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来的头，“别啊，嘴巴里脏了。”
    “不脏，都是我的东西。”陈墨死皮赖脸咬他的唇。
    “唔。”小蛇无力抵抗，半推半就又给做一轮。
    *
    等得极度不耐烦的陆大脚，终于看到陈墨抱着小蛇出来，依旧是像抱小孩子那样，小蛇挨着陈墨的脖子，头歪在她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陆大脚震惊地看着小蛇衣服上黄黄白白的痕迹，“禽，禽兽啊！”
    “好了，一会儿给你洗车就是了。”陈墨大大咧咧的抬手要拍陆大脚肩膀，被陆大脚躲开了。她身上还穿着陆大脚的外套，“这件外套洗完还给你。”
    陆大脚打开面包车的后车厢门，“不用还了，墨姐，你不能这样欺负小蛇。其实喂一点血就可以了。”
    “才没有呢。”陈墨撇嘴，她家小蛇喜欢得很。想起刚才小蛇承受的时候连眼睫和鼻尖都兴奋得不断抖动，陈墨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们先到基地里避避风头吧。我也准备更新一下基地里的防护措施，到时还得麻烦墨姐出力。”陆大脚称呼那栋巫医留给他的屋子为基地。陈墨的能量充沛，非常适合画大型空间法阵，而他更擅长于精细的咒术。
    为了方便小鱼坐车，陆大脚把破面包车的二排拆掉了。此时小鱼正尴尬地坐在一侧。
    “抱歉，让你久等了，小兄弟。”陈墨笑笑，调整姿势，让小蛇更舒服地趴坐在她身上。
    小鱼看着他们亲昵的姿态，脸涨的通红。
    有，有点羡慕。
    他回头看着驾驶位的陆大脚，不知道陆大脚什么时候也能开窍。
    而陈墨正全身心都在关注着小蛇，她抚摸着他的长发，心里默念，“小蛇，我爱你。”
    识海深处，小蛇糯糯的声音飘荡着。
    “小蛇知道。”
    “小蛇也爱墨墨。”
    番外 1
    傍晚，夕阳洒满阳台。小蛇趴在懒人沙发上，平板支在他面前，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水浒传。
    “叮咚～”手机响了。
    小蛇摸出手机，是陈墨的微信，“想你了。”
    小蛇钻进识海里，轻易找到陈墨，从后面抱住她，吧唧一口亲在她肩胛骨上。
    虽然这是陈墨的识海，但是小蛇在里面竟夺得了主导权，把识海建成一个小树林，气候变得温暖，还有个大血池。
    “主人，想我就早点回家！”小蛇仰起脸。他们有契约在身，他喜欢叫陈墨主人，被雌兽掌控的感觉令他倍感安全。
    “嗯嗯。”终于见到小蛇了，陈墨摸着他的头发，“都怪陆大脚，太磨叽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小蛇撇嘴，“小鱼嫌弃我是小孩，都不理我的。明明我年纪比他大！”
    “后天就回家了。”陈墨笑着说。
    “那现在先在这里玩玩。”小蛇意有所指，挪到她面前，轻轻晃着她的双手，撒娇道。
    陈墨那边已经天亮了，她低头亲亲他额头，“我要去工作了。等我回来再跟你玩。”
    “嗯嗯。”小蛇点点头，“工作加油！”
    他挥着手站在原地，等陈墨的身影逐渐消失。
    意识在识海里时还是可以关注现实世界，跟人看书走神一样。小蛇回过神来，视频已经播放完毕，他在懒人沙发上伸懒腰，一翻身就滚到地上了。
    小蛇索性爬起来，打开冰箱，里面存着五小管陈墨的血液，那是给他定期解毒用的。他打开其中一支，一仰头全喝进嘴里，含着仔细品尝，仿佛还带着陈墨淡淡的气息。小蛇忍不住把细细的蛇信子钻进试管里，企图把附在管壁上的每一滴都吸干净。
    小鱼正在院子里挥舞着前爪修剪草坪，看到冰箱前诡异的场景，支棱着六条腿迅速爬远。
    冰箱里的东西快吃完了。
    他们四人一起住了半年时间了。现在公寓里只有他跟小鱼，小鱼的样子去超市不方便。陆大脚的审美有问题，废土审美，非要给小鱼装机械蜘蛛腿，明明可以买类人的腿。黑市里的人形师甚至能调配肤色，义肢看起来跟原本生长的一模一样。机械蜘蛛腿太抢眼了，小鱼很少离开基地。一般都是他开车去采购的。
    没错，他还考了驾照了，用的是不怎么真的身份证，把名字挂在陈墨的户口本上。
    陈寡言，男，25岁，“配偶”。
    拿到本子的时候，小蛇开心得不受控制，瞬间变回原型，在基地旁的鱼塘里打滚，鱼都被他震飞到半空中。
    怎么能不高兴，他是墨墨的合法伴侣了！
    陈墨笑眯眯地看着小蛇兴奋地爬出鱼塘，蛇身把她缠得严丝密缝，蛇头在她下巴一拱一拱的。
    两人在房间里“闭关”了好几天。
    陆大脚都懒得吐槽了。
    一个星期前，陈墨跟着陆大脚去出差。小蛇和小鱼留守基地。小鱼也是不爱说话的人，按着陆大脚给的培育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