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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扑面而来,瓶子被丢了进去,厚重的玄铁门立刻被关上。
乔荞站在一边安静等待着,身边人来人往,都看不见她,等到所有人都离去时,他仍站在原处。
他突然回头,见到她,眼底笑意荡漾开,“鬼娘子,又见面了。”
当然,这只是幻境。真实的世界里,他的身边并没有一个时不时出现的鬼娘子,他总是孤身一人。
乔荞环顾这个黑漆漆的山洞,洞里的石桌石椅都带着热度,他还记得她是没办法触碰到周围事物的,在石桌边坐下来,冲她招手,“站累了吧,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见过他本尊的缘故想象不到,还是他的刻意隐藏,面前的这张脸,就是他的第二具化身的模样。
乔荞过去,自然无比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他眸中的乌云散了很多,恢复了以往的一些神采,“你总是昙花一现。”
乔荞问:“你在铸剑吗,有没有想为剑起个名字。”
他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你帮我想一个。”
“叫斩仙吧。”
“斩仙。”他细细咀嚼,“好,很好,就叫斩仙。”
时间带走了部分伤痛,他也不再是那个蜷在巷子里哭泣的男孩,乔荞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想去下一个阶段看看的时候,下巴突然被扣住,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熟稔的亲吻、口允吸,绵绵密密的气息将她包裹,唇齿纠缠,热度在攀升,他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她尾椎处,细细划拉着圈。
这是月淮风的一个小癖好,他喜欢她的尾巴,每次把手放在那里,她就忍不住痒把尾巴放出来。
这熟练的吻技和手法,都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竟然还在幻境里夹带私活耍流氓!
她挣扎反抗,他便愈加放肆,手控住她的腰,热气燎过耳畔,咬过她的耳垂,在她颈侧留下细碎的吻。
下面坐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乔荞瞬间不敢动了,他在她耳边哼笑:“怎么,害怕了?”
她呼吸不稳,脸色潮红,摇摇头,“不,不合适。”
“不是你说,你是我的娘子吗?”指骨在柔软处不轻不重捏了下,乔荞有瞬间的恍惚,好像那个吊儿郎当的月淮风回来了。
孩子长大了,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只是乔荞暂时不能接受。
在不久前,他是个圆滚滚的小包子呢!
念头刚起,他手里就多了一个纸包,“知道你爱吃,我每天都带着,这样你出现的时候,就一定有得吃。”
在幻境里感觉不到饥饿,但包子很香,乔荞还是就着他的手慢吞吞吃完了,当然吃完也没有任何饱腹感。
在幻境里还不忘撩妹,真有你的月淮风,真有你的!
吃完茶水递到唇边,漱了口,手帕擦了擦嘴角,他将怀抱收紧,把人禁锢在胸前,胸膛震动着:“这样,你就能在我身边多呆一会儿……我真希望,日子能过得快一点,我想去有你在的时间,你不会离开的时间。”
乔荞可以想象到,她没看到的地方,他承受的苦难。
幸好,他已经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还有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娘子。
也许是他想快一点见到她,之后的场景转换得非常快。
黑衣男人提着剑,带着一帮小弟杀上了天鉴宗,牌匾,砸了;房子,烧了;人,有一个算一个,参与了当年之事的,统统杀光。
下界凡有杀亲证道飞升之人的宗门,今日飞升,明日月淮风就找上门来。
无数宗门在他手下被灭,整个下界,不论是魔域还是人间界,谈飞升色变。
时间线拉得很快,之后月淮风继任魔尊之位,统治整个魔域,还杀了很多人。反他的,骂他的,不听话的,全部杀光。
看到他残暴又专.制的一面,她也并没觉得害怕,也不觉得他做错了。
为什么杀妻证道会白日飞升?究竟是谁想出来的,既然要斩断尘缘,为什么不把命根子切了。
如果把命根子切了,乔荞保证,无论是谁,立马就能斩断尘缘,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即刻能远离他,再也不会被爱所牵绊。
如果这世上杀妻证道的男人,都有自宫的勇气,乔荞也相信,天道会为他们开辟出一条飞升之路的。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这是值得颂扬的事情,应当引以为豪。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里发生的一切,乔荞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
就像,一次清洗。
把这个世界,比如人的一具身体,当这具身体出现了病症,无法自愈的时候,就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来杀死病毒,清除癌症,割掉毒瘤。
而月淮风,就是那个清洗的人。
画面变幻着,乔荞像欣赏一场巨幕电影。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春夏秋冬轮替了不知多少回,某日,苍穹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像天漏了一块。
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