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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舞姿流畅,跳得妖娆的男钢管舞者,心情复杂。如果有人问他:
“在必要的时候, 你会愿意为舒意付出生命吗?”
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愿意!并且他能说到做到。深爱一个人,就会爱逾性命, 把对方的生命放在自己之上。
但是这个钢管舞……
柏应希又侧头去看舒意, 他动了动嘴唇, 却到底什么也没说, 沉默的看了她一会转过脸来, 看着屏幕嘴角上扬, 无声的苦笑了一下。
就他所见,这钢管舞动根本不是一个舞者这么简单, 分明是专业运动员的标准。虽然他惯来不惧挑战, 也不怕吃苦去学。而因为需要皮肤粘着钢管,故舞者不得不衣着暴&露, 他也没什么问题。因纵是跳,他也只会跳给她一个人看。
只是要他去跳这个舞实在有些太难为他,没别的,就是放不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他虽喜爱艺术, 对几乎一切的艺术形式都能接纳和欣赏。
但他生性沉静内敛,是非常内收的性格,确实做不到特别外放。让他唱个歌还行,跳下交谊舞他也能来。可是这种…柏应希看着满屏弹幕的“性感”字样,抿了抿嘴微微呼了口气。
半晌过后,舒意合上电脑起身打算去做饭。她瞥一眼轻蹙着眉,表情纠结,正望着电脑屏里一根钢管发呆的男人,眸中闪过一抹促狭。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她轻悄的行去厨房。
曾经三年夫妻同床共枕,对柏应希这个人的性情她多少有些抓捏。他再如何放飞自我,她亦笃定他不可能去跳钢管舞。
自这日后,“身残志坚”立志要追妻的某人,开始不停的找舒意下单。奈何店家不缺钱,这副业做得极其任性。说不接就不接,想不接就不接。
于是其人不得不另辟蹊径,寻求变通。又过了两天,舒意的公寓内响起循环滚动,电台播放般的录音——
“再给个机会好不好?”
“好。”
“原谅这个蠢货行不行?”
“行。”
“小意小意,以后都不让你伤心。”
“小意小意,原谅他吧蠢货受到惩罚了。”
……
舒意不理他,安之若素该干嘛干嘛。
大概觉得无趣,抑或他自己也觉得吵,这叫人脚趾抠地的幼(智)稚(障)行径只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了晚间,舒意给他上药换纱布。一看他的脚心头就冒了火。
“这脚你是不想要了是不是?”她难得的扬高了声,生气的质问。
柏应希觑一眼她的脸色,眼帘低垂微耷着脑袋不吱声。
“你要不想要,索性把它砍了!也省得我在这给你瞎费事。”
明明快要生肌结痂的伤口,他又把它戳开了……
“对不起。”
“我再看顾你一周。一周后,不管你脚好没好,我都不会再管你。你自己都不保重自己,要谁来心疼你!”
柏应希抬眼看她,默了默闷着声儿道:
“你以前不会这样凶我。”他语声低低,说得很可怜。
“你也说是以前了。要觉得我凶,你可以考虑换一个房东。”
柏应希噎了噎,眨巴眼儿不说话了。
舒意低头给他拿盐水清洗伤口,抹了碘伏消毒用无菌纱布给他包扎。
“你再弄啊,再弄得深一点,就可以上医院缝针了。”她一面包扎一面没好气道:
“你知道脚心缝针有多疼吗?上次医生说的你都听见了,只要再深那么一点点,你就需要缝针住院了。再深那么一点就会伤到神经,造成严重的神经损伤……”
“小意,我爱你。”柏应希蓦地打断她,声音低沉温软。
他直直的看着她,隽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眼睛里浮着一丝欢喜。
舒意顿了顿,站起身一语不发拎着家用药箱走去储物间。
柏应希目光跟着她,追着她的身影直到她又去了阳台。他低下头,看着被她包扎细致的伤脚,弯起眼睛笑心中又酸又软,柔情鼓涨。涨得发疼。
这辈子,真正对他好,真正为他做过什么的始终只有她。
※
是夜,J地省城,柯家公寓。
“去,他又哭了。”正睡得迷糊的柯云皓被妻子卢菲菲一脚踹醒。
他晕乎几秒,认命的揉着眼起身。儿子一岁多了,晚上还要喝两次夜奶,换一次尿片。
几分钟后,换过尿片,冲奶粉喂儿子喝过,看着瞬间精神抖擞,喊叫着手舞足蹈,惯例的必须陪玩一会的儿子,严重缺觉的柯云皓只觉得这哪是他儿子,这明明就是个爹啊!
隔天,柯云皓挂着俩见天涨的黑眼圈,神情憔悴精神萎靡的走进公司。
“哟,柯总,这是又通宵玩牌了?”
“玩什么牌啊?早不玩牌了。人家柯总现在是爱妻牌!心疼娇妻,晚上做奶爸带娃呢。”
“唉哟,柯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