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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移动半分毫。
我正不足她正少,
她为饥寒我为娇。
分我一枝珊瑚宝,
安她半世凤凰巢……”
忽然间,晓岚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耳听的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嚎啕?
莫不是夫郎丑难谐女貌?莫不是强婚配鸦占鸾巢?
叫梅香你把那好言相告,问那厢因何故痛哭无聊.
梅香说话好颠倒,蠢材只会乱解嘲.
怜贫济困是人道,哪有个袖手旁观在壁上瞧?
蠢材问话太潦草,难免怀疑在心梢.
你不该人前逞骄傲,不该词废又滔滔.
休要燥,且站了,薛良与我去问一遭.
听薛良一语来相告,满腹骄矜顿雪消.
人间冷暖凭天造,谁能移动它半分毫?
我正不足她正少,她为饥寒我为娇.
分我一枝珊瑚宝,安她半世凤凰巢.
忙把梅香低声叫,莫把姓名你信口晓.
这都是神话凭空造,自把珠玉夸富豪.
麟儿哪有神送到?积德才生玉树苗.
小小囊儿何足道,救她饥渴胜琼瑶.
员工的提醒
手机的铃声仍然在继续,晓岚接起来,就听得对面传来林绍祥的声音:“晓岚吗,听说你回鹿州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绍祥?”晓岚倒是有点奇怪了:“你还在鹿州?”那个雇用林绍祥准备上市的企业,也在这次经济危机的大潮中受了重击,只怕三五年内休想上市了。
林绍祥笑道:“是啊,我已经离开了那家企业,现在鹿州大学受聘讲课,打算做一些土方经济文化方面的研究。富成的事,我也听说过了,你——要参与张氏企业的营运吗?”
晓岚微微叹了一口气,拂开心中的沉重:“是啊,我总得帮帮阿纶。”
林绍祥笑道:“什么时候有空吃个饭,不过得你请我啊。我找了一些材料可能对你们企业有用,你约个时间吧!”
“嗯”晓岚在脑子里暗把最近的事务飞快地过一遍说:“那就后天晚上吧,到时候我约你!”
收了线,把刚才伤春悲秋的心收起大半,晓岚开车回到了厂里,打算把事情向方菊英一交差就完。
就在她走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声音,刚开始她也不甚在意,继续往前走,那声音似乎犹豫地追了上来,她这才听到有人在叫她:“老、老板……娘,老、老板……娘!”
这种称呼让晓岚头几下有点没意识到,她一向不太来厂子里,就算来了跟着方菊英,之前打过交道的也是几个元老,自然这些元老们也是直呼她的名字。只有这段时间常在厂里,所以称呼混乱,因为也有员工管方菊英叫“老板娘“,所以头几下真没意识是在叫她。
她停下脚步看了看,身后数米外犹犹豫豫地跟着一个黑黑瘦瘦看起来颇精干的小伙子。晓岚转身指了指自己确定对方找的是她,这才停下脚步问:“找我吗?”
对方连忙点头,晓岚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看上去十分紧张,捏着衣服下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是定型车间第一组的组长,我叫赵小山。老板娘,我看到公告了,是不是说员工自动辞职可以多一个月的工资?”
这几天跟着方菊英看花名册,晓岚也多少对员工的情况了解了不少。听得他一说,脑海里迅速找资料,便想起这赵小山似乎工作不错,连这次裁员的最后名单上都没有他。此时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却有辞职的打算。这可真是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漏夜赶考场。想留的留不了,能留的倒想走。
想到这里,晓岚点了点头:“你想辞职,多拿一个月的钱。可以啊,公司也鼓励大家这个时候自谋更好的出路。”
“不、不、不是……”赵小山更窘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我听说公司打算全面打开内销市场,要在全国设分销店征代理商,我想,我想……”
晓岚一时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只得耐下心去问他:“你想怎么样?”
赵小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我老家在陕北,这几年出产石油经济好转了,我想我能不能做我老家那一块的分销商。”
晓岚看着他说话,自己虽然只是听听,也觉得吃力了,终于见他把话说出来了,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说:“这是好事啊,你跟销售部去商量一下,看看具体应该怎么做?”
“我、我问过了,”赵小山脸涨红了:“但是加盟费要十万,我、我只有三万。老板娘,我是想问问,能不能少点,或者让我分期付款……”他虽然仍然一副窘态,但是说起具体的事情来,却显见口齿伶俐了很多,只是说到能不能少点时,话语声却不由地低了下来。
晓岚看着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她看了赵小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有这个心很难得,我尽量跟总经理和代董事长商量试试看。”代董事长即方菊英。
赵小山惊喜地抬起头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好运似的,忽然鞠了个躬:“谢谢老板娘,谢谢!”
“别、别这么叫我。”晓岚听着这个称呼就觉得很寒,又不是唱大戏,门口开片小杂货店的倒顶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可敬谢不敏:“叫我名字晓岚或者大姐好了。”
“谢谢——”赵小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挑了个名词来称呼:“晓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