笑,毫不介意,“自从我将它作为赌注的那刻起,这枚玉簪就已?经不再是我的。”
“可是,这上面还是师叔的气息。”
“那又?如何,输了便是输了。”
“师叔真?的不要这枚玉簪了吗?”
沐崖应声点头,因为这枚玉簪惹出这么?多麻烦,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你若喜欢,便自己?留着吧。”
说完,沐崖转身离去,依旧一身从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同南湫说,独留他?一人在原地,南湫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枚玉簪,不知是心中是心碎多一点,还是喜悦多一点。师叔没有拿回这枚玉簪,他?私心不舍的留下了,然?而,这却是师叔完全不想要的。
他?宁愿师叔收下,也不想自己?留着,可是师叔完全拒绝了他?的心意,师叔他?不想要,师叔他?不想要……南湫满脑子都在重复这句话,失落低头。
“哎,没救了……”
“是谁?”
“当?然?是你的好哥们啊。”黎夜提着食盒从树后走出,看?他?一脸丧气,安慰道:“凡事都讲究个缘分嘛,说不准是缘分未到呢。”
“缘分……”南湫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此刻是真?的伤心,只有黎夜能看?穿他?的心思,每次都让他?觉得脸上挂不住,时间久了,他?也习惯了。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懂,明明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整天一副人精模样?。”
“因为我……天赋异禀!”黎夜脸不红心不跳的吹嘘,拉着南湫和自己?一起去正殿给师尊送汤,二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
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个灵兽,径直向黎夜飞来,二人连忙飞起躲避,好奇的看?着那只凶恶的沧雁,也不晓得是谁养的,他?怎么?从来没见过?
南湫随便问了一个过路的同门,才知晓,是净虚堂的成徽元君来了。
“他?是谁啊?”黎夜毫不知情,也没听?过这个人,倒是觉得那沧雁很是可恶,“来就来,还带着一个这么?凶恶的坐骑,也不说找人看?管起来,万一伤到人呢,不知道谁这么?大架子。”
那只沧雁似乎能听?见黎夜说的话,越发针对他?,扇着翅膀就向黎夜袭来,嘴里还喷出毒液,带着一股恶心的气味。
南湫大喊:“黎夜,你小心啊!”
“没事,不过是一只坐骑而起。”黎夜恼了,一手将拎着的食盒丢给南湫,另一手持剑,一道破风的剑气落下,那只凶恶的坐骑被打落在地,瞬间消停下来,嘴里支吾的在叫。
过路的弟子们吓了一跳,连忙劝道:“黎夜,你可千万不能打这只沧雁!那可是成徽元君的坐骑啊!”
“打都打了,你现?在才说?”黎夜气不过的收起剑,“谁让那个成徽元君自己?不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