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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宋致景是因为对场景和情况的自信掌控,他习惯且自然的接受着一切都属于他;而申屠哲是自认为场景也好情况也好,和他本人的挂钩关系都不大,他的潜意识层面里默认,一切都不属于他。
也许是申屠哲异能发动的初次就是生死存亡的分割点,所以实在过激,在那片树林里,当申屠哲把那密集得近乎疯狂的枝条树木收敛回身体里之后,他就没有再体验过那种异变感了,他无师自通的会了如何“操纵”、如何“发动”,他没有再“失控”。
可事实就是这样荒诞,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这个安全的、没有任何危及生命的因素、甚至香艳到光是画面就足够让人精神高潮的特装车车厢里,申屠哲第二次有了那种失控的异变感。
他的异能是木,可以基由自身变化出树木和枝条,控制它们的长短、柔韧度、形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纵不属于他的木系生命体。
除了爆发出异能的第一次,这就是第二次了。
他听见悉索的响声,是树木抽枝发芽,拔条舒展的声音,可是他没有落下另一枝木条,没有新的树条在他的操控下探出头来,变化的了,是他的手指。
申屠哲是记得那个时候的,那片……突然就变了天的树林。
他狼狈的跑,一定是狼狈的,他从没有想象过这种画面,他一点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赶紧变动了自己的位置,从树上下来一截,才看清楚拖着腿慢腾腾走过来的草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天啊。
和他一模一样的战斗服,上衣一样,裤子也一样,靴子和帽子本来也是一模一样,可申屠哲看见了,草花拖着的那条腿,反向折断了,一只鞋尖朝前,一只鞋尖朝后,有正常的人类能这样走路吗?腿是断了啊,不、不疼吗?
不疼啊。
草花一点疼的表现也没有,他直勾勾的盯着还在树上的申屠哲,拖着腿走了过来,脸上的血还没有凝固,沿着下巴滴到他的衣服上,血糊糊的嘴咧开着,牙上还沾着什么,喉咙里发出气声的“嗬、嗬”。
申屠哲没有犹豫了,他迅速的跳下了树,反向拔腿就跑。
或许他应该灵光一点,不要跑去营地了。
可是他也才懊恼的想过,他的脑子不够灵光。那白茫茫的懵顿之下,他都没想得起来,草花在回来的路上就白着脸,又咳又低喘还有低烧,扎营的时候,排长还让草花别动,歇着。草花压根就没有离开营地。
现在草花这种状态离开了,那营地里该是什么模样呢?
觉得疼痛难忍的同时,他觉得有种...不知名的东西,爆裂开来了的痛快感。
申屠哲看向自己的手,异能者有各式各样的异能,可身体也都还是血肉之躯,在那之初他就反复的确认过。
异变了的,血肉之躯?
他那覆着一层茧子的手指颜色变深,显现出肉眼可见的纹理,不规则,但眼熟得不得了——是树枝。
他的手指,变成了树枝。
然后不止是手指。
正常的人类不可能平白的体验到自己每一根血管的动静,可是现在他能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和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凝结感,该恐惧的,这是未知,可是他没有。
他用一种近似于等待最终结果的情绪看着自己的手,从手指尖,到指节中,到手背,到手腕,再到整条小手臂。
根根的枝条有粗有细,紧密的贴在一起,申屠哲看着它,像抬起自己手指那样抬了一抬,那密集的枝条就如愿抬了起来。
和他的手一样。
李傲没有注意申屠哲,江城也好宋致景也好,都没有注意申屠哲。毕竟这种画面,任谁都会没有半点办法的只注意她。
整个异变的过程喧嚣冲天又静默无声,申屠哲耳中那些声音从响起到消去其实也不过片刻,除他之外无人知晓。
申屠哲把失焦了这片刻的视线重新聚点回她身上,细密的绞过她撑起漂亮形状的蝴蝶骨,从松垮垮堆叠的衣服里露出来的雪雪细腰,被自己先前调出的那根枝条缠住的白玉长腿。
他的心念一动,那根枝条就“倏”的收了回去,衣袖都没被撞得动上一动。
他抵了一抵自己的牙床,又舔了一舔嘴唇。
“诶这他妈什么东..西..”
李傲没看得清,他本来是盯着申屠哲缠到她腿上的那根枝条的,可那根枝条走得飞快,还没等李傲反应过来,更多的——更让人发愣的枝条就握了上来。
“握”了上来。
五股枝条,绞成的人手——那样。
李傲懵了懵,申屠哲甚至还坐在原处,动都没有动。
目光落到他的手上。
“我操...”
申屠哲笑了一下,还是那张脸,五官都是最正派的端正,但神情总是略显局促,看着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也看见了,申屠哲完全异变了的右手,结实紧密的枝条绞成手臂手掌和手指,灵活得和原版不相上下,或者——远胜之初。
略略粗糙的树木触感,那只手轻轻松松的伸长了些,一圈握住了她滑软的腿,暧昧的上下摩擦了一会,那手便附上了她翘翘的臀,枝条仿佛有百十根,顺着她的腿心毫不客气的往湿漉漉的花穴里钻——百十根!
别人看不到,可是她感觉到了,那探进她穴儿里的那根手指一下就散开了来!人的一根手指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抠抠挖挖,可那是百十根!
还留着没流干净男精的穴里湿润非常,也敏感非常,就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穴里每一处肉儿都被